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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通天路

雲琦姊妹的見證 二OO二年母親節,我和丈夫第一次走進教堂。當時頗有點出乎意料之外,原以為聽道理嘛,長篇大論,當然沉悶枯燥,沒想到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上帝的話好像甘露滋潤乾土,又像巨雷驚醒大地,在我的腦海裡不住迴旋,久久不去。後來竟和我根深蒂固的思想交戰起來。最後,上帝得勝。我謙卑下來,開始思考祂的真理。 上帝的話數千年來不變,人類的罪孽卻越發深重。捫心自問,我們心靈裡充滿永遠填不滿的慾望,做甚麼都自以為是,心中驕傲。有時更打著做好事的旗幟標榜自己,希望得到別人的誇獎……。這些在我還沒有認識主耶穌前,根本不覺得不對。但是上帝的話語就是這樣奇妙:「你們得救是本乎恩,也因著信;這並不是出於自己,乃是上帝所賜的;也不是出於行為,免得有人自誇。」(以弗所書二章8-9) 這真是出自上帝的話啊!我們要得救,並不是因為我們做了甚麼好事大事。無論我們是誰,只要在這位造天地萬物的上帝面前謙卑下來,信靠為我們代死贖罪、被釘死在十字架上、三天後又復活的基督耶穌,信祂為我們所成就的,就可踏上通向永生上帝國度的唯一途徑。試想,這話要出自人,肯定是:「若要得救,首先要行善積德,不可行差半步!」實際上是,根本沒有人能一輩子不行差半步。既然如此,按人的的講法又如何能得救呢? 我在大陸工作九年,深深地體會社會的腐敗和人性的墮落。金錢至上的名利主義讓人遺忘了精神上的追求,一味以物質上的滿足作為生活的主軸。但是,這樣的生活並沒給予我快樂;反之,內心總有種空蕩的感覺。每當自己一人的時候,我會問自己,活著是為了甚麼?每天忙著工作,忙著吃飯;忙完學業,就忙著專業執照。假如有了孩子,又要把自己沒有實現的夢想,或年少時沒有做好的黎波里事強加在他們身上。我人生終極的目標究竟是甚麼?難道人生就是幾十個寒暑,我們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這與猴子和獅子有甚麼兩樣?若沒兩樣,為何又要守著幾千年的道德、法律,強作萬物之靈;而很多時候,卻爾虞我詐,比禽獸更為凶殘暴戾。人類存在的價值到底是甚麼?金錢?權勢?愛情?或者是名聲?但這一切,都將隨死而去,變得毫無意義。 而我在聖經中找到了答案。創造宇宙萬物的上帝視人類為至寶。可是人因不信、不聽上帝的話,遠離上帝,與上帝隔絕,步向死亡。人的一生,就像聖經所說的:「我們一生的年日是七十歲,若是強壯的可到八十歲;但其中所矜誇的不過是勞苦愁煩,轉眼成空,我們便如飛而去。」(詩篇...

走出自閉症的陰影

葉生的見證—— 當我從圖書館流着淚開車回家時,撞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車。那時,我很清楚聽到一句話:“你能控制一切事情嗎?”這句話有如當頭棒喝,敲醒了我。我曾以為這世界上,没有我辦不到的事,但是現在我兒子患了病,我竟連病名都不知道。那我算什麼醫生。 我又問自己,誰能來幫我?我知道錢不能解決問題,心理學家也幫不了我,他們會發現問題,但他們不能解決這樣的問題。最後神解決了我的問題。祂說:“凡勞苦担重担的人到我這裡來,我必使你們得安息。” 那晚,我在神面前認罪。當我憑信心接受了耶稣基督以後,我的生命再次與神連結,祂就帶領我走過這一段十分難走的路。我知道靠着自己没有辦法養大這個兒子。那晚,神破碎了我的自我。 在我知道兒子所患的病名時,就帶他到處去找醫生看病,但是没有醫生肯收他。他們叫我不要浪費錢,因為這病是没得醫的。那時我開始學習做一個主的門徒,凡事禱告,希望能替兒子找到肯醫他的醫生。我先生那時還未信主,他說:“那是你的神,我又没信祂,怎麼跟你一起禱告?”我說:“難道你不希望我們的兒子好起來?你只要以祂為神,他一定會聽禱告。” 因此,他願意禱告三天,看看神有什麼指示。我們兩人就天天為此事禱告。三個月以後,找到了一個基督徒心理醫生,三天以後,那個心理醫生打電話來,决定診治我的兒子。因他發現我的兒子智商超過一百四十五,個性非常好勝,並且還未滿六歲,性情尚未定型,所以決定收他。 接着他向我提出三個條件:1。一星期帶他來兩次,一次美金一百四十五元,這個病可能要拖上二十年而毫無進展,那時你不能說是我騙了你的錢。2。你現在馬上要辭職不做醫生。因為你兒子三分鐘就做完人家一天的功課,做完就去搞别人。在這種情況下,没有學校肯收他,所以你要在家裡找老師教他。3。替兒子做講話治療,因他一直不肯開口。醫生說你每晚只要教你兒子說“媽媽”就好了。為這些條件,我請醫生給我一個晚上的時間禱告。 我心裡並不真的想禱告,我那時想和神吵架。我想問祂,我可不可以兩樣都要?又要我的兒子,也要我的事業?我心亂如麻,無從禱告起,也不知道自己在講甚麼,所以我就去看聖經。一翻開是創世記,看到了神造了亞當和夏娃之後的一段:神就賜福給他們,又對他們說:“要生養眾多,遍滿地面,治理這地……”我的眼就盯在這十二個字上,不能再看下去了。我向神說:“現在哪裡還有人要生養眾多啊?” 當我再次禱告時,我的心中有個很深的感動,...

初為人母

馬思惠姊妹的見證 我出生在中國一個拜偶像的家庭,在那兒度過了我的青少年時期。我和丈夫在二OO二年春天結婚,居住在南美的里約。婚後我們都作好心理準備迎接下一代的來臨。誰知道事與願違,越是心急,越是灰心失望。 開始時,以為二人的健康出問題,於是去醫院檢查身體。報告是我們健康情況良好,正值人類科學認為的最佳生育年齡。但是我們就是沒有孩子。 我們嘗試如多作運動、注意飲食、休息等,但都無效。中國人傳宗接代的思想根深柢固,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所以我和丈夫只好安慰父母,自己無奈地抱著「希望,但不強求」的心態,聽天由命。這時,創造宇宙萬物的上帝,按著祂的時間、祂的揀選,差傳道人陳偉良夫婦將福音傳給我。我在很單純的情況下接受了主耶穌的救恩,承認自己的罪,將生命的主權交給上帝管理。透過對聖經的理解認識,我漸漸明白,人的生命從何處而來、往何處去。原來生命是上帝所賜,兒女是上帝所賜給的產業,是上帝託我們保護,愛惜和撫養的。隨著靈命漸長,我知道上帝是慈愛的,祂有大能,樂意施恩。於是開始為生孩子的事天天禱告。 就這樣,女兒Aline臨到我家。我和丈夫都滿心感恩。記得懷孕五個月時,二OO五年一月一日我接受浸禮。當我挺著大肚子從水裡上來時,朋友說:「妳真勇敢。」其實我不勇敢,只是心中充滿感恩,因而有了勇氣,樂意在人面前見證天父的恩典。 我懷孕到孩子成長,都經歷到上帝的保守看顧。二OO五年四月廿一日早上八點半,我還在睡夢中,突然穿了羊水,我立刻驚醒了過來,起床更衣,在丈夫和朋友的陪同下到醫院待產。陣痛越來越厲害,斷斷續續,我迷糊中仍忘不了呼求上帝。醫生每隔一小時進來探聽胎兒心音和觀察情況,這樣一直到下午六點,但產道還還未擴張到胎兒能夠通過的寬度。我心裡害怕,只有不斷祈求上帝賜我力量支持下去。當我感到胎兒快要出來,就立刻通知醫生,送入產房。醫生、護士忙著準備接生,兩個護士也忙著做腹壓,幫助孩子出來。十分鐘過去了,幾個醫生議論紛紛,說產道太小,再不出來,就要開刀剖腹。這時,我也筋疲力盡。感謝上帝,在這緊急關頭賜我新力量,孩子終於順產。事後,醫生說,產道太小,孩子能夠順產是上帝的保守。我抱著剛出生的女兒將榮耀歸給上帝。正如大衛王經歷苦難後所讚美上帝的:「我雖然行過死蔭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為祢與我同在;祢的杖,祢的竿,都安慰我。」(詩篇廿三篇4) 生命來之不易,我們的主耶穌基...

最大安慰

關則敏姊妹的見證 我出生在知識份子的家庭,父親是位受人尊敬的大學教授,母親在我十七歲時不幸病逝。外婆信佛,為了遷就外婆,逢年過節我們都在祖先牌位前祭祀上香。漸漸成了一種習慣,我也學會像外婆那樣求神拜佛。那時候我很迷信,因從小就聽外婆說佛教的神奇故事,不認識真理,也不曾聽過福音,對算命、鬼神很有興趣,覺得很神秘和神奇。就這樣,五年前,我滿懷興奮地移民到加拿大。後因交友不慎,被吸引一起與他們玩銀仙,找算命的占卜前程。我自己不敢玩,就讓他們幫我問。開始時覺得很靈驗,雖有點怕,但覺得好玩。一年半後,和我一起玩銀仙的一個朋友好像有特異功能,這個人自私自利,滿口謊言。雖這樣,我卻像着了魔一般,被這所謂的朋友,騙走了所有家人給我的錢。當時很迷,不管家人怎麼勸阻,我仍一意孤行。 就在絕境中,我想起了一位教會朋友曾對我說,她們教會有社工。於是,我馬上找到這位姊妹,請求她幫助我脫離困境。就這樣,我在教會中聽到真理,明白了因人的罪使人與上帝隔絕,最終落在撒但魔鬼的網羅裡;也看到了自己以往的驕傲與任性。感謝主耶穌,從報警到見律師,一切都進展得很順利。上帝也為我預備了工作,解決了生活和經濟問題。通過教會牧者的輔導和弟兄姊妹的關心,我從這傷害中漸漸地恢復過來。 也一天晚上,靈修後準備休息,我腦海中忽然浮現過去信佛時的情景。一個有知識文化,出生在知識份子家庭裡的成員,怎麼會那樣迷信呢? 我外婆是個忠誠的佛教徒。記得小時候,每年她都從香港回廣州看望我們。一天,我與外婆、小姨和母親同走在街上,她們說起皈依佛門,我就對他們說我不信。她們很不高興。媽媽偷偷地責怪我怎能說這種話。後來外婆從香港到廣州買房子,屋裡設了佛堂,每天早上四時起來誦經唸佛,並長期吃齋。兩年後,我十七歲那年,媽媽得了胃癌,看媽媽在床上痛苦呻吟,我很無奈,愛莫能助,就從那時起,我尋求外婆的神佛幫助。放學後,我常敲外婆家的門,跪在觀音面前懺悔祈求,然後獨自到醫院看媽媽。過了不久,媽媽就離世。 後來我到了加拿大。有一天,家中傳來噩耗,晴天霹靂,爸爸得了第三至四期腦癌。他做了手術,一個月後復發。那時我已信耶穌,所以當他再做第二次手術時,我就禱告天父,求天父使用醫生的手拯救他,給我機會回國照顧他,也給他機會信耶穌。禱告完後,心裡很平安,我相信上帝必悅納我的禱告。上帝果然聽了我的禱告,父親手術成功,活了整整兩年。我感謝哥哥和嫂...

