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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先生

錢志群 報載:在北京、上海等城市,「地理顧問」看風水,已漸成地產項目設計、店舖選址和買房的一個重要環節。眼下越來越多高學歷年輕人信風水,很多大學生常三五成群地出現在校園附近的一些算命攤點,要求「大師」為其占卜算卦、看手相。 算命先生為什麼給人算命?無外乎為錢。雖然有的一開始說是免費算命,只等你坐下,便查顏觀色,以練就的口才,巧妙地以災嚇人,再擔保有除災迎福的妙策,最後你只好掏出票子,求「大師」指點迷津。 為甚麼又有很多人情願掏錢找算命先生?或是出於好奇,或為生活壓力,或為錦上添花,無外乎為福、祿、壽。因人而異,不一而足。現在再問兩個問題:算人命者的命如何?未必是好命,否則也不會在路旁邊、街旯,鋪一張舊紙,畫幾個符號,因陋就簡,炎夏頂烈日,嚴冬耐風寒,見政府部門清查人員就一溜煙躲藏起來,見行人就不顧臉面不住地吆喝,招攬生意。算命只為掙錢,卻沒有幾個攢成富翁,除非憑那三寸不爛之舌,幸運地懵上了一時糊塗的大款。如果騙得一大筆,那就得等警察收拾了。 被算命的人命又如何?命好其實也不是算出來的,倒是有大量新聞報導,真有人因算命而命運倒轉的事實。如某君出於好奇,找個算命先生推八字,沒想到趣事變壞事,因算得夫妻八字不合會絕戶,一狠心休了相愛賢慧的夫人;女研究生求職屢屢受挫,輕信算命先生一番解說,上吊自殺;有的女性不但賠上了錢財,甚至失身受騙。一句話,是那些命不見得好的一群人,在給那些命倒不見得壞的另一群人算未來。 算命之所以能盛行,說到底,是出於人潛意識裡總有對生、老、病、死的無主權和無奈感,是對明天未知數的一種趨利避害心理。藉算命,尋信心,求解脫。其實,人的一生不可能總是平坦大道。沒有誰的生活裡只有陽光,沒有風雨。主耶穌到世上來,親口告訴人們:「在世上你們有苦難;但你們可以放心,我已經勝了世界。」(約翰福音十六章33) 因為祂能賜給信祂的人有永生。有永生的人,在苦難時就會憑著那盼望而平安。 有錢財的人也要學會知足,更應到耶穌那裡求永生。聖經上說:「人若賺得全世界,賠上自己的生命,有甚麼益處呢?」(馬太福音十六章26) 人們大可不必去勞駕算命先生,人生在世,都是寄居,最終命運就是兩類,進地獄還是去天堂,非此即彼。要去天堂,主耶穌就是那天梯。哪怕算命先生通上邪靈,說準某件事,如果人不改邪歸正信耶穌,他的命今生不會好到哪裡,今生結束後一定是個糟糕透頂的命。

面對死亡的快樂

何天擇醫生 見證 筆者是八十三歲的老人,並且身患血癌已逾六年,經過三度復發四次化療,身體虛弱。「面對死亡」確是本人切身經驗的寫照。 死亡是人生劇情最後的一幕,人人必須面對。到那時,有人不知所措,萬分惶恐;也有人視死如歸,安詳快樂。這兩種不同的情況與心態,出乎個人不同的信仰與生活。 面對死亡卻很快樂,那是基督徒獨有的福氣。使徒保羅便有這感受。他説:「我正在兩難之間,情願離世與基督同在,因為這是好得無比的。」(腓立比書一章23) 唯一令他躊躇的是:「但我在肉身活著,若成就我肉身的果子,我就不知道該挑選甚麼。」(腓立比書一章22) 活著有「果子」是活得有意義、有價值。「好得無比」是頂好,再沒有比這更好的。但是,死亡為什麼能叫人快樂?原因是: 一、 死亡是與主基督同在。這是極快樂的事。因為我們的主耶穌愛我們,為我們釘死在十字架上,用祂的血救贖我們,洗淨我們的罪。祂是施恩主,我們是蒙恩人;祂是代罪者,我們是蒙赦免的罪人。施恩主與蒙恩人相遇,代罪者與蒙赦免罪者相會,是何等快樂的事?!許多移植器官的救命恩人,都萬分驚喜;但這欣喜遠不及我們與救主耶穌相遇時的萬分之一。 聖經從開始到末了都告訴我們,上帝喜悅受造的人與祂同在。「以馬內利」是上帝與人同在。祂要擦去我們一切的眼淚;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號、疼痛,因為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參:啟示錄廿一章3-4)。基督是大牧者,召集並牧養祂的羊群:「所以,他們在上帝寶座前,晝夜在祂殿中事奉祂。坐寶座的要用帳幕覆庇他們。他們不再飢,不再渴;日頭和炎熱,也必不傷害他們。因為寶座中的羔羊必牧養他們,領他們到生命水的泉源;上帝也必擦去他們一切的眼淚。」(啟示錄七章15-17)人的靈魂離開身體後──即世人所懼怕的死亡──基督徒便立刻與主同在,這是許多曾有瀕臨死亡經驗的人的經歷。 二、 死亡是息了勞苦。人生在世,為生活,為理想而奮鬥,勞苦是不免的。人生是一場戰爭,外有黑暗勢力,內有邪情惡慾,並且在社會或家庭因心志與見解不同也不能完全避免磨擦,一天離開世界,便是息了勞苦。經上說:「我聽見從天上有聲音說:『你要寫下:從今以後,在主裡面而死的人有福了。』聖靈說:『是的,他們息了自己的勞苦,作工的果效也隨著他們。』」(啟示錄十四章13) 不但息了勞苦,我們若勤作主工,為主付出,那時便是享受成果,得主賞賜的時候。經上說:「所以,我親愛的弟兄們,你們務要堅固...

