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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雲禍福

小雄弟兄的 見證 我敬愛的母親於二OO二年十二月一日突然離世,剛辦妥母親的喪事後,三弟偉文又病倒,被送入醫院深切治療部,情況危殆。短短兩週內,兩個至親都發生了不幸的事故,我問上帝:為什麼我們會有這樣的苦難?! 午夜電話 午夜電話鈴響起,我從床上跳起來,望了一眼鬧鐘:半夜一時半!心裡感到不妙。拿起聽筒,傳來了弟婦的哭聲:「三弟在媽媽家中發現媽媽躺在地上,已經停止呼吸了。」我腦海裡立刻想起母親的面容,難以接受這事實。母親小時候很喜歡讀書,可惜家貧,沒有經濟條件讓她完成小學。七、八歲的年紀就要出外工作,負擔起養家的責任。她明白讀書對我們三兄弟前途的重要,務要使我們完成大學學業,所以寧願自己節衣縮食,將大部份的薪金放在我們的學費上。我們生長在一個幸福的家庭父母關係親密,絕少吵架,母親十分尊敬父親。父親因積勞成疾,於十八年前肝病逝世。去世前數年,受了很多的苦楚,我母親對他悉心照料毫不抱怨且身兼兩職,外出工作。母親做過多種行業,開設的美容院因父親去世而結束營業,由「老闆娘」的身份變成船務公司的信差、醫院女工、傳呼中心的傳呼員等;她沒有氣餒,反而敬業樂業,贏得雇主的讚賞。一九九二年後,母親退而不休,在老人中心紅十字會當義工;又在聖公會聖馬太堂事奉,幫助探訪老人、文娛表演。就在去世前兩個星期,還代表了老人中心前往澳門作交流表演。 母親的性格剛強不願意接受別人的幫助。她幫助人不望回報,人家幫助她後她一定想辦法回報,例如送人家一件手織衫,或一條圍巾。所以她經常對我們說:「我不怕死,只怕躺在醫院或老人院要人照顧」生、老、病、死是人一生必經階段,她卻免了病痛,在很短時間內返回天家。在靈堂裡,有近二百位她生前的老友和老人家參加了她的喪禮,她的遺照是她離世前兩天在老人中心拍的,像中捕捉了她開朗和燦爛的笑容。她雖只是在世上活了六十三年,生前帶給多人的關懷和歡樂,過了有意義的一生,上帝免了她的病痛也算是完成了她的心願。 人是哭著出世,而旁邊的人都是笑著迎接新生命的誕生;如果有人是笑著去世,而旁邊的人是哭著送他最後一程,這個人的一生極可能做了很多有意義的事,人們為他離世而難過。所以人的生命不在乎長短,而是在乎是否活得有意義。母親的安息禮拜是在周二舉行,由宣道會北角堂陳益鋒牧師主持,母親與她生前最喜愛的衣物一起火化,結束了她勞苦但有價值的人生路,一切事情似乎隨著熄滅的爐火劃上句號。 ...

逃出鬼門關

陳方姊妹的 見證 回得了家鄉,見不了爹娘 我生於上海,家庭溫暖。品學兼優,童年時的我是幸福的。一九六二年初中畢業,當時政府號召有志青年到祖國最艱苦、最需要的地方去;我於是懷著報效祖國的雄心壯志,遠赴大西北。從上海乘三天四夜火車,出發至新疆首府烏魯木齊;一路顛簸,經過甘肅嘉裕關,人唱道嘉裕關是:「過了嘉裕關,往前看戈壁灘,往後看鬼門關。回了家鄉,見不了爹娘……」新疆分南北彊,北疆地處平原,水路交通方便,沿線又有鐵路,生活比南疆好。我被分派到南疆最邊緣的喀什區,到了烏魯木齊還要繼續翻過天山,再坐七天卡車,沿線經過歷史故事中的女兒國庫車,西遊記唐僧取經的三岔口,才抵達該區最貧困的巴楚縣。 到了巴楚,天是灰的,滿地塵土,空氣污濁,不見樓不見房,只有用土塊疊起的土房子。這裡終年不下雨,無人行走的土地,不是龜裂,就是虛鬆的乾土,一腳踩下塵土飛揚,有如騰雲駕霧。地處高海拔,屬流沙土質,氣候多變,沒有水源,只有靠著冬天的溶雪,有時溶雪太多又造成澇災,太少又造成旱災。挖地至廿米仍不見水,偶然冒出水來,盛上幾杯子,流沙又淹沒了,嚴重缺水,生活非常艱苦。街上常見著人擔著兩個空桶找水,每天計劃著用,早上用一碗水洗臉。洗米水沉澱後洗菜,洗菜沉澱後洗碗洗鍋,最後用來餵雞。那裡人一生洗兩次澡,出生一次,到死再洗一次,衣服一般是不洗的 (即使後來水源改善了,他們也難得洗,或用污水揉幾下便算洗了)。許多人身上穿的衣服油光透亮,可以當鏡子用;冬天的棉衣太髒,到下大雪時埋在雪裡再揉揉涼乾便是。 政府投資努力挖井,打了四十多口,經化驗水質後只剩三口井可用。但只供本單位使用,去遲了水被用掉,水位就降到無水,往往供應不足,因此平時加蓋上鎖,並有警衛把守,還不到井邊,警衛就來趕你了。即使喝了這得來不易的水,也很容易瀉肚子,手上皮膚出現裂口,白色的衣服洗後逐漸變成黃色,濕衣服乾後變成硬棒,要細細搓揉才可以穿。水又苦又鹹,因此流傳著腫瘤,上吐下瀉等等疾病。 生活艱苦,心靈更苦 生活艱苦,心靈更苦;六十年代的國內,沒有人權,也失去說話的自由。我天天提心吊膽,拼命工作,無條件的服從「組織」,不服從即受罰。先後做過打字員、秘書、話務員,線務員、配電工,庫房保管員等等。當話務員時,文化大革命剛開始,林彪要「全民皆兵」,他們抓些活教材,選中了我,說我從上海去...