大坑. com

郝玉姊妹的見證 好像沒多久以前,我坐巴士到舊金山中國城,剛一坐下,司機就指給我後座的告示,要我讓座給站著的老者,原來前座是預留給老弱殘障者,弄得我十分窘迫,以後再也不敢貪方便而亂坐了。 曾幾何時,記憶尤像昨日。年關將近,心中很想到中國城瞧一瞧熱鬧的景象,填補一下內心深處客居異鄉的落寞。進城坐巴士最為方便,哪知車來了,才發現口袋裡找不出四個二毛五硬幣。其實我早就可以買半票上車,為了不服老,我死活都買全票,現在我只有買半票的硬幣,為了趕時間,只好認了。心想,我如此年輕力壯,萬一查身份,豈不是讓全車人都看我是騙子?哪知司機連眼都沒瞧一下,就把票給我了。剛往前走了兩步,一個年輕人就站起來讓座給我,我搖搖頭,就是不坐,表示我不是老人。車中如沙丁魚般擁擠,我要到最後一站才下車。下車後頭昏目炫,腰酸背痛,兩腿無力,想挺起胸膛裝年輕,都無能為力。此時想起吳牧師說過,每個人都會收到由上帝那裡寄來的限時專送,而我為什麼那麼快收到? 兩年前誤打誤撞,搬到世界之最的高科技矽谷居住。感謝上帝,讓我親身體驗到甚麼是世界的繁華富貴,而這世間的繁華來的快,卻怎麼也抓不住,反而留下種種悲劇。這些自認為高高在上的富人,甚麼都唾手可得,就是心中無上帝。他們的下場讓我深深體驗到甚麼都可是沒有,但不可沒有上帝與我們同在。 有好一陣子,一打開電視,頭條新聞不外是某股票在幾小時內,就讓人成了有錢的新貴。而新挖的大坑 (.com) 多如過江之鯽,如中國大坑、韓國大坑、新浪大坑、世界級大坑等等。剛上市時,看到這些年輕人開香檳、拜財神,因其族裔,儀式各有不同;只看到韓國公司的新貴手拉手一起禱告,他們說些甚麼就聽不懂了。 看到賺錢那麼不費吹灰之力,我又何必坐以待斃?不服輸,貪婪之心像浪濤般洶湧而至,無法抵擋。我無資本開坑,但可以動用點私房錢也去買他們大坑上市的股票,作個小股東豈不也能恭逢其盛,樂得做個暴發戶。哪知上市十元,排隊進場輪到我時已漲到八十九元,只好再找機會。好不容易買到「狗坑」、「青蛙坑」我們的生活卻隨各種大坑起舞,靈命軟弱,也不自覺。沃我也偶而禱告,感謝上帝讓我的大坑快填滿黃金,並要把賺來的部分錢為上帝使用。雖然有點賭,但是合法的嘛!可是當有些股票已賺到兩倍時,我非但不把它為上帝使用,卻另有世俗的打算。 美夢就要成真,有天打開電視,看到一個華人舉槍自盡的新聞。這個名人在僑社十分活躍,做...

母親的夢

許振華見證她母親錯把感謝的心放到假神偶像哪,以為是它救了她丈夫,最終知道後,把偶像丟棄,全心全意的只愛主耶穌。 母親一生多夢,她因一個夢走迷,後來又因一個夢走上幸福之路。 父親生病 家母王菊香,一九二四年出生於寧波。年輕時嫁給在上海的父親許英慧,育有四個孩子。母親帶著四個兒女回寧波老家定居,獨自撫養四個年幼的孩子,艱辛之生活非一般女子所能承擔。 一九七四年母親從服裝廠退休,孩子們也長大成人,眼見苦盡甘來,可以享受晚年生活。但在六七年,父親來寧波探親時,因胃病入院檢查身體,醫生臨床診斷為胃癌。後換了幾家醫院檢查,診斷結果也都是胃癌。當時這消息簡直就晴天霹靂,令我們無法接受。母親絕望地說:「人生難道這麼苦嗎?再過幾年他即將退休,總算夫妻團聚,共享晚年,可嘆我的命真是一杯苦水!」 一晚, 母親夢到一個年輕人對她說:「沒事,沒事!」醒來後即對天許願說:「老天爺,如果你保佑我丈夫不是胃癌,我一定來還願,燒香朝拜你。」父親患的果真不是胃癌,後來動手術胃被切除了五分之四,一年後恢復了正常,而且身體相當健康。母親以為這是菩薩保佑,就在家裡放了個偶像,常常唸經燒香膜拜;那時是七十年代,她沒聽過耶穌的福音。 初聽福音 一九九一年,我到了澳洲,認識了耶穌基督是獨一真神,並且在日常生活中深深體會祂又真又活。這樣大的福分,我豈能一個獨享?於是我開始在信中給母親傳福音;但母親總是客客氣氣地回信說:「你信耶穌,我信菩薩,都是一樣做好人,沒有矛盾。」我知道單是寫信傳福音還不夠,還要為母親多多的禱告,求上帝開啟她的眼睛,讓她知道她自己所拜的是偶像,不是真神。我所屬的曼麗中國教會的弟兄姐妹也一起為我的父母親禱告了兩年之久。 一九九四年,父母親住的地方要舊城改建,鄰居紛紛丟出不要的舊東西。一天,一位鄰居急著上班去,要求母親幫個忙──他有一捆舊書,希望在收破爛的來時,換幾個錢。母親不經意的看了一眼,發現這捆書裡有一本是全新的黑色硬封面,覺得怪可惜的,抽出來一看,封面上赫然二個燙金大字映入眼簾:《聖經》。母親馬上想到,小女兒在澳洲信了耶穌,這本漂亮的精裝聖經她以後可用。於是把這本聖經放在我姐姐家裡。因為她當時拜偶像,不敢把聖經放在自己家裡。 一九九五年我回國時,母親從姐姐家裡拿回這本聖經要送給我,我說:「我家裡各種聖經多得可以開書店,這本大字聖經剛好可以留給妳自己用。」後來母親...

惟有愛才使人完全

王矯姐妹見證她當時有先入為主的觀念,認為祖宗三代不曾有的先天遺傳,既然會發生在她弟弟家裡,對她來說完全不合邏輯。世事總是這樣,當你認識到上帝的救恩後,你的忿忿不平無法釋懷時,把重擔卸給主耶穌為你背負,祂會賜給我們完全的平安與感恩的心。 大約在六年前的一個冬天,我收到從大陸來的家信。這封家信就像是個晴天霹靂,因為信中告訴我:經染色體檢查,我七個月大的小姪女被診斷為先天性「唐氏綜合症」患者(Down’s Syndrome) 這怎麼可能?我們家三代中連「智弱」都不曾有過,為什麼單單這小姪女是個先天愚型兒?我在心裡不斷抵賴:「這不可能!」對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我的心裡反應還正處於被心理學稱為第一階段──否認的時候,我讀到了下面這段祈禱文,是一個叫恩迪的「唐氏綜合症」孩子出生後,牧師為他做的第一個祈禱:「主啊,許多時候我們很難明白祢為我們所預備的,在人看來恩迪是不完全的;但是,他是按祢完全計劃所造的,我相信他的降生,是要在祢完全的工作上有份…」 讀著這段禱文,淚水充滿了我的眼眶。這段祈禱文震撼了我的心,也撫慰著我的心,因為那時我已信主,相信是祂創造了宇宙和萬有,祂是無所不能的… …而且這段禱文還讓我想起了下面這段經文「門徒問耶穌說:『拉比,這人生來是瞎眼的,是誰犯了罪?是這人呢?是他父母呢?』耶穌回答說:『也不是這人犯了罪,也不是他父母犯了罪,是要在他身上顯出 神的作為。』」(約翰福音九章2-3) 這段禱文和這段經文似乎幫助我很快度過了「抵賴」的心裡反應階段,而轉為接受現實。那時候我才剛信主,與神的關係很鬆散,幾乎感受不到神的愛。記得在我們小小的中文查經班裡,聽著帶領人講神是「至善」,如果只用一字來描述聖經,那就是「愛」…我的反應很木然,沒有多少共鳴。 想到小弟和弟媳撫養這個孩子將會碰到的艱辛,想到這些有殘疾的孩子們將來如何生存,心中的傷痛和憤懣化為一個默默無聲的問句:「為什麼全能、全善和慈愛的天父要造一些不完全的殘疾兒,來顯出神的作為?」雖然正像上面的禱文中提到的那樣,我很難明白這位上帝,但卻沒有離開祂。時間一天天地過去,幾年下來也飽嘗了天恩的滋味。那種平安、喜樂和滿足的享受是在別處無法找到的。儘管如此,神仍然沒有回答我心中的那個疑問。直到前不久的一天,我讀到這樣一個小故事… 在西雅圖舉辦的一次殘疾人運動會上,九位參賽者聚集在一百碼。 (100yard)...