呼喚信任

錢志群 最近讀到一篇文章,說「甚麼都不信」已成中國人的生活方式。中國人曾對一切都充滿信任,但現在似乎甚麼都不信。不信地方政府,不信媒體,不信身邊人……。 讀來頗有同感。看新聞,哪一天不報導假煙、假酒、假奶粉、假雞蛋、地溝油、偷工減料的房屋,假劣藥品、無證行醫……。除此之外,司空見慣的還有假鈔、假中獎、假新聞、假乞丐、假官員、假夫妻等等各種欺騙行為。按理說,熟人之間容易取得信任,而如今,一些人卻以「熟者」為對象宰殺獲利,以損友而利己,使得「殺熟」這詞彙在中國應運而生,標誌著社會的信任度已降到了最低點。 這些令人失望的現象已成了社會常態,不僅是社會學家們倍加關心的話題,人們從內心深處也都期盼著重建信任。信任是人與人之間交流,配合的基石,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潤滑劑。如果你真心想為別人做一件好事;卻不被人信任,你的感受如何?如果你常不被人們信任,又是不是件很沮喪的事?然而信任的良方在哪裡?曙光又在哪裡? 總體上,中國媒體一直都在幫著有良心的百姓們從道德層面上不停地吶喊;中國法律部門打擊「假、冒、偽、劣」犯罪的投入也越多,懲治力度也從未減弱。在美國,每個人都得建立一套信譽檔案,租房,買房,借錢,樣樣都先查信譽。然這些努力都有著綜合整治的社會意義,但充其量帶給社會的不過是「止痛藥」的效果。治病要治根,信任危機的病根就在人心裡。欺騙和懷疑不過是人心裡自私和貪婪的孿子生兄妹。在這浮躁不安的市場經濟年代,名和利成當下撬動一切的槓桿,欺騙和謊言成了到處遊戲的幽靈,良心成了私心的犧牲品,「凡事懷疑」倒成了自我保護的最後盾牌。那些吶喊的社會學家、新聞界人士們,其中難道沒有人也是希望別人信任自己;而自己卻時常欺騙和懷疑別人?那些行事和經濟立法和執法的隊伍中,難道沒有人卻在為名為利而徇私狂法? 我們誰也沒有資格去怪罪別人。我們不妨捫心自問;我是不是也貪心?也撒過很多謊?騙過別人甚至自己的親人?也很難信任別人呢?主耶穌也曾形象地指出過人的這種毛病:「為甚麼看見你弟兄眼中有刺,卻不想自己眼中有樑木呢?你自己眼中有樑木,怎能對你弟兄說:『容我去掉你眼中的刺』呢?」(馬太福音七章3-4) 總希望別人不謊你,不騙你;而你卻時不時謊人騙人;總希望別人信任你;而你卻時常懷疑別人,這種分裂性的生活願望和感受背後,掩蓋一個我們不願意承認的事實;社會病總是無數個「我」累積出來的。 如何對付這個難對付的「我」?...

人為甚麼需要救主

馮文莊 2011年3月11日,日本發生了九級大地震和海嘯。在電視上,我們看到船隻、汽車、貨櫃、房屋等都像葉子一樣隨水漂流,好像沒一點重量。大自然的力量多麼大!相對來講,人類多麼渺小。連我們的所謂偉大建設、發明──核電廠,也不堪一擊,甚至引發成更大的災難。想到災民的無助無奈,我心裡很酸。為甚麼上帝允許災難肆虐?為甚麼上帝不制止?為甚麼祂不理?我們一見災難,腦子裡總浮現這些問題──像已設定了自動回應功能。我對上帝說:「我沒有話講,再沒有話替祢解釋。」 當我知道,上帝不需要人為祂解釋。約伯的三個朋友一番好意,努力替上帝解釋,上帝卻說:「誰用無知的言語使我的旨意暗昧不明?」(約伯記卅八章2) 上帝也不為自己解釋,祂反問約伯77個自然界現象問題,叫約伯看到自己多麼渺小無能。 我也知道,上帝早就預言,末世災難越來越大。我們禱告祈求無災無難、無地震,其實是妄想,因為上帝的預言必要應驗。我對上帝說:「我沒有話講,只有繼續相信。但是別人不覺得我們盲信嗎?」上帝對我說:「妳怎麼老從一個方向看災難呢?其實,正因為地上多災多難,所以我才說人需要救主,才差遣耶穌基督降生拯救世人。」 啊!原來換一個角度,災難反而讓我們看到上帝的話是真的:人需要救主。很多人不了解這話。他們說:「我沒生病,沒遇險,不需要救主。」「國際歌」的話,他們倒能明白:「從來就沒有甚麼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創造人類的幸福,全靠我們自己!」。可惜,一個地震、海嘯,就震碎了「靠自己創造幸福」的美夢。 人不能靠自己。人需要救主的第一個原因是:人生本來就是絕路,是死路。很多人不了解這話,他們覺得:「我不同意,從前我是孩子,現在長大了,體魄健碩了,學問大了,事業成功了,地位高了,財產豐富了。以前我一個人,現在開枝散葉,有兒有女 (或兒孫滿堂)。我的的確確創造了財富,創造了自己的幸福。我不需要救主。我靠自己。」所以他們看基督教是弱者的拐杖;他們不是弱者,是強者,故不需要救主。 其實這種越來越興旺的情況,聖經也提到了。詩篇九十篇5-6節:早晨,他們如生長的草,早晨發芽生長,晚上割下枯乾。請留意,有早晨,有晚上。「早上發芽生長」,蒸蒸日上;到了中午更是燦爛;但接下去,「晚上割下枯乾」。生有時,死有時。 以賽亞書四十章6-7節:凡有血氣的盡都如草;他的美容都像野地的花。草必枯乾,花必凋殘,因為耶和華的氣吹在其上;百姓誠然是草。 所謂...