末代賭王的得救

賭王之王 贏過八千萬港元(約一千多萬美元)的「賭王之王」鄧天兆,在半年内把錢輸光,巨債纏身,苦不堪言,並打算自殺結束生命;但是,在他人生最低沉的時候,愛的真神尋找他,挽回他……。 四代職業賭徒 現年四十六歲出生於馬來西亞的鄧天兆,在未信耶穌之前,是一個職業賭徒。他不緯言:「我的曾祖父、祖父和父親都是職業賭徒。在三歲的時候,我已經愛上了錢;年紀輕輕便很喜歡把錢拿靠近鼻子去嗅它。七歲開始就學會了賭錢,足足二十八年,我不曾離開過賭桌。無論是在英國倫敦讀大學,或回到馬來西亞幫爸爸做建築生意的時候,我總是不忘去賭。」 八四年由於馬來西亞經濟衰退,建築行業亦吹淡風;鄧父居然提議天兆一起遊埠去。他們旅遊的目的,並非觀賞大山河川,風景名勝;而是前往澳洲不同的賭場流連。據鄧天兆說:「澳洲有四五個州上都有賭場,我們天天在那兒賭個不亦樂乎。當時,我曾稍作統計,八五年前我的“戰績”並不理想,輸多于贏;但由八五年一月至十一月,我在澳洲所贏的錢,却高達三萬元澳幣,相等於六萬元馬幣,這是一個相當誘人的大數目啊!」 變牌超然力量 就在同年十一月底澳洲的賭場内,這個職業賭徒鄧天兆,跟當地一位玩百家樂出名的外籍高手,在四周起哄聲中,展開了一場緊張刺激的“決戰”。鄧天兆憶述當場的情形說:「一時間,圍在我身邊的人群,都當了我的拉拉隊;他們大力鼓吹,要我為中國人争一口氣。當拿到第一局牌之際,我暗叫不妙;因為累積了二十三年賭錢經驗的我,從第六靈感得知對手手上的牌是“八點”,而我的則是“零點”;換言之,牌一開出,我就是輸家。我心中一直喃喃唸着,「我一定要九點,一定要九點。」沒想到,把牌推出打開,我的竟然變作“九點”通贏。那一刻,我大聲驚叫:「有鬼!有鬼!」接着全身發抖,並多次重復說:「無理由……不可能。」 「第二局我沒有下注。到第三局,過程完全跟第一局一樣,我以“九點”再下一局,贏了對手。當時,我喜不自禁地喊出來:「我發達了!」因為我竟然有變牌的超然力量,要什麼牌就會有什麼,這豈不等於是所向無敵?」於是,鄧天兆便向上蒼懇求,一定要保有這種力量,切不可使之離開他。 贏八千萬港元 果然,超然力量使鄧天兆每次在賭場都旗開得勝。據他說,由八五年十二月至九一年的職業賭博紀錄中,他從未輸過。期間他到過的賭場,分散於澳洲、馬來西亞雲頂、澳門、韓國、拉斯維加斯、英國…等地。由於每次出入新加坡都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