醜小鴨

區曼玲姊妹的見證 大女兒禮恩從小即展現語言方面的天賦,跟我說中文,跟她爸爸講德語,兩者之間轉換快速又自然,常令中外的朋友咋舌。自從上一年級學習讀、寫之後,她大量閱讀,原本會在睡前跟妹妹爭執爸爸會唸什麼枕邊故事,現在她倒很大方地讓尚不識字的妹妹選,因為她已經可以隨心所欲,隨時隨地當她的「書蟲」去了。 一天晚上,丈夫正在唸安徒生所寫的「醜小鴨」給小女兒聽,禮恩進進出出地忙她睡前的梳洗、換衣,一邊有意無意地聽著。沒想到當丈夫唸完故事,禮恩竟心有所感地說:「醜小鴨的遭遇跟耶穌好相似!」丈夫驚訝地問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她分析道:「耶穌也是受人嘲笑、怒罵、欺負,最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但是祂三天後復活,並升天到上帝那裡去,所有的天使都要向祂鞠躬。」 丈夫和我兩人不得不對女兒表示佩服!醜小鴨變天鵝的故事家喻戶曉,但是誰曾經把小鴨的命運跟耶穌聯想在一起?我在驚訝之餘,連忙等小孩睡著後,再把這童話故事讀一遍。經過女兒的這番解析,故事確實展現出一份前所未有的新貌:醜小鴨在尚未被孵出之前,因為牠大於一般鴨蛋的體形,起先還被懷疑是火雞蛋。孵出之後,便因牠的外形而受到排擠、訕笑。池塘裡其他的鴨子說:「牠這麼大,跟我們都不一樣,應該把牠趕走!」牠不僅遭到鴨子輩的啄咬,揶揄與戲弄,連雞都看不起牠。但是正如將牠孵出來的母鴨說:「醜小鴨有一顆善良的心。牠不反抗也不咒罵,只是默默承受自己的命運。」 因為在自己的池塘裡不被接受,醜小鴨只得遊走他鄉;結果野鴨們也嫌棄牠。最後來到一個農舍,碰到高傲且自以為是的母雞和貓,牠們無法了解醜小鴨對在水裡悠遊玩耍的想望,一而再、再而三地鄙視、取笑牠。終於在渡過寒風刺骨的嚴冬之後,春天來臨。醜小鴨驚訝地從水中的倒影發現;自己已變成一隻華麗傲人的天鵝!當附近的小孩到湖邊餵天鵝時,他們也驚異地發現這隻新來的天鵝。「新來的那隻漂亮!」小孩驚嘆著,「這麼年輕、這麼華麗!」湖裡其他老天鵝甚至還向牠鞠躬致敬。 耶穌確實也有同樣的命運:祂原是上帝的兒子,卻降生到人世間來,如天鵝被生在鴨群中。在人群中耶穌如同「異類」,就連祂的門徒也不了解祂,因為耶穌說的是天國的真理,不是門徒們 (人類) 有限的眼界所能輕易了解的。 同時耶穌也因沒有身份、地位(祂在世上只是一名木匠),而遭當時法利賽人、祭司長,及經學教師的歧視。祂受到打壓、陷害、追捕,雖然無罪卻被釘死在...

靈光光照

何偉 我在無神論的社會和家庭環境中長大,從小在學校裏接受單一的思想──唯物主義和進化論──的洗腦,那時的我天真的認為唯物主義的真理,可以講在整個青少年期,我是篤信唯物主義和進化論者。在我信主之前,曾經讀過三次聖經,記憶中第一次是在我讀「中技」的時候,有一天我不經意地拿起本聖經,讀到神用地上的塵土造了亞當,並用亞當的肋骨造了夏娃這一段經文時,固有的思維和偏見就使我認為聖經和中國的《西游記》神話沒什麼兩樣。九十年代初,共產國際在世界全面崩潰,使我認為馬克思的所謂科學的社會主義學說不過是陳腐的、教條的、僵化的和被時代所淘汰的產物而已,因而對以前自己視之為真理的唯物主義和進化論也產生了懷疑,不再認為它們是世上唯一真理了。但對創造論,自己在理性上也能接受,自小我對宗教的意識很模糊,長大了也是如此,可以說是一個沒有宗教信仰的人。在我看來,一切的宗教不外呼勸人為善,是人類為了尋求心靈的慰藉而設的。而對於鬼神觀念,自己卻是模棱兩可,既不完全否定,也不完全相信,可能說,到我信主以前,自己已經是一個沒有任何信仰,真正的「無所謂信不信」者了。 當我第二次讀聖經時,那已是我來到厄瓜多爾將近第五個年頭了。某一天,活泉堂的陳牧師送來了一本《約翰福音》給我,儘管那時我曾很認真的讀過兩三篇,但仍然帶著舊有的思維和疑惑去看,結果比第一次看時感覺上好不了多少。二OO三年,太太從國內探親回來,帶了一本表姐送給我的《新約聖經》,在這本《新約聖經》的扉頁上,表姐這樣寫著:「偉表弟,希望你細覽內容,從中找到永生之路。」表姐的這段既是鼓勵又是勉言,深深的印在我腦海裏。早在太太回來之前,李牧師就已來到我的餐館傳福音,李牧師送了不少福音小冊和書籍給我看,其中最難忘的就是聽了遠志明弟兄的見證錄音帶。當時我想,像遠弟兄那麼聰明、有學問、有理性的人都會相信耶穌,肯定有他的道理,自己不妨也思考一下。從這時候起,我就開始對福音有了興趣,尤其喜歡看《中信》月刊裏信徒的那些信主見證。這一次我打開表姐送給我的《新約聖經》看到的時候,感覺上好像明白了很多,尤其是「因信稱義」的道理。雖然如此,我的心思卻大部份還都放在如何能賺更多的錢上。心裏愚頑地想著:「看來耶穌真是可信的,不過如果我現在信了,豈不損失很多『逢場作戲,聲色犬馬』的娛樂了嗎?連酒也不能喝了,賭場也不能去了,那人生還有什麼意思?還是等我老了再信吧。」神知道我的這種心...

心結

周娟姊妹的 見證 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哥林多前書十三章4) 「媽媽!媽媽!」我拼命奔跑著。 「站住!妳這畜牲,看我不打死妳!」爸爸緊緊追逼。 一陣陣童稚尖叫的哭聲,伴著兇狠粗壯的責罵聲,劃破了夜色中橘林的寧靜。是哪年哪月哪日,發生在何處的事情?遙對一輪已上中天的日頭,眼前原本光影斑駁,朦朦朧朧的物像突然清晰起來。廿三年前的兒童節,發生在湖南寧鄉地熱實驗電站那一幕,讓我記恨很多年的情景,再次被回憶放映出來。 默默祈禱中,耶穌帶著寬容祥和的微笑,走進我心靈最後一間暗屋,用祂曾經醫治百病,潔淨過大痲瘋的手,曾經擘餅分魚給五千吃飽的手,曾經被釘十字架,寶血流淌的手,解開我心中的死結。然而,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那個兒童節,只因與同伴看電視,爭好的位置,就招來父親一頓無情追打,真令我心碎!儘管那年我還是個黃毛ㄚ頭,不太懂得痛與恨;但踩著被淚水沾濕的月影,我像一隻受傷的小鹿竄到一個僻靜的角落,用小拳頭使勁捶打硬梆梆的泥土,放聲哭喊:「我不要這樣的爸爸!我不要這樣的爸爸!」倘若不是陰森森的寒風吹起,吹得四周樹枝搖晃,怪影幢幢,讓我想起聊齋中的某個情節;倘若沒有媽媽姐姐焦急的呼喚聲即時傳到耳畔,我定會偷偷牽了我的小狗跑得遠遠的,一同去流浪。 從那天起,一道鴻溝橫亙在我心裡,隔離了我們父女由血脈連在一起的心。漸漸地,我長大了,開始上學,心裡有了越來越清晰的慈父圖。然而,無論我多努力把他對我的好串合起來,也不能彌補。相反的,每次都會失望地墜入痛苦的回憶中。 就這樣一晃,我長大成熟了。複雜的社會、複雜的人際關係、學習與工作上的各種壓力、日常生活中的諸多不如意,像潮水般湧來,我起起落落,沉沉浮浮,開始真正體味到人間的艱辛,於是感嘆萬分地努力尋找一些理由來為爸爸辯解,希望能說服自己原諒他當年的行徑。 是的,從我出生到七歲那年,爸爸經歷了他人生路途中極其困苦磨難的一段,先是被派往湖區支農,染上血吸蟲,身體受到極大損害;接著又遭遇文革風波,一個傍晚被造反派打昏後扔到了湘江邊,幸遇漁民搭救;再下來就是媽媽到湘西去社教,兩人各帶一個小孩,天隔一方,與幾千個牽腸掛肚的日子周旋。最後一家人終團聚,可不是在我們熟悉的長沙,而是在一個地處窮鄉僻壤的地熱實驗電站。作為站長的他,不僅要管理一批不安現狀,挖空心思想...