走了一條迂迴曲折的路

江南的見證 1999年末,我來到馬來西亞吉隆一所私立學院,攻讀英國大學聯辦課程。當時像我這樣的留學生不少,大家一起學習,有說有笑,並不孤單。 在家拜佛 為了節省開支,我沒住進學校宿舍,而是和同學租住店屋。很不巧,一樓是間酒吧,一到晚上熙熙攘攘,龍蛇雜聚,吵得要命。二樓是辦公室,過道總是香火不斷,煙霧繚繞。我們上下樓時常怕不小心踢翻他們的貢品。三樓房間雖簡陋,但價格便宜,距離學校近,我和幾個同學也就住了下來。鄰居是一位本地華人記者,說一口流利的華語,也是我第一個男朋友。他是佛教徒,每個禮拜六都去佛堂拜佛。我當時不信鬼神,但也不排斥去佛堂。佛堂裡大大小小的偶像很多,我也跟著大伙兒拜,後來開始吃齋,看佛書,又在房間擺放了彌勒佛。和男友分手後,我們仍去佛堂,雖然見面有些尷尬,但我告訴自己,我來是拜拜的。 不久,一位當地同學也搬來我們這個蝸居。她叫許文綺,是虔誠基督徒,我們是同班的,至今十幾年仍然是好朋友。起初文綺向我傳福音,我很抗拒,總覺得自己已有宗教信仰,我都沒要妳去拜佛,妳為何總叫我信基督?生活學習仍舊繼續進行,也許疏懶,也許不想見到舊情人,漸漸就不去佛堂,自己在家拜拜便算,所求的不外每科考試順利過關和提高英文水平。 看到不乾淨的東西 2001年,我認識了符芝銘。他是我現在的丈夫,從小在教會長大,是基督徒,也是文綺的同學,我們三人在一起很開心。雖然都不富裕,但都懂得積極向上,勤儉節約,唯一的磨擦就是信仰。他們總是抓我去教會聽道理,教會的弟兄姊妹對我很熱情;可他們越熱情,我就越抗拒。聽牧師證道像聽天書一樣,不懂。對牧師的很多觀點也並不認同,每次剛坐下就盼望聚會趕快結束。牧師和師母很關懷我,每月送我限量版福音刊物。他們也看出我的心意,對我說,即使不信基督,也不妨多了解些,好知道自己為甚麼信這個不信那個。這也是道理,我開始隨便翻看那些書籍。 就在大三的最後一個學期,我總是睡不好,心神不寧,害怕黑夜。因為只要一睡覺,每次將睡半睡的時候,就有不乾淨的東西來攪擾我,就是俗稱的鬼壓床。睡覺中,我總感覺有東西要拉我去甚麼地方。我拼命掙扎,呼喊,醒來後極度疲倦,渾身冒汗,幾乎每晚都是這樣。我害怕極了!不敢睡覺,一段日子後,我感覺自己快精神錯亂了,總覺得有東西跟著我。 因為害怕,我要求文綺在我房間打地鋪陪我,可是情況並沒有好轉。更可怕的是,有一天文綺告訴我,她也看到了那不乾淨的東...

丈夫從賭場回家

---全家蒙福" 朱太:李紅霞 // 我是朱錦文的太太,也是台山移民,在餐館打工。我為了生存和保護自己,常跟人吵架,講粗話也不臉紅。我嗜好搓麻將,有時一天搓兩次。我最大的煩惱是丈夫沉溺賭博多年,把所賺的錢全在賭桌上花光,家庭開支一點幫不上忙,所以我在家中總吵吵鬧鬧。有時,見他深夜不歸,或出門問他到哪裡去,他不答,我就心知肚明,必是去賭場,於是又跟他大吵大罵。有好幾次動手打他,無奈氣力不及他,被他制止。 後來住在我們樓下的小叔、小嬸信了耶穌,他們本來也常口角,突然間安靜了,聽不到吵罵聲音。我不禁好奇,難道耶穌能改變他們?一天,剛巧我和小嬸都休班,她邀請我同她到一個姊妹家裡查經。當我讀聖經時,聖靈作工,我非常感動,眼淚不斷湧流出來,近一個小時,我知道這位耶穌一定是真的,所以當天就接受耶穌基督做我的救主。並在2010年五月受洗歸入主耶穌的名下。 信耶穌後。我知道隨便罵人不討主喜悅,搓麻將也不合聖經原則,於是馬上戒掉,雖然丈夫仍然好賭,為家庭惹來麻煩,我也不再像過去那樣罵他,因為我覺得囉唆也沒有用。最重要的是信了耶穌,心中是喜樂平安,若再罵戰,心裡就會失去平安。唯一可行的就是天天為丈夫祈禱,希望耶穌改變他。果然不久後,丈夫也信了耶穌,經歷上帝是真活神。他脫胎換骨改變了,擺脫賭癮。奇怪的是,他現在連外貌也改變了。從前滿面烏雲;現在臉上洋溢著光彩。以前他的收入不夠花在賭桌上;現在雖然賭債仍未還清,但已能把錢拿回家。每次從他手上接過家用,不管是多是少,心中總充滿感恩和喜樂。 "兒子不再上賭場" 朱媽:譚華藹 // 我和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一同從台山移民美國,我在製衣廠打工。錦文是我的大兒子。信耶穌前,因為生活壓力大,心裡煩惱,遇到不如意事就發脾氣,有解決不了的事就拜偶像 (拜佛、拜觀音、拜祖先,甚麼都拜;但是越拜越糟糕,不見好轉。 因為有個賭徒兒子,十多年來,我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每晚放工回家,看不到兒子的車,就意味他又去了賭場搏殺。一想起他,我就心如刀割,整夜不能成眠,深夜也開門探頭盼望他歸家。他賭輸了,回來要錢,我不忍心看他死,總是設法幫他。我沒有錢,也要想辦法向親戚朋友借,就是盼望他有回轉的一天。到後來,我一生辛苦所積下來的血汗錢全都給他輸光,也沒有朋友願意再借給我了,可他還是老樣子。我不知道我活在世上還有甚麼指望! 後來,我的兩個媳婦...