走出憂鬱症的死胡同

胡潔敏姊妹的見證 患上憂鬱症 從小認識我的人,很難想像我會患憂鬱症。一九七九年我在中國廣州出生,自小在幼兒園裡帶頭跳舞唱歌,小學是班長,表面看起來我樂觀外向。一九九二年我小學畢業後,全家移民美國波士頓。我先進雙語班,讀第七、八年級,剛好趕上一位女老師在那校任教最後一年。她鼓勵我們去唐人街的教會,我知道她是位好老師,很關懷學生,便大著膽子一個人去教會。教會的氣氛很好,人人有說有笑,很愉快和諧的樣子。一九九四年,我信了主耶穌,接受洗禮。 本來,十幾歲的孩子心理就有很多不穩定的因素,加上學習新的文化、新的語言,漸漸人變得沉默起來。八年級考高中時,波士頓有三間好高中,那時我在雙語班,英文不好,沒有信心,心想,我不可能進最好的高中。但我禱告求上帝,說:「主啊,如果祢讓我進排名第三的高中,就是恩典了。」誰知收到通知單,我獲波士頓最好的拉丁文學校錄取。那時,我真感謝上帝。 於是,開始了緊張的學習生涯。可能因為體質不好,加上功課壓力,又有許多課餘活動,高三時,話更少了,像個啞巴似的。於是去看精神科醫生,醫生說是憂鬱症,自此就開始了長達十年的吃藥生涯。可是,病不但不好,反更嚴重了,常懷疑人對我不好。 根治的良藥 吃第一種抗憂鬱藥時,我已覺得無效。但是,藥可以換,於是換了三種,然後是加藥。最多時,吃四種藥,而當中三種是用來抵消抗憂鬱藥的副作用的。我從書上看到,憂鬱病的形成是因腦部天生缺乏某些神經遞質 (Neurotransmitters),如?色氨( Serotonin)、去甲腎上腺素 (Norepinephrine)、多巴氨 (Dopamine) ,需要藥物補充。我學藥劑,很相信科學,覺得有病就須吃藥;有時,甚至叫醫生給我開甚麼甚麼藥;氣煞醫生。 感謝上帝,有一次,聽遠志明弟兄講道,他說:「人生百分之九十九的問題,都來自人際關係。」上帝用這句話開了我的心竅,我忽然明白,對啊,當我一個人留在家中時,就不憂鬱。反輕鬆愉快,自己聽聽聖詩、彈彈琴、可以好好學習……,爸媽都說我沒有憂鬱病。但是,只要一與人接觸,我就非吃藥不可。如果不吃藥,我就覺得別人不接納我。爸爸、媽媽苦勸我十年、叫我不要吃藥,因為我沒病。我反告訴他們,憂鬱病是怎麼怎麼形成的,腦部天生缺少了甚麼,非吃藥補助不可。又譬如哪天忘記吃藥,我就覺得別人對我不好等。氣得父母又傷心又為我擔憂。 二OO六年,我從...

望夫石

翠兒姊妹的見證 我生於浙江清田一個基督教家庭,幼時,大哥背著我跟爸媽去過教會一兩次,之後教會被收作公用。我爸是很虔誠的基督徒,常教我禱告、唱詩,囑咐我們星期六把一切事辦妥,禮拜天敬拜上帝,我們都聽他。我的性格溫順,也信有上帝,雖然對真理不甚了解。 移居瑞典 一九七八年,我丈夫的姐姐和姐夫為他申請,來到瑞典。一年後我帶著三個孩子也來到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 (Stockholm) ,全家團聚。當時孩子最大的七歲,其餘兩個分別是五歲和三歲。我一面帶孩子,一面學瑞典文。丈夫也出身基督教家庭,我爸曾向他傳福音,有一次他生病,也讀聖經,跟我們一起禱告。可到瑞典以後,他因做廚師,就沒有上教會。我到瑞典半年後,才找到中國教會,每禮拜天都是自己帶著三個孩子上教堂,丈夫沒去,也不反對。但是,每次吵架,丈夫就罵我「迷信」、「著迷」,這時我才知道,他其實不是真信。 熬出了頭 好不容易苦幹了十一年,丈夫終於熬出頭來,在一九八九年和兩個友人合伙開餐館,其中一個是女股東。剛剛開業,事情很多,壓力很大。不到一個月,我就和丈夫吵架。丈夫要兼顧裡裡外外很多事,女股東也頂能幫忙的。我那時因孩子已長大,丈夫就教我到餐館幫忙。但是我沒有餐館經念,做甚麼事情都笨手笨腳,和熟練能幹的女股東相比,相形見拙?。另一方面,我丈夫和女股東倒合作愉快,有商有量,十分投契,不知不覺就把我冷落了。從四月初起,我們夫妻常常吵架。五月中旬,丈夫留在飯店裡,不願意回家。我叫他回家,他說心都冷了。我就不管他。 丈夫不回 那段日子很苦。我們的餐館不小,四個人工作,忙得團團轉,卻天天吵架。女股東對我頗為厭煩,罵我:「發瘋!」「患了相思病!」更常故意氣我,在我面前端茶給我丈夫,說:「我還可以天天為你端兩杯茶呢!」我們一起工作七年,心裡苦不堪言。我也不管他們是否真有私情,總之就是裝蒜,不偵察。不偷聽。天天往店裡工作,晚上回家與孩子廝守。起初,我不懂禱告,回家後總獨自哭泣。兩年之後,靈命稍有進步,才向上帝哭訴,求上帝指教我該怎麼辦。我感謝上帝賜我安眠的恩典,每一晚我都能睡到天亮。但是醒來後,想到自己的婚姻名存實亡,就萬箭穿心。 這七年裡,我因工作的緣故,改去瑞典教會。一九九六年中國教會一個姊妹找我開家庭聖經班,回到華人教會。後來我參加中國教會的夏令營,主題是「面臨生命,醫治破碎的心」,當時我的心真碎了。很奇妙,上帝就在...

從佛陀到耶穌

連合郎弟兄的 見證 我是雲林台西人,直到唸大學時才離開家鄉,在兒時的記憶裡,貧窮、疾病、迷信和死亡總是纏繞這片土地上,時常會從遠處傳來一陣陣既悽涼又絕望的哭號聲──又是人死了。每個人都害怕自己就是下一個悲劇的主角。就在我小學三年級時,這個悽慘的故事終於在我家上演了。 因阿公是個法師,那夜他幫鄰居做法,法術一結束他就不支倒地被扶回來,阿公說不是疾病,而是法術中他他碰上的那一群鬼心有不甘來找他,他說要是他能逃過此劫難,就可以如何如何…,於是我家到處貼滿符咒,在門前疊起八仙桌作法,但是八仙桌與神明廳的香爐相繼起火,沒幾天阿公的病情開始惡化,經醫生診斷是肺炎,就在出院後的一個夜晚,阿公因無法呼吸而氣絕身亡。面對親子離世,父親哭了,我也跟著哭了。我開始對死亡產生恐懼,甚至不敢閉眼睡覺,深怕就此一覺不醒。 高中時生一場大病,因我是一個懼怕死亡的人,心想,莫非這次是輪到我了?我躺在床上,父親只好每天請密醫至家中為我打點滴,就這樣,我的病況好轉,後來就康復了。我開始練起瑜珈、打坐,希望藉此鍛鍊身體,也能參悟一些「生與死」的問題。我怕死,人死後往那裡去?有天堂、地獄嗎?高中畢業,我考上師大,但心中總是不快樂,就開始學氣功,加入佛學社,皈依佛門,也接觸密宗,接受密宗的灌頂加持等等。 在當時有一本書很流行,是講到販毒黑奴的小說《根》,我很想看,後來在舊書攤看到一本黃皮書,書名為《腳蹤》,以為是原著《根》的電影腳本之類的書就買回來看,結果這本書原來是作者描述她先生因車禍,被醫生宣判極可能成為植物人甚至死亡,若活下來也難逃終身殘廢的惡運。在她最絕望時,遇見了耶穌,並經歷到祂醫治的大能,最後她先生是用走的出院。這是何等奇妙的事,與我過去所經歷的何等不同,我深受感動,那一夜我躺在床上默默想著耶穌,心中獲得很大的平安。我開始意識到耶穌與佛陀不一樣,耶穌似乎就離我很近,我注意到學校附近的一間教會,感覺裡面的人很喜樂,唱的歌也特別好聽,我深深的被吸引,但有好幾次在我想要進去時,總有一個意念把我拉回來。那個意念一直告訴我:「合郎,你是佛學部的幹部,你還有法號,很多人甚至叫你連大師,你若改信耶穌,就表示你懦弱,會被人笑。」我只好調頭離開,並決定繼續專心研究佛教。在大三時,似乎有一種突然頓悟的感覺,就決定暑假時出家。 到了暑假向父親表示想到花蓮某道場,父親似乎意識到我想出家,執意不讓我外出,...

我的改變

樊春良弟兄的見證 我來自北京,從小熱愛讀書,接觸《聖經》比較早,但是我並不理解,也讀得不多,我把《聖經》當作古老智慧的結晶,把耶穌當作一個偉大的教師,第一次接觸基督徒是一九九八年在北京的一家民營書店中。當時我被店中擺放關於耶穌教導的刊物吸引住,店裡一個小姑娘(後來得知是從浙江農村來打工的)熱心地走到我面前,向我講解字句含意。那是我第一次記住了「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哥林多前書十三章4) 這句話。她告訴我,她是信耶穌的人,熱心向我傳福音,並送我一本非常好的《聖經》,可是我那時並沒有信。 一九九九年的夏天,在北京大學附近的萬聖書園,我遇到幾位台灣來的朋友(後來才知道,他們都是基督徒) ,在書店裡我們熱烈地討論一些宗教和哲學問題。臨走前,他們邀請我參加北大的宗教研討班,這是民間組織為海峽兩岸熱心宗教的人士舉辦的暑假和寒假研討班。我參加了晚上的《聖經》課程,教師是來自美國的教授,講解的是「創世記」和「羅馬書」。在上課時,我不斷地提一些疑難問題,帶著不解,也有幾分責難。慢慢地,我就更加理解了一些《聖經》的道理,變成了一個慕道友,和椻鄢弟兄成了好朋友,課下交流許多。那時我心情不太好,鄢弟兄並沒有細問我的經歷,只是告訴我一些信仰上的事情。他說當你有了難處和願望,你可以向上帝作禱告,不論是什麼時候想起你都可以向上帝禱告。有一晚下課後,我們邊走邊談,到了他住的旅館,他對我說:「到我們那裡去吧,我們為你做一個禱告。」我有些好奇地到了他們的房間。同住的是台灣來的鄭牧師。我們一起唸了一段經文,然後互相緊緊握住手,由鄭牧師為我做一個禱告。剎那間,我深深感受到世間存在著一種嶄新的愛,這種愛超越了人間的一切已有的關係(親戚朋友同事等) ! 那種美妙美好的感覺是語言無法描述的。我相信這是聖靈降臨在我們中間! 不久,一天下課之後,王教授請我到他房間,給我講了幾段經文,突然問我:你願意接受耶穌做你的救主嗎? 我幾乎毫不懷疑地說:願意! 他馬上改口稱我為:樊弟兄。就這樣,在聖靈的感動和弟兄姐妹的引領下,我接受和相信了我主耶穌。 但是,在靈命成長的道路上,並不是平坦順利的。我雖然接受和相信了耶穌,可是並沒有學會信靠主。我每星期去教堂,大多是梳理一星期來雜亂的心情,而不是全心全意崇拜主。我也不會禱告,禱告得很少,更多的是表達一己願望,而不是開放自己,求上帝的國、上帝的義降臨;在許多事情上,我...

失去愛兒波波的日子

張麗兒姐妹的見證 我與先生育有二子,移民美國後,丈夫很快找到工作,收入不錯,買了房子,生活理想。我是有計劃的人,自覺一切都在掌握中。 愛子遽逝 二OOO年夏天,次子波波卻因意外離世,教我痛不欲生。波波才十三歲,活潑開朗,善解人意,既體貼母親,又為我家增添歡笑。現在竟 一去不回,教我如何是好?我的一生從沒受過如此重大打擊。過去縱有不如意事、疾病或與人之間偶有磨擦,很快便能化解。但波波一去不回,這是我無法挽回,無法改變的事實!我多麼無奈,多麼痛苦!我每日都想念他。可是他不再回來! 波波的小學老師──伍老師,來電慰問,順便詢問喪禮採用什麼儀式?我想:波波在藝人佈道會中信了耶穌,就採用基督教儀式好了──雖然我們家中沒一個是基督徒,但牧師和朋友都願意幫忙,我們就決定替波波舉行基督教的安息禮拜。會中,牧師有一句話觸動了我的心,他說:「生有時,死有時;裁種有時,拔出所裁種的也有時。」(傳道書三章2) 之後,我不停思索,人生是否真有定時呢?然而,我想不出答案,因為沒看過聖經。 有一天,長子看完電影,告訴我那部片子中提到那節經文。我便去看那部電影,看畢仍沒答案。於是拿起伍老師送的聖經,隨手一翻,那節經文竟然就在眼前!我不由得心中一顫。我對聖經一無所知,怎麼一翻就找到這經節呢?我想這不是湊巧,是上帝幫助了我! 雖然我沒有因此明白當中的意思,但心裏又好像豁然開朗、踏實起來,彷彿得了安慰。從前我把錢看得很要緊,以為有錢可以做很多事;現在我明白,生命才是最要緊,失去生命,有錢也無用。 小時候念過天主教學校,但聽不進道理,不認識耶穌。以為信耶穌跟拜拜沒有兩樣,不過是信宗教而已。我選擇拜拜,也許是受到電視傳媒影響。我在家中曾供奉觀音和關帝,以為多人拜的準錯不了。後來見人拜什麼,我也拜什麼,從不研究。 那天之後,我每天讀一點聖經。發覺聖經當中有很多做人的道理。還有上帝給人的應許。上帝派獨生愛子降世,取名叫耶穌基督。他為我們的罪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第三日復活,使信靠祂的人都能稱義,與上帝和好,承受永生。「信就是所信之事的實底,是未信之事的確據。」(希伯來書十一章1 ) 人不能看見上帝,卻可憑信心接受並認識上帝。萬物都有定時,這一切事情的發生,有永生。我越看越明白;越看越渴慕認識真理和主耶穌基督。之前我以為我讀不懂聖經,現在知道,聖經與人生原來那麼息息相關。主耶穌的話句句智能過人...

憶父親

林蓬蓬姊妹為父親做見證 家父林國球是清朝人,生於1908年。十七歲赴印尼經商,當時中國戰爭頻仍,國勢積弱,父親羈身國外,耳濡目染外洋文化,深感國家存亡匹夫有責,愛國之心油然而生,乃棄商回國從軍報國,經歷對日抗戰及國共戰爭,後攜母遷往台灣。父親一生剛毅秉直,平日待人處世也不離軍人本色,交友信守承諾,曾救過七條人命,他還說將來他不能進天堂,誰還能進天堂? 時光荏苒,媽媽帶著六個兒女信耶穌,但父親依然堅持他是一家之主。我們都說要爸爸認耶穌為主是極難的事。他不但不信,也不喜歡我們小孩去教會。記得小時,我和妹妹都是趁他不注意時偷偷跑去巷子轉角口的禮拜堂做禮拜。後來我們參加了禮拜六晚上的青年團契,也常在聚會一半時被他叫回家。當時小小心靈只覺得爸爸的做法弄得我們好尷尬,也羨慕其他孩子沒有像我們這樣的爸爸。 時光飛逝,父親已是兒孫滿堂,可惜身體大不如前,進出台北榮總醫院也越來越頻繁。前前後後不知有多少人來向父親傳福音,可他總不肯信。 三年多前,醫生檢查出父親得了肝癌。他一生抽煙、喝酒,所以當醫生告訴我們這惡訊時,並沒使我們大吃驚;但醫生認為父親已九十歲了,不宜開刀動手術,就順其自然吧!我們怕父親無法面對自己得肝癌的事實,也就沒讓他知道,所以當他肚子痛時,就吃止痛藥。小妹時常按手在他痛的肚上禱告,求上帝醫治,並減少他的疼痛。起先他不要,後來發現禱告後,不久就真不痛了,因此以後每次肚痛時,都樂意小妹為他禱告。 有次小妹問他要不要信耶穌,他回答說:「我這麼弱的身體,怎麼去信耶穌呢?」原來他以為信耶穌就一定要每個禮拜去教會,他擔心自己無法出門的身子,怎麼承受得了這樣跑。 千禧年底,父親九十三歲生日的蠟燭吹過後,身體更見衰退;但他依然沒有信耶穌的跡象。至二OO一年初,他的身體大大衰退。六月開始,因喉嚨長癤而不能說話,只好以寫字代言;七月已不能行動和自理。在這情況下,小妹每晚親自為父親洗澡,她把爸爸抱到浴室,慢慢為他清洗,同時溫柔地不停說:「爸爸不要怕,耶穌愛你,耶穌會醫治你。」等話安慰他。之後,又抱他回房間,安頓他上床,就開始拍著他唱詩歌及禱告,就像哄嬰孩般把他照顧得非常舒服與安心,同時在床頭裝上電鈴好讓他在緊急時可按鈴叫他們。上帝改變了妹妹,以往因為爸爸脾氣暴躁,小妹也不溫柔,聲音又大,過去他倆常有火暴場面發生;但自小妹以溫柔的孝心去照顧爸爸後,爸剛硬不認主的心溶化了。...

風雲禍福

小雄弟兄的 見證 我敬愛的母親於二OO二年十二月一日突然離世,剛辦妥母親的喪事後,三弟偉文又病倒,被送入醫院深切治療部,情況危殆。短短兩週內,兩個至親都發生了不幸的事故,我問上帝:為什麼我們會有這樣的苦難?! 午夜電話 午夜電話鈴響起,我從床上跳起來,望了一眼鬧鐘:半夜一時半!心裡感到不妙。拿起聽筒,傳來了弟婦的哭聲:「三弟在媽媽家中發現媽媽躺在地上,已經停止呼吸了。」我腦海裡立刻想起母親的面容,難以接受這事實。母親小時候很喜歡讀書,可惜家貧,沒有經濟條件讓她完成小學。七、八歲的年紀就要出外工作,負擔起養家的責任。她明白讀書對我們三兄弟前途的重要,務要使我們完成大學學業,所以寧願自己節衣縮食,將大部份的薪金放在我們的學費上。我們生長在一個幸福的家庭父母關係親密,絕少吵架,母親十分尊敬父親。父親因積勞成疾,於十八年前肝病逝世。去世前數年,受了很多的苦楚,我母親對他悉心照料毫不抱怨且身兼兩職,外出工作。母親做過多種行業,開設的美容院因父親去世而結束營業,由「老闆娘」的身份變成船務公司的信差、醫院女工、傳呼中心的傳呼員等;她沒有氣餒,反而敬業樂業,贏得雇主的讚賞。一九九二年後,母親退而不休,在老人中心紅十字會當義工;又在聖公會聖馬太堂事奉,幫助探訪老人、文娛表演。就在去世前兩個星期,還代表了老人中心前往澳門作交流表演。 母親的性格剛強不願意接受別人的幫助。她幫助人不望回報,人家幫助她後她一定想辦法回報,例如送人家一件手織衫,或一條圍巾。所以她經常對我們說:「我不怕死,只怕躺在醫院或老人院要人照顧」生、老、病、死是人一生必經階段,她卻免了病痛,在很短時間內返回天家。在靈堂裡,有近二百位她生前的老友和老人家參加了她的喪禮,她的遺照是她離世前兩天在老人中心拍的,像中捕捉了她開朗和燦爛的笑容。她雖只是在世上活了六十三年,生前帶給多人的關懷和歡樂,過了有意義的一生,上帝免了她的病痛也算是完成了她的心願。 人是哭著出世,而旁邊的人都是笑著迎接新生命的誕生;如果有人是笑著去世,而旁邊的人是哭著送他最後一程,這個人的一生極可能做了很多有意義的事,人們為他離世而難過。所以人的生命不在乎長短,而是在乎是否活得有意義。母親的安息禮拜是在周二舉行,由宣道會北角堂陳益鋒牧師主持,母親與她生前最喜愛的衣物一起火化,結束了她勞苦但有價值的人生路,一切事情似乎隨著熄滅的爐火劃上句號。 ...