全家蒙福

張逸萍筆錄 朱錦文弟兄見證 一、耶穌從賭場把我救出來 我從中國台山移民美國廿多年,從事建築裝修的工作。現在要告訴大家耶穌怎樣從賭場把我救出來。 罪魁禍首 我信耶穌以前,生活一塌糊塗,一般壞習慣無一不沾,說謊話、髒話,更是家常便飯;但是,我有個老實的外貌,所以騙了很多人。我的心中充滿了邪淫私慾,對金錢有永遠填不滿的慾望,後來漸漸染上賭癮。起初,我道聽途說,以為小賭怡情,不辨是非,不知道這原來是個謬論,結果我沉迷賭博,賭得越來越凶,不能自拔。難得贏一次,就樂極忘形,花天酒地,揮金如土;不過,所謂十賭九輸,所以我心裡常常不快樂,且常因為一點小事大發雷霆。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錯,無力償還賭債時,就理直氣壯地向家人要錢。家裡值錢的東西都給我賣掉償還賭債,連太太的結婚戒指也典當掉,女兒的新年紅包我也沒放過。有一次,當時只有五歲的女兒竟對我說,要帶媽媽去找新男朋友。家中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家人再不尊重我。 當借無可借,當無可當,債主又追得緊時,我才稍微有點醒覺,覺得自己已走到窮途末路,陷入絕境,連晚上做夢也夢到有人來追債。當時,我的債務越來越重,整天東奔西跑,千方百計調動金錢,企圖解決債務,可惜舊債未了,新債又來,我左支右絀,無論如何總無法解決。我已技窮力盡,走投無路,常開車時心神恍惚,看不到紅綠燈和交通標誌,曾經一個星期內拿到四張交通罰單。我嘗試去拜偶像,可是偶像不能幫助我,而我也每況愈下,真是萬念俱灰,很想一死了之。 仍有希望 在這段日子裡,我的家庭發生一些變化。首先是太太,她一反常態,不再天天跟我吵架,甚至對一向喜歡的搓麻將也失去興趣;後來更奇怪,母親也改變了。說老實話,我當時有點不習慣。我問太太,是不是她覺得我已經無可救藥,不配被罵了?出乎意料之外,她對我說,她信了耶穌,接受了耶穌做她的救主,可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沒把這話放在心上。直到有一日,教會一位姊妹打電話來,從那日開始,一連幾個禮拜她都向我傳福音。起初我很抗拒,不能接受,且講了很多令上帝和人傷心的話。最後,我對這位姊妹說:「妳真討厭!我看妳一片熱心,才敷衍妳一下,妳不必這麼認真。像我這樣罪孽的人,哪裡還能得救?」感謝上帝團契而不捨地尋找我,終於我參加了這位姊妹的查經班,漸漸認識真理。我於2010年5月26日接受耶穌基督做我的救主,認罪悔改。 之後,我開始讀聖經、禱告、去教會、學習聖經,稍為有了...