逃出鬼門關

陳方姊妹的 見證 回得了家鄉,見不了爹娘 我生於上海,家庭溫暖。品學兼優,童年時的我是幸福的。一九六二年初中畢業,當時政府號召有志青年到祖國最艱苦、最需要的地方去;我於是懷著報效祖國的雄心壯志,遠赴大西北。從上海乘三天四夜火車,出發至新疆首府烏魯木齊;一路顛簸,經過甘肅嘉裕關,人唱道嘉裕關是:「過了嘉裕關,往前看戈壁灘,往後看鬼門關。回了家鄉,見不了爹娘……」新疆分南北彊,北疆地處平原,水路交通方便,沿線又有鐵路,生活比南疆好。我被分派到南疆最邊緣的喀什區,到了烏魯木齊還要繼續翻過天山,再坐七天卡車,沿線經過歷史故事中的女兒國庫車,西遊記唐僧取經的三岔口,才抵達該區最貧困的巴楚縣。 到了巴楚,天是灰的,滿地塵土,空氣污濁,不見樓不見房,只有用土塊疊起的土房子。這裡終年不下雨,無人行走的土地,不是龜裂,就是虛鬆的乾土,一腳踩下塵土飛揚,有如騰雲駕霧。地處高海拔,屬流沙土質,氣候多變,沒有水源,只有靠著冬天的溶雪,有時溶雪太多又造成澇災,太少又造成旱災。挖地至廿米仍不見水,偶然冒出水來,盛上幾杯子,流沙又淹沒了,嚴重缺水,生活非常艱苦。街上常見著人擔著兩個空桶找水,每天計劃著用,早上用一碗水洗臉。洗米水沉澱後洗菜,洗菜沉澱後洗碗洗鍋,最後用來餵雞。那裡人一生洗兩次澡,出生一次,到死再洗一次,衣服一般是不洗的 (即使後來水源改善了,他們也難得洗,或用污水揉幾下便算洗了)。許多人身上穿的衣服油光透亮,可以當鏡子用;冬天的棉衣太髒,到下大雪時埋在雪裡再揉揉涼乾便是。 政府投資努力挖井,打了四十多口,經化驗水質後只剩三口井可用。但只供本單位使用,去遲了水被用掉,水位就降到無水,往往供應不足,因此平時加蓋上鎖,並有警衛把守,還不到井邊,警衛就來趕你了。即使喝了這得來不易的水,也很容易瀉肚子,手上皮膚出現裂口,白色的衣服洗後逐漸變成黃色,濕衣服乾後變成硬棒,要細細搓揉才可以穿。水又苦又鹹,因此流傳著腫瘤,上吐下瀉等等疾病。 生活艱苦,心靈更苦 生活艱苦,心靈更苦;六十年代的國內,沒有人權,也失去說話的自由。我天天提心吊膽,拼命工作,無條件的服從「組織」,不服從即受罰。先後做過打字員、秘書、話務員,線務員、配電工,庫房保管員等等。當話務員時,文化大革命剛開始,林彪要「全民皆兵」,他們抓些活教材,選中了我,說我從上海去...

末代賭王的得救

賭王之王 贏過八千萬港元(約一千多萬美元)的「賭王之王」鄧天兆,在半年内把錢輸光,巨債纏身,苦不堪言,並打算自殺結束生命;但是,在他人生最低沉的時候,愛的真神尋找他,挽回他……。 四代職業賭徒 現年四十六歲出生於馬來西亞的鄧天兆,在未信耶穌之前,是一個職業賭徒。他不緯言:「我的曾祖父、祖父和父親都是職業賭徒。在三歲的時候,我已經愛上了錢;年紀輕輕便很喜歡把錢拿靠近鼻子去嗅它。七歲開始就學會了賭錢,足足二十八年,我不曾離開過賭桌。無論是在英國倫敦讀大學,或回到馬來西亞幫爸爸做建築生意的時候,我總是不忘去賭。」 八四年由於馬來西亞經濟衰退,建築行業亦吹淡風;鄧父居然提議天兆一起遊埠去。他們旅遊的目的,並非觀賞大山河川,風景名勝;而是前往澳洲不同的賭場流連。據鄧天兆說:「澳洲有四五個州上都有賭場,我們天天在那兒賭個不亦樂乎。當時,我曾稍作統計,八五年前我的“戰績”並不理想,輸多于贏;但由八五年一月至十一月,我在澳洲所贏的錢,却高達三萬元澳幣,相等於六萬元馬幣,這是一個相當誘人的大數目啊!」 變牌超然力量 就在同年十一月底澳洲的賭場内,這個職業賭徒鄧天兆,跟當地一位玩百家樂出名的外籍高手,在四周起哄聲中,展開了一場緊張刺激的“決戰”。鄧天兆憶述當場的情形說:「一時間,圍在我身邊的人群,都當了我的拉拉隊;他們大力鼓吹,要我為中國人争一口氣。當拿到第一局牌之際,我暗叫不妙;因為累積了二十三年賭錢經驗的我,從第六靈感得知對手手上的牌是“八點”,而我的則是“零點”;換言之,牌一開出,我就是輸家。我心中一直喃喃唸着,「我一定要九點,一定要九點。」沒想到,把牌推出打開,我的竟然變作“九點”通贏。那一刻,我大聲驚叫:「有鬼!有鬼!」接着全身發抖,並多次重復說:「無理由……不可能。」 「第二局我沒有下注。到第三局,過程完全跟第一局一樣,我以“九點”再下一局,贏了對手。當時,我喜不自禁地喊出來:「我發達了!」因為我竟然有變牌的超然力量,要什麼牌就會有什麼,這豈不等於是所向無敵?」於是,鄧天兆便向上蒼懇求,一定要保有這種力量,切不可使之離開他。 贏八千萬港元 果然,超然力量使鄧天兆每次在賭場都旗開得勝。據他說,由八五年十二月至九一年的職業賭博紀錄中,他從未輸過。期間他到過的賭場,分散於澳洲、馬來西亞雲頂、澳門、韓國、拉斯維加斯、英國…等地。由於每次出入新加坡都很順利...

誰作主宰?

偉華弟兄的見證 我是一個傳統潮州人家庭長大,雖兄弟姐妹都受香港西方教育;但回到家,爸媽都說潮州話和本地話,吃的也是潮州粥和滷水鵝。爸爸和伯父雖然都是九龍城生命堂的老會友;但因雜貨店生意很忙,很久才會上教會崇拜一次。慶幸的是爸爸囑託大姐帶我們每星期天到教會上主日學,可說我自小是在生命堂長大的;但我天性懶惰,常找藉口不上主日學。可幸我在禮賢會中學唸書,一直都有學習聖經。直到十四、五歲後,我的藉口便越來越多,漸漸就再沒上主日學了。自覺往後的日子還多,還有很多機會去認識上帝及事奉祂。 爸媽對我們的管教很嚴,又因家境貧窮,希望日後的生活有所改善,對金錢看得很重。我中學畢業後,讀了兩年理工的文憑過程,便出來做事。八五年有機會到美國讀大學,除了父母所提供的幫助外,還要做很多工作 (如送薄餅、送中餐外賣、做侍應生餐館小工,幫人補習和在圖書館幫工) 來支付學費及生活費。漸漸地我對金錢更是看得重要。 九O年畢業返港,便積極找工作。除正職外,晚上及週末還到一些補習班和學校教書,生活極忙碌,連與女友拍拖的時間也很有限。九一年的七月底,家中發生了一件事;大哥在中國大陸公幹時發生車禍,不幸喪生。家人都很傷心,開始明白人生的無奈。有時我也會問上帝為何這事會發生在哥哥身上呢?之後,我們都帶著傷痛恢復正常的生活;而我也回到拼命賺錢的本性。很幸運的,我在一間大公司上班,職位也扶搖直上。我對自己的未來很有計劃;例如每月要儲蓄多少錢,何時結婚,何時生小孩,何時買樓,何時買車,何時開始做自己的生意,甚至何時有足夠的金錢退休等都有計劃。一直以來,我的生活都按著計劃而行,同時也覺得生活是在我完全的掌握之中,因此離上帝漸行漸遠了。加上太太對基督徒和基督教很排斥,甚至在結婚的承諾中,包括不能強迫她上教堂和與她講耶穌。一切都如計劃進行,結婚後,於九五年生了兒子,自己也升上了管理階層。 九七年一個機會,我暫別了父母、妻兒,到了美國做事,後來更與友人合資創立了公司。起初生意很好,一切順利,有時望著自己從零到有所建設的公司,都會感到自豪。 一直以來,雖說不上是好動之人,但頗注重健康,閒時也到健身中心運動,身體一向很好,從沒大病過。本以為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中,亦不覺得需要上帝來給我生活上加添保障。心想何不等到老或有所需要時,才再到教會去學習和仰望上帝呢?誰知道這一切卻在短短數月裡改變了!O二年底,公司的生意...

烏雲的另一面

鄧譚慧儀姊妹的見證 一個初冬的清晨,我夢見他臥在我右邊,用深情的眼睛看著我。我挨近他耳邊說:「我愛你,你掛念我麼?」他笑著說:「唱詩讚美上帝。」 但願長夢不醒 幾個月來,我與亡夫松相遇在不同的夢中,每次我都緊握著他的手不願放開,因為我知道自己在夢中,他已不在人世了。夢中的他仍然是榮光煥發,滿面笑容,多麼可愛!這樣的重逢是何等真貴。啊!我深願長夢不醒……。二OO二年四月十九日,是松四十一歲生日。早餐時,十四歲的女兒紫琦問我:「媽,妳送什麼給爸爸?」我倚著松答:「我天天 都對他好,不就夠了嗎?」大家都笑了。松出門到廚櫃工場上班,我們約好晚上出外晚餐慶祝。我送他出門,看著他穿鞋,與他道別,想不到他再也不能回家……。 那天早上約十時四十五分,工場倒下許多巨木塊,松不慎被打中胸部,隨即昏迷不醒,魂歸天國。當時我不在家,教會牧者、執事及弟兄姐妹接到噩耗,立刻流淚禱告。並設法找我,約十一時十五分,我回到家裡。被一班等候已久的兄姐接上車趕往現場。他們不敢告訴我真相,只說事情不妙,要我有心理準備。當時我心亂如麻,但聖經的話出現腦海中:「因我所遭遇的是出於祢,我就默然不語。」(詩篇卅九篇9) 我心中立時充滿平安,默默的禱告,深信一切在上帝手中。當車子駛近工場,坐在我旁邊的潔貞姐妹緊緊地握住我的手,對我說:「他已回到天父身邊了。」我呆了,整個人軟了下來。為什麼會這樣?是真的嗎? 不久,當我目睹他的遺容,我無法不接受這鐵一般的事實:我深愛的丈夫,我兩個孩子的父親,竟已與世長辭!來不及留下半句遺言,來不及說珍重再見,他就這樣撒手塵寰!我內心絞痛著,然而上帝那份出人意外的平靜安穩,仍奇妙地與我同在。我深信這位我從小所信的上帝,一定有祂的計劃和藍圖,沒有一件事。沒有一件事的發生不在祂的允許之下。我也深知祂的意念高過我們的意念,上帝既然把松賞賜給我,祂也有權取回。正如約伯說:「賞賜的是耶和華,收取的也是耶和華,耶和華的名是應當稱頌的。」(約伯記一章21) 此刻,縱使我十分捨不得多年與我甘苦與共的伴侶,但我深信他已息去世上的勞苦,安息於主懷,享受天國的福樂,我們總有一天會再相聚! 勝過死亡蔭霾 下午,孩子們回家,知道爸爸已離世,都呆了半天,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教會牧者,兄姐及朋友們聞訊都十分震驚及難過,紛紛到我家安慰我們,和我們一同哀哭。教會立刻成立支援小組,一方面協助我處理丈...

郎心似鐵

聖經裡說:上帝的兒子耶穌主動來到人間親近人,察看人的軟弱,人可以透過認識耶穌知道神是誰。聖經說:神就是愛,祂的愛成就我的一生,包括我的過去,甚至一些不光彩的事情都變成祝福。如果缺乏愛,一切都變為虛空。過往我都以為我懂得愛,怎知我所愛的只限於我所喜愛的,為了滿足我心頭的榮譽感和佔有慾。但是耶穌說:愛那些討你喜歡的人並不稀奇,愛那些不值得你愛的人才是真正上帝喜悅的愛,就像上帝愛我們這些罪人一樣。 小雲姐妹見證她與丈夫的一場官司,上帝為她掌權,把意想不到的結局舨了過來。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若沒有上帝賜福,真不知結局會怎樣!! 拿起筆,我躊躇許久。我是否有必要再次挖開心中隱密的傷痛,將自己的靈魂呈現在眾目睽睽之下。想到一定有許多中年婦女和我一樣,一方面感嘆自己逝去如花一般的青春年華,另一方面千方百計地努力扮演母親、妻子的角色,忍辱負重地付出一切,我就想擁抱她們,把我的故事悄悄地分享給她們聽。 我和丈夫都出生在中國大陸。我們一九八二年認識,自由戀愛三年,八五年結婚。同年八月,丈夫由國家農業部選派到美國攻讀碩士、博士。八六年一月,作為新婚妻子,我也來到美國。新婚燕爾,雖然生活艱苦,但夫妻胼手胝足,從零開始建立我們的小家庭。 結婚二、三年,我們又有了兩個可愛的兒子。我為了家庭,放棄自己再深造的機會,一直辛苦打工維持家計。平心而論,我不是那種安於現狀,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鐘的人。我想,既然我不走讀書的路,我就想方設法去賺錢。從一九九O年開始,我開始做小本生意。過了一年,一個偶然的機遇,我又斗膽開了飯店。為了要力爭上游,我全身心地投在飯店生意上。 九三年十一月,丈夫終於克服重重困難,拿到了博士學位,並在香港某大學謀到教師學位,去了香港。由於飯店出售耽擱,我和孩子們於九五年才到香港和他團聚。那時我心裡開心極了。丈夫功成名就,他的名字還寫進他家鄉的縣誌中。真可謂夫貴妻榮,衣錦還鄉。那時家庭經濟寬裕,兒子們活潑可愛,丈夫還利用閒暇的時間到深圳炒股票。我就理所當然地相夫教子,處於半退休的狀態。我們還利用寒假、暑假,遊覽祖國的大江南北,走訪親友,所到之處,人人稱羡。 一九九八年一月,也許我生性好強,想把這個小家庭搞得更火紅。藉著我若在美國住滿兩年可以拿美國公民的因素,我又帶著兒子們來到加州DAVIS。一方面等拿公民證,另方面專心培養兒子。我萬萬沒想到,此一走,竟是我們家再也合...

我得到寄託

王坤弟兄的見證 我生於中國的一個貧困的農村家庭。四歲那年,母親不幸去世。比我大兩歲的姐姐便擔負起母親的責任,拉扯著我和弟弟,做全部家務,又幫父親做些農活。因年幼活重,累得身上骨頭脫節,類風濕很嚴重,瘦得好可憐。所以,到今天我對姐姐都有一種特別的感情。 一晃好多年,我們都有了自己的家。一九九二年,姐姐忽然向我傳福音,讓我信耶穌。我曾給她女兒艷麗介紹過一個對象,幾乎到了談論婚嫁的時候,男方父母忽然反對,讓好事泡湯。姪女痛不欲生,後來是單位的一個勞模讓她信了耶穌,才逐漸開朗起來。姪女又把耶穌傳給了她媽媽。 我知道姐姐一直那麼愛我,她肯定是認為耶穌好,才對我傳。可是,那時我雖不拒絕,但就是信不了。我天天都提著小包,在外面擺個小地攤,賣賣鞋帽衣襪等小件,掙幾個小錢,補貼家用。丈夫從部隊轉業在當地的化肥廠當電工,每個月幾十塊錢,收入不高。我們有兩個孩子,家裡日子緊巴巴的,我哪有時間信耶穌。 姐姐有耐心,對我傳了一年時間,我還不信。一九九三年我突然生了一種怪病,鄉下人稱「白奔病」。我一蹲廁所,就是白色的尿。人發燒,全身難受,最後瘦到七十多斤, 像乾柴一樣。生意也沒法做了。我一吃藥就過敏暈倒,又沒錢跑大醫院做大手術。我們鄉武裝部的一個人,得了和我一樣的病。她家有錢,到北京去治,但去後兩個月就死了。我不知道我能活多久,兩個孩子都小,一想到要死就很難過。 絕望中,有一天,我跪到地上,向耶穌禱告。我對祂說:「祢是掌管生命的主,我現在就 (依) 賴著祢了。祢是要叫我好,我肯定能好;祢不叫我好,就接我到祢的天堂去。反正,是死是活,我從現在起,就不放棄祢了。」從此,我開始去教會。我天天向上帝禱告,膝蓋都起了繭。真奇妙,從去教會算起,四個星期後,我的嗓子不乾不咳,不難受了。六個星期後,我的病徵就消失了。上帝真是聽禱告的,我打心裡謝謝祂── 我生命的主。 第八個星期,我又拎著我那小包,出去擺地攤做生意了。一九九六年,我正式受洗。從此,我開始到處做見證,傳福音。沒想到,有一年丈夫忽然生病。他身體一直很好,後來胃部有時不舒服。他本來有公費醫療,卻一直忍著,不想隨便花公家的錢。他為人向來正直無私。撐了約兩個月時間,實在疼得受不了,才去了醫院。一查才知道不妙,原來是癌症。 醫生說,已經遲了,我天天禱告,我知道這是一種磨練,但我不能遠離上帝。感謝上帝,丈夫比醫生預計的存活時間長,...

解開心結

陳源弟兄的 見證 我一生平凡。小時夢想成為科學家。由於父親被冤枉屈打成「反革命」,我高考時,因所謂「政治審查」不合格,無緣進入理想大學。夢想成了泡影。半年後,「大躍進」的餘波未息,有的省份還在擴大和新建高校,為了求學,我離開家鄉上海,進入當時比較貧窮的安徽省一所新辦的大學。畢業後,分配去一家中型 (後成為大型) 的國有企業。當時,政治運動接二連三,即使對極「左」路線的所作所為頗有反感,也只得忍受。我在車間從事技術工作十多年,除了勤懇工作外,別無所求。改革開放後,先後擔任了企業的中層及高層管理工作,一直到退休。 在同事們看來,我的工作順利,生活穩定,家庭美滿,應該心滿意足了。其實,我有很多煩惱,只是沒有告訴別人而已。受無神論教育多年,我不認識上帝,不相信有神。我也不崇拜政治領袖;但我敬重在科學方面有成就的人。後又受宣傳的影響,試圖仿傚那些經濟領域取得成就的人物。我相信成功就是「能力加際遇」。我一直認為自己有一定的能力,極 「左」時期沒有機會,開放後,應有機會了。但事實是無情的,該職位提升了 (所謂升官了) ,卻因不喜歡與上層交往,不如別人升得快。想為企業開闢財源,作出些成績,又因看不慣一些不能見光的「交易」,不如別的企業搞的「活」。想響應號召,自己「先富起來」吧,又不敢,不想「越軌」。想實現當時流行的一種說法,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但道在那裡呢?從改革開放後,一直到我退休,想有所成就,但還是平平淡淡,內心充滿矛盾。 退休時,適逢國企改革,奮鬥一輩子,所擁有的利益要比預期的差不多。雖然我對「名利」慾望並不高,但與在機關的同學朋友一比較,感到很慚愧懊喪我曾有調入「機關」的機會,曾有「權錢交易」的機會,都放棄了一些沒有放棄機會的,現在「財大氣粗」有的人該懲罰,卻依然瀟灑得意自己是否太笨了,是否沒有「升官發財」的能力? 常白思不得其解,只是牢騷滿腹。 退休了,我比一般人多一條路,那就是移民美國,到美國來施展「能力」。誰知期望越高,失望越大。女婿是美國人,性格怪異。不僅在對外交往中不願幫忙,連我們居住在女兒家中都表示反對。來美前曾擬定了多種成就事業的方案。來美後,連居住都成問題,何談邁開第一步呢? 我的最後一個「成功」之夢破碎了,令我真正陷入了痛苦的深淵。多次想回國,但不甘心。就算不奢望甚麼事業了,回國就等於把女兒外孫女白白送給了一個我不喜歡的美國人。...