我得到寄託

王坤弟兄的見證分享 我生於中國的一個貧困的農村家庭。四歲那年,母親不幸去世。比我大兩歲的姐姐便擔負起母親的責任,拉扯著我和弟弟,做全部家務,又幫父親做些農活。因年幼活重,累得身上骨頭脫節,類風濕很嚴重,瘦得好可憐。所以,到今天我對姐姐都有一種特別的感情。 一晃好多年,我們都有了自己的家。一九九二年,姐姐忽然向我傳福音,讓我信耶穌。我曾給她女兒艷麗介紹過一個對象,幾乎到了談論婚嫁的時候,男方父母忽然反對,讓好事泡湯。姪女痛不欲生,後來是單位的一個勞模讓她信了耶穌,才逐漸開朗起來。姪女又把耶穌傳給了她媽媽。 我知道姐姐一直那麼愛我,她肯定是認為耶穌好,才對我傳。可是,那時我雖不拒絕,但就是信不了。我天天都提著小包,在外面擺個小地攤,賣賣鞋帽衣襪等小件,掙幾個小錢,補貼家用。丈夫從部隊轉業在當地的化肥廠當電工,每個月幾十塊錢,收入不高。我們有兩個孩子,家裡日子緊巴巴的,我哪有時間信耶穌。 姐姐有耐心,對我傳了一年時間,我還不信。一九九三年,我突然生了一種怪病,鄉下人稱「白奔病」。我一蹲廁所,就是白色的尿。人發燒,全身難受,最後瘦到七十多斤,像乾柴一樣。生意也沒法做了。我一吃藥就過敏暈倒,又沒錢跑大醫院做大手術。我們鄉武裝部的一個人,得了和我一樣的病。她家有錢,到北京去治,但去後兩個月就死了。我不知道我能活多久,兩個孩子都小,一想到要死就很難過。 絕望中,有一天,我跪到地上,向耶穌禱告。我對祂說:「祢是掌管生命的主,我現在就依賴著祢了。祢是要叫我好,我肯定能好;祢不叫我好,就接我到祢的天堂去。反正,是死是活,我從現在起,就不放棄祢了。」從此,我開始去教會。我天天向上帝禱告,膝蓋都起了繭。真奇妙,從去教會算起,四個星期後,我的嗓子不乾不咳,不難受了。六個星期後,我的病徵就消失了。上帝真是聽禱告的,我打心裡謝謝祂── 我生命的主。 第八個星期,我又拎著我那小包,出去擺地攤做生意了。一九九六年,我正式受洗。從此,我開始到處做見證,傳福音。沒想到,有一年丈夫忽然生病。他身體一直很好,後來胃部有時不舒服。他本來有公費醫療,卻一直忍著,不想隨便花公家的錢。他為人向來正直無私。撐了約兩個月時間,實在疼得受不了,才去了醫院。一查才知道不妙,原來是癌症。 醫生說,已經遲了,我天天禱告,我知道這是一種磨練,但我不能遠離上帝。感謝上帝,丈夫比醫生預計的存活時間長,四年後才去世。我靠...

感悟人生

王文龍 自從來到美國,我便遇到了一個新的人生課題:信耶穌,做基督徒。我從小生活在中國,我的人生哲學是唯物論,由此演變為無神論。認為上帝看不見、摸不到,所以上帝並不存在。唯物論所相信的,必須是肉眼或者借助科學儀器能看見的事物;換句話說,就是能真真實實感覺到它存在的事物。 1999年我第一次來美國,當時因覺得工作沒有意思,提前退休,也就提前畫上了人生的第二個句號。我總結人生有三個句號:學習畢業、工作退休、生命結束。在這樣的情況下來美國,市想要到這稱為「天堂」的地方一逛,等待人生有三個句號的到來。 來美國後,我最突出的感受是自己有三短;不會英語嘴短,不會開車腿短,沒有收入錢短。於是我開始努力學車、學語言、賺錢。曾經同太太一起給人當保姆,幫助太太賣畫。經過這些,我對人生有了新的感受;句號不代表完結。可以代表新的開始。只要我樂觀地面對生活,就發覺自己還有用。原來自己最短的不是口、腿、錢,而是眼光,是對人生的理解膚淺。 這時,女兒帶我去教會。面對一個嶄新的世界,我開始照貓畫虎地學禱告。最初的禱告,就像在國內到廟裡上香許願,求告吉祥。比如求上帝幫助我孩子學業進步、工作順利、早日拿到綠卡;保守我和太太身體健康,有平安、有喜樂等等。禱告之後,有些事情如願以償,有些事情未能如願。 其實我並不想,也不可能親自研究和證明到底有沒有萬能的上帝,但我也不想欺騙自己和別人說自己信上帝。我只是想找一種感覺,一種真實的感覺。於是後來我開始禱告說:「天父上帝,主耶穌,我不再向祢求別的,只求祢讓我認識祢,見到祢的存在,見到祢的大能。」但是很多天過去了,我仍然未能如願,甚至連夢裡也沒有見到過主耶穌。 我便開始留意有關方面的書和電視節目,諸如UFO (不明飛行物體)、百慕達水怪、神農架野人等等。有一天,我在電視上偶然看到關於「飛棍」的報導:有人在秋天的夜晚發現了「飛棍」,並拍下錄像。大家紛紛猜測,「飛棍」究竟是甚麼?是新的物種?還是外星來的探測器?後來經過研究發現,它其實就是一種飛蟲,在某種速度下,以每秒廿五張影像來拍攝時呈「飛棍」狀。從這件事上,我看到了上帝的啟示,感受到了自己禱告的功效。上帝終於讓我明白,人能看見的不一定真實;而人看不見的不等於不存在。 這時我想起一個智力遊戲,要求用六根火柴擺出四個等大的等邊三角形。很多人用了很長的時間,反覆試驗,也無法完成。其實只要有一個小小的提示,讓他...

千萬別有第一次

錢志群弟兄 很多善事,做第一次就是很好的開端;很多惡事,第一次就是悲劇的開始。做好事,一次未必養成好習慣;但做壞事,一次之後便常有再試的念頭,一發難收。我們總以為做一次沒多大關係,沒想到,試一口毒品便試出個癮君子,試一手氣便試出個賭鬼,試一次色情便試出個色鬼,試一次受賄便試出一個貪官,試一次「順手牽羊」就試出個小偷小摸的習慣,甚至是大賊……。這其中的每一種試,在生活中都可能試出多少人間悲劇,試出多少悔恨人生。倒過來說,每一個在罪中取樂、樂中帶罪的習慣,都源於好奇和僥倖的第一次。在初次面對誘惑時,慾望總會鼓譟人迎合;而良心卻又常常譴責和勸戒人,使人有片刻的猶豫和掙扎。但是人一軟弱,便會成為誘惑的俘虜。一次出手,被掩上的慾望之門就會洞開。 中國海南省的兩位貪官──陳小春和曾清泉,命運相同。在分別被判處無期徒刑後,面對媒體都後悔不該當初伸出最致命的第一次,下不為例;可是,忍不了多久又都頻頻伸手。我們常常不承認和不認識我們肉體裡潛睡的貪心有如此大的能量。當你將它釋放出來後,它就如脫韁的野馬,無法駕馭,常讓自己大吃一驚。難怪古人感嘆道:「貪如火,不遏則燎原;欲如水,不遏則滔天。」 明知不對的事為何要一試呢?因為壞事有誘惑力;而人裡面有種嚮往力。肉體中慾望如無形的力量,總想拉我們去滿足它,誘惑與力量就像磁石與鐵片,一觸即合。我們所受的家庭,學校教育,及名人的著著,很多都教我們做人行善。道理不是不懂,但是做起來太困難!就如讓我們不撒謊,我們不僅對別人撒謊,甚至對父母都撒過很多謊。主的門徒很坦誠,對這種身不由己的現象,用一個「律」字來解釋:「在我裡頭,就是我肉體之中,沒有良善。因為,立志為善由得我,只是行出來卻由不得我……我覺得有個律,就是我願意為善的時候,便有惡與我同在……叫我附從那肢體中犯罪的律。」(羅馬書七章18-23) 人既控制不了自己裡面的罪性,也控制不了魔鬼撒但在環境中遍佈的誘惑;所以保羅保羅發出向善的呼求:「我真是苦啊!誰能救我脫離這取死的肉體呢?」 誰能呢?世人都是同病相憐,誰也不是誰的指望。指望只有一個,就是向上帝借力。聖經中,有一位從奴隸變成埃及內臣的約瑟,英俊加權力,使他成了許多人傾心的對象;但是,在他還作奴隸的時候,面對上司波提乏妻子的色誘,約瑟堅持拒絕和逃避,雖被反咬含冤入獄也不後悔。他抗拒誘惑的力量從哪裡來?他拒絕那女的說:「我怎能作這大惡,得罪上...

罪的意識

罪的意義乃是所有一切靈命失敗的根源。有罪的意識毀滅了信心。它毀滅了我們心中創新與進取心。它叫人有自卑感。人怕神,他也怕自己。他一直尋找能為他作信心禱告的人。他毫無在父神面前,有合法正直地位的感覺,同時又有自卑感。教會裡到處都可以遇到,由有罪感而來的自卑感。 人們一再重覆對我說,我如果能夠除去有罪的意識,我就得醫治。我就有神的能力;可是,我不能夠除掉有罪的意識。醫治罪疾的救贖,神已經提供了這樣的救贖嗎?我確實知道,神已經提供了這樣的救贖。如果神沒有計劃,當人還生活在地上的時候,將罪疾從人裡面除掉,人就永遠在神面前站立不住,因為救贖的事工,只在來世有效。 神預備好了新造,祂計劃好了,將祂自己的性格放在人裡面,把舊的罪性拿掉,代之以神的本性。這樣就毀滅了罪的意識。很少有神學家,認出這個事實:就是罪的意識,幾乎是所有一切人造宗教之母。人無法醫療這個可怖的罪疾。不配的感覺,毀滅了信心,剝奪去我們內心的平安,叫最認真的,最熱誠的禱告生活失去果效。 它奪去了與父神所有一切的團契,與靈裡的相通。自路德以來,我們的神學家,從來沒有找到這情況的療法。講聖潔的人,很勇敢的去面對這個問題,可是,直到目前為止,他們從來不能完全治療這樣的病人。 人的療法,向來是悔罪,憂傷,深切傷痛的禱告。其他的人,他們設法嘗試,用下面的方法,去安慰良心;上教堂,行懺禮,禁食,捐錢,背誦禱告,改過,自律,自卑,自虐。有人甚至自我鞭打,也有人長途跋涉朝聖。這些方法,都已經試過了。每一個熱心的人,都已經用過這些方法了。雖然有新運動興起,就是男女信徒,彼此認罪,而得著暫時的釋放。 認罪可能將他們身上的壓力暫時除去,可是,無論那一種活動,不管是悔改,苦行懺悔,禱告,捨己,都不能將罪的意識,從心中除掉。 有兩種罪的意識,一種是從來沒有重生的人。另外一種是沒有成熟的信徒----是從事沒有長大超過幼兒階段的信徒。他們不知道,他們在基督裡的權益與特權。 困擾是在那裡?就是這個屬血氣的人是罪人,可是他比罪人更多。哥林多後書六章14裡說,他被稱為不義,其他地方,他被稱為罪人。他超過犯律法的人,他是可怒之子,他靈裡是死的,他與撒但相連,正如信徒與神相連一樣。信徒已經與神的性情有份,屬血氣的人與撒但的性情有份。難題是:神如何能夠合法的處理罪性的問題,與眾罪的問題?神如何能處理在人裡面的撒但性情? 神的療法 神所完成的救贖...

動盪世代中的平安

梅黃瑞蓮姊妹的見證 17年前,我們夫婦為了兩個兒子受更好的教育,決定放棄舒適的生活,從馬來西亞移民澳洲,幾經困難,以做小生意謀生。經過兩年半,生意由零做到相當成功;但沒時間照顧兩個兒子,這與我們當初移民的心願相違。有天晚上,一對澳洲夫妻到我們店裡買東西,閒談間說我們任何時間都可以做生意,卻沒有時間過家庭生活。當晚,我和外子商討這事,決定賣掉生意,他出外打工,我在家照顧孩子,於是搬到墨爾本近郊。上帝為我開了聽信真道,認識主耶穌福音之門。我們一家與家姑南下找房子,途中在高速公路上,前面的中型卡車右轉後,突然退回來,停在我們面前!這千鈞一髮間,根本來不及煞車,眼看就要撞上去,我當時想:「這回死定了!甚麼話都沒有留下,就這麼死了嗎?」奇妙是,我們的車偏向卡車的左邊衝去。我當時坐在駕駛座的左邊位上,向窗外一看,車旁是陡坡,眼看就要往坡下衝去;但我們的車卻又很驚險地從山坡邊緣擦過右轉,繞過卡車,以相反方向停在右邊馬路旁的青草地上。當時有一輛大型旅遊巴士從我們車旁高速經過。說時遲那時快,我們的車輪鐵蓋竟向四個不同的方向飛了出去!在這一、兩分鐘內,我們六人卻都平安無事,甚至一點傷、痛也沒有,穩穩地坐在車內。我們如夢初醒地走出車外,路人把車輪鐵蓋撿回來,還幫我們安裝好。一位年長的澳洲男士拍拍外子的肩膀,安慰他。我們回到車內,那時我才開始害怕得發抖。對坐在後排的家人說:「剛才非常危險,你們要把安全帶繫好。」家姑說:「我們剛才沒有綁安全帶呀!」丈夫對我說,他每次出門,尤其是遠門,都會向上帝禱告求平安帶領,我第一次聽到「向上帝禱告」這說法。 定居在墨爾本的博士山後,丈夫開始帶我們參加教會聚會。信道是由聽道而來,不久我受洗接受主耶穌做我生命的主。後來我才知道,這世界的開始是上帝用祂口中的話 (上帝的話就是大能) 所創造的;祂是自有永有、永遠不死、無所不在、無所不知,連我們心中的善惡都知道;祂是能力、智慧、愛和萬福的總根源,信實、公義、和平、滿有憐憫慈愛獨一的真神。祂既是天地的主,以前我雖不認識祂,但祂已先愛我們。在那次車禍中,短短的一、兩分鐘,我們的車沒有撞上卡車。沒掉下陡坡下,沒被旅遊巴士撞上,後排各人沒綁安全帶,小兒子才三個月大,小生命非常脆弱,任何碰撞便可能沒命;但上帝聽了丈夫的禱告,保守了我們一家六口的生命,我們要感謝讚美祂的大能和愛。 十七年前,我們為了找更理想的生活環境而移...

棄假歸真

兩個棄假歸真的見證 // (1) 盧太姐妹"棄假歸真"的見證,由迷信與誤信人云亦云的也去拜,遭受損失後才發現自己拜的是沒有給她平安的假神 認識日本佛教之神慈秀明會 1992年,我因肚脹而困擾萬分,住在隔鄰的婆婆是神慈秀明會的會友,她知道後便介紹我做「淨靈」,即所謂的靈得到淨化,淨化後便能得解脫,重回世間再生(輪迴),但沒有人知道靈於何時或於甚麼程度才能得淨?而且他們相信替人做淨靈越多,便越能使自己的靈潔淨,是一種靠行為的得救方法。我的鄰居說「淨靈」能醫百病,我便以嘗試的心態接受。第一次她用約30分鐘替我「淨靈」,病況果然有些好轉。 之後我便用了30萬日元(約美金2400元) 買了「淨靈」用的「神光」紙,每天替自己「淨靈」,這習慣約有兩年。我每次做畢「淨靈」後便向廟捐錢,因我們相信錢捐得越多,好處便越大。然而隨著時間的過去,我的病情總不見起色,同時我開始懷疑受到邪靈攪擾,於是我便向該會負責人追問,他說我的疾病是因為丈夫有外遇,而外遇給我下了降頭,並叫我用3萬多港元(約美金3750元)買「金葡萄」消災。他的回應和要求使我開始懷疑這個宗教。 1994年底,我的妹妹邀請我參加基督教的佈道會,在極盼望尋找真神的情況下,我接受了她的邀請。我在佈道會中具體地求神幫助我在當天晚上不吸煙,不飲酒,結果神答應了我的要求,我也實踐承諾到教會聚會。 隨後牧師替我祈禱驅魔,我的肚脹被治好了,更寶貴的是得著喜樂和滿足的生命。 棄假歸真 (2) 羅美玲姐妹用見證來說明她以前的無知,後來也幫助迷信的媽媽找到真神 我是個有神論者,──相信世上有神,亦不斷尋求神。初中時期的我,已渴望得神庇佑。一次跟媽媽到泰國旅行,她求了一個「平安佛」,我求了一個「進步佛」,期望學業有進步。我對學業十分認真,所以在中四、中五臨近會考期間,都很虔誠在家中上香,求「神」庇佑我測驗和考試有好的成績。我早上上學前,都會上香,從飯廳到廚房一共上三次香,虔誠的程度遠超過我的父母。但我不知道我所拜的「神」能否幫助到我,或者只是求個心安理得罷了。 雖然我這樣虔誠,但心裡仍然沒有平安。我居住的單位靠近樓梯口,每次出電梯走向家門時,都提心吊膽,左右張望,惟恐有人或鬼跟著我。直到安全進入家中,方才舒了一口氣。這樣不安的日子至少兩年,實在不好...

浪子歸家

王小谷牧師 // 我於1952年在香港出生,爸爸是牧師,常到各地傳道。我隨著家人不停搬遷轉校,在學校沒有要好朋友。父親很忙,我們三個孩子由母親督導。我從小不喜歡讀書,也不願意相信耶穌。 "荒唐背叛" 1969年,我們舉家遷移居美國紐約州,我進了州立大學。在美國,沒有人認識我爸爸,我不再是「牧師的兒子」,忽然覺得空前自由。可惜,這突如其來的自由,在不懂事的17歲青年手中,就變成為墮落。我不上課,結交不良青年,喝酒,跳舞。聽流行曲,玩樂,夜半仍流連在外;後來更吸毒。我在學校宿舍住了一年,翌年搬到外邊住更無法無天,晚上不睡覺,日間不上課,染上毒癮,又食減肥丸,吃後沒胃口但情緒高漲,可以幾天不眠不睡。那時我變得很瘦,五呎八吋的身高,僅97、8磅。我在大學裡的生活簡直一 塌糊塗,但是家人毫不知情。他們只見我的衣著好像嬉皮士打扮,長髮及腰,穿著破爛骯髒的牛仔褲:聽流行音樂等。 "應付生活" 我不愛讀書,選讀英國文學只因看看小說,寫寫文章,還能應付。大學畢業後,生活更一塌糊塗。雖然順利找到紐約時報書刊出版部的工作,但做了一年仍只是打字,於是轉到一所大學裡新聞系的報館做事,學習做排版,後來隨朋友搬到加州,先到南加州大學做排版,後轉行做電腦軟件的培訓老師,收入漸豐。但很可悲,毒癮卻越來越深,變得瘦骨嶙峋。 "生活糜爛" 那年代廣告界賺大錢,有一次我們公司接到一椿生意,是用真金印製一本機場建議書,呈交沙特阿拉伯國王。這是幾千萬美元的生意,員工分到不少花紅。廣告人突然有一大筆收入,就去買毒品。我進了廣告界,有很多機會參加派對,其中都有人交換買賣毒品的資訊。從1969到1985年,我吸毒的份量不斷增加,先是大麻,繼而白粉及鴉片。此外,我還沉迷賭博。常藉機去拉斯維加斯,可3日3夜不睡覺。一次公司派我去浩湖 (Lake Tahoe) 培訓,酒店樓下就是賭場。我日間上班,晚上賭博,三晚沒有睡覺。 那些日子,我吸毒,喝酒,賭博,開快車,生活淫亂。老闆送我一輛小跑車,我開快車,收過不少罰單。有一次過橋,被一個醉漢駕的大貨車撞倒,推著我的跑車擦過橋壆,不足六個月的新車損毀嚴重,我居然沒掉進水裡,這是上帝的保守; 但我仍冥頑不靈,不知悔改。 "遇孔牧師" 約1982、83年,爸再來看我。帶我去基督工人神學院見從越南...

踏上天路

曾思機 // 我出生在馬來西亞,自幼隨父母供奉菩薩和祖先。在客家人的固有傳統觀念裡,祭祖和孝道混成一體。 "不加思索" 雖說自小供奉菩薩,可是菩薩是何方神聖,是真是假,我一頭霧水,只知道逢年過節協助父母上香和供奉祭品,向菩薩祈福,保佑家人平安穩妥,偶爾也祈求中彩發個小橫財。父母也會為我在廟宇祈求平安符,燒成灰後拋入水中讓我喝下,說是可保出入平安。我也真喝了不少這加過料的水,所幸沒事,否則要進醫院就不怎麼平安了。 當時我也想過,祭拜後所供奉的水果和雞,為何還原封不動在那?何況婆婆去世時按道教儀式入葬,當時據道教解釋,人死後第7日晚上會到親人所住之處走一趟,看一看,俗稱頭七。婆婆既是親人,按理說,我們全家應該不必害怕和避違;但那天晚上全家提早上床睡覺,我和哥哥還被叮囑晚上最好不要下床走動,以免碰上回來探望的婆婆。那夜我忐忑不安,寧可不上廁所也不敢離開房間半步。婆婆的葬禮告訴我一件事: 雖說民間信仰裡有西方極樂世界的概念,但大部分的人都假設死者去世後要先去陰間地府報到,且因生前多半積善不足,業障難消,所以死後家人要替他做法超渡。然而,我既滿足於和菩薩之間一種簡單可以預測的功利關係,再加上本身也沒有太大追根究底的精神,這些疑問只在腦海裡盤旋片刻,沒能帶來信仰上的深思和反省。中學畢業後,我的升學之路可不順利。因就讀國家不認可的私立華語中學,所以在官方大學升讀的機會不大。就這樣,我在1994年一月踏上了美國升學之路。我選讀了航空工程,主修空氣動力學。來到看薩斯大學 (University of Kansas) 後,發現原來也有不少亞洲國家的學生在念航空工程,包括同是馬來西亞華僑的張毅和澳門的高英納。他們都是虔誠的基督徒,偶爾邀我去羅城華人福音教會,我都沒答應。原因很簡單: 佛教徒還上教堂嗎? "好友猝死" 一天,我接到母親的電話說,我一位要好的中學同學在馬來西亞猝然去世。他的家人早上敲他房門未見回應,進去發現人已經死了。在傷心失去摯友時,我突然感到英年早逝的可怕。誰知道我今晚閉上雙眼,明日還會不會爭開?我死後真要往陰府去嗎?就在這種恐懼、憂慮下,我開始失眠,失去食慾,身體日漸消瘦。在校醫推薦下,我去見了學校的心理醫生。那段日子,我原本對上帝閉塞的心靈似乎逐漸被打開了一道縫兒。 "天堂有路" 1996年,張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