「爸爸」的稱呼沉甸甸

錢志群弟兄的時評 有調查顯示:中國幼兒園七成的孩子上下學都是媽媽或保姆接送的,五成的孩子在家大部分時間是跟媽媽或祖父母一起度過,兩成左右的孩子,一天裡幾乎見不到爸爸。根據另一組「誰是孩子主要生活照料的人」調查,對「八十年代子女」來說,在O至六歲期間,由「母親」擔任主要生活照料人的佔62.3%,「父親」佔2.5%;七至十一歲期間,「母親」佔69.6%,「父親」佔5.2%。 很久以前,人們不會想到要做這項調查。因為按照傳統觀念,男人的主要崗位是在外打拼、掙錢養家,女人的家庭角色才是相夫教子。這種分工本身沒有甚麼錯,只是不要忘記,父親和母親同有一份天職,就是關懷孩子。這種關懷對父親來說,不只是衣食後勤。有大量關於父親意義的調查,都給天下為父親意義的調查,都給天下為父者一個吃驚的提醒。著名作家麥道衛 (Josh McDowell) 在其《模範爸爸》一書引證過:美國精神健康研究中心的醫生,根據全國人口統計數據發現,沒有父親的青少年,比家境清貧的青少年更容易淪為罪犯。耶魯大學的一批行為學學者,研究分析了世上四十八個不同文化的罪案發現,犯罪率最高的一群人,都是兒時由母親獨力撫養的。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研究員發現:來自單親 (沒有父親) 家庭的白人少女,與人發生婚前性行為的機會,要比與雙親同住的同齡少女高出六成。另有一項在美國的調查,監獄裡85%的男性囚犯都是沒有父親的;大多數吸毒與青少年犯罪的都是沒有父親的男青年。 研究表明,缺乏父親的關懷,至少給孩子造成: 一、 爭取成就的動力很薄弱,二、難以抗拒眼前的引誘,三、自我形象低落,四、容易受朋輩教唆犯罪。中國教育專家們也研究發現:有些年輕的父母把孩子交給祖父母或者保姆照顧,認為孩子還小,等孩子上學時再親自抓教育也不遲,這絕對是一種誤解。O至六歲期間,O至三歲才是跟子女建立親密關係的最好關鍵時機。如果錯過這個階段,孩子跟你不親的話,以後的子女教育容易出現問題。尤其是當孩子進入青春期後,就很難再跟父母進行情感教育的幼兒期,等到孩子上學後,再以知識教育的幼兒期,等到孩子上學後,再以知識教育的方式切入,結果發現自己一輩子都無法跟子女交流。 上帝造男造女的材料、方式、特徵、意義都有不同。爸爸和媽媽的意義都不能互相替代。由於男性與女性在情感和行為方式上各有不同,給孩子的關懷也會有一個優劣互補。比如,母親抱起孩子時,動作往往非常溫...

算命師蒙恩得救

俞國靜 見證他信耶穌的得救見證 一個算命師的故事 我生長在眷村 (軍人眷屬居住的村子) 裡。年幼時經常生病。有一次,半夜裡發高燒不退,母親急帶我去診所。醫生卻說:「沒得救了,帶回去吧!」然而,母親不放棄,在她不眠不休的照顧下,我的身體終於康復過來。 成長之後,由於身材瘦小,不擅言詞,常遭人排斥和欺侮。在家也不例外。我有一個哥哥、一個妹妹,我排行第二,家父是退伍軍人,疼愛女兒,認為女兒乖巧聽話,兒子頑皮悖逆;母親卻將希望寄託在長子身上。我在家中不被重視便覺得父母偏心、不公平。常想,難道父母的愛就是如此?究竟甚麼是真愛。 家人是拜祖先的,母親更是殷勤到這裡拜那裡拜,祈求神明保佑全家順利健康發大財。他們迷信風水,常找這個算命那個算命。有一次,家母認識了一個從事命相的老師,介紹我認識。算命師說我有慧根,便教我算命。三個月後,我就在恩主宮的廟口擺攤子做生意。那時,我很自以為不凡,因為一般人學命相,都須一年以上,我卻只花三個月便學成,而且有幾篇文章刊登雜誌上。不可說不慧根過人! 不久,我結識了一個女孩,她很欣賞我的才華。因我除了算命及寫文章以外,也會美工設計。我們墮入了情網,談婚論嫁。就在這時,她勸我改行。說,從事相命行業太過複雜。為安全起見,她極力反對我從事這個行業。我們常為這件事情爭吵。後來竟因此分手。她離開我以後,我萬念俱灰。活著有甚麼意義呢?我很痛苦,感覺生無可戀。於是求助酒精,麻醉自己,希望一醉能解千愁。誰知酒醒之後,愁苦更甚! 就在這時,1985年,家母由林媽媽帶領信耶穌。她接受浸禮後,見我終日頹喪喝酒,除心痛之外,常勸我想開點。後來,她拜託靈糧堂的一位屬靈長輩來探訪我、關懷我。最初,我堅決拒絕基督徒的關懷,我不要接受別人的同情和可憐。後來這位屬靈長輩就請幾位年輕弟兄姐妹關懷我,為我禱告。那個時候,我感覺到他們很虛偽,也很囉唆,既然我不想與他們交往,他們為何一再打電話給我,又常來家裡造訪呢?然而,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最後,我過意不去,就接受邀請到他們教會,才知道世間竟有這種無私的愛。他們無條件地關懷我,為我禱告,我深被感動。後來參加了團契和星期天的禮拜。 我原是個當死的人:年幼時,醫生曾宣佈我不治;後來,同門師伯看過我的八字,說我活不到二十八歲。我不願意到地獄中受苦,我需要主耶穌的救恩。於是,報名參加教會的學道班。在三十歲那年受洗,正式歸...

我所知道的「乾爸」

蘇潞沙姊妹為她姊姊自稱為「乾爸」的乾媽撰文做見證 乾爸信主了!九十二歲的乾爸終於信主了!他才放下公事包,妻三步併兩步下樓,告知這令人興奮的消息,遏抑不住驚喜道:「上午姊夫從高雄來電話;乾爸心底明白,理智清晰,棄絕偶像,認罪悔改,決志信了耶穌。神是這麼的信實!」突如其來超過所求所想的,他愣住了,扣人心弦,肺腑發出感謝神,還是只能感謝神!頭一回聽見「乾爸」這稱呼,在他與妻初識交往之時,臺北新公園裡那次的談話中。妻生於大家族,親戚為數不下六七十,而「乾爸」是一家之長。他自己卻出身小家庭,耳聞眾多的稱謂排行:伯叔舅堂、婆嫂姑嬸、兄表甥姪等,早就陷入大觀園,再搞清楚「乾爸」既然還是位女性,就更秉承一顆敬畏的心。原來,妻的姊姊認了這位「乾爸」作乾媽,而乾媽又終生未嫁,便改口叫「乾爸」,妻也因龔姊姊直呼「乾爸」。民國初年,「乾爸」在中國大陸受女子高等師範教育,作教師,當校長,屢蒙表揚。克勤克儉,提攜親屬,勸導晚輩,頗受愛戴。乾爸遷臺後,於高雄煉油廠學校任教。妻唸小學,與乾爸同住,養成早起勤勉習慣,加上反應機靈,喜好讀書,在兒孫輩中尤被恩寵,老小同進同出,情誼厚,似同母女。 按家規。晚輩男女戀愛,理應即時謁見乾爸,取得首肯許諾,此後方有戲可唱,有琴可彈。那時的他還不是基督徒,暗自揣想「再醜的媳婦也得見公婆」,反正真金不怕火,裝備應戰,以溫良恭儉的姿態展現,耍一招「大勇若怯,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大辯若納」,莫測高深的應對進退,好不容易逃過乾爸的法眼,闖了第一關。憶當年,還真感激乾爸對妻的疼愛,並且愛屋及鳥。 據說,乾爸從親娘過世後,就信奉了佛教。到了六十多歲由杏林退休,住在公家宿舍,孓然一身,正式守戒吃齋拜佛,皈依了佛教。以唸經、拜佛、道會來填充時間,有事多由道友接濟。煉油廠社區設有教會,妻的姊夫是全職傳道人,夫婦倆與乾爸既是近親又是近鄰,經常叩門探望,餽贈食品禮物,也敬邀乾爸參加教會活動。乾爸認為西天極樂世界及耶和華天堂,分開兩個國度,若與耶穌親善邦交,則招惹菩薩不悅。因此,一年了不起上一兩次教會,已經勉為其難了。孤家寡人一個,沉靜落寞,日以繼夜,在自家佛堂木魚聲中,寺廟道場暮鼓晨鐘裡,齋戒沐浴,照本誦經,磕頭跪拜,寄託餘生。 乾爸生於清朝末年,適纏足解放之際,其天足稍嫌驕小,行路略帶搖晃。但養生有道,身材矮瘦,卻很硬朗,絕少病痛。四年前,妻有強烈意願,趁乾爸行動自...

從毒品中得釋放

阮一凡弟兄的重生得救見證 於2001年10月   本人名叫阮一凡,男,生於1972年1月,家住浙江省温州市百里東路65號。1998年2月,是神改變我一生的開始,在那以前我是個完全活在黑暗中的無指望的罪人。   為了找到人生的滿足,更為了在社會上能够自我保護,我就結識—些不良的朋友,在這樣的環境下,從1996年染上了毒品,那時我已結婚,並且妻子也已懷孕。開始時毒品能讓我暫時麻木,暫時地忘却煩惱,後來毒品控制了我整個人,我成了它的奴隸傀儡,它讓我顧不及母親的眼淚、妻子的心碎與擔憂。    回想我那剛學會走路的兒子,好幾次早晨來拉他睡懶覺父親的被角,要渴望得着父愛時的表情;回想我躲進衛生間偷偷地吸毒,玻璃門外母親無奈站着的影子,我出來看見她欲哭無淚的眼睛;又次次想到被重担壓垮,變得憔悴瘦弱的妻子,這些都曾使我良心受責,要决心擺脱這惡魔的捆索,可這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    我曾經自願戒了10來次,可是都以失敗而告終。在一次戒毒中,醫生打電話到家裡,告訴我母親和妻子,我因為戒毒出了問題,毒不能往下排而昏迷了,醫生說不敢負責任 (因為是私立的醫院,非法的),母親含着眼淚對醫生說:“你盡力地搶救,真的死了,不用你負責。” 在這種承諾下,醫生實施了搶救,我昏迷了大約三天,自己一點不曉得。醒來後痛苦得不得了,因為毒不能下排,以至整個喉管至口舌都潰爛了,不能吃什麼,只能喝稀粥,整整熬了一個月,那種苦,不能想像,虚脱的身體,又有潰爛的痛苦,再加上惡魔用千萬隻螞蟻啃骨頭似的在内心深處折騰,那已不是毒癮,而是心癮。    一想到那毒品,我覺得深深地被它控制了,它完全佔有了我。一個月的痛苦過後,家人幼稚地以為我會好一點,可我—出家門,很快就又重新去吸毒。你想想,這種明知道是痛苦、是死亡的事,却不能控制自己不去做,這種力量實在太可怕。我的人生絕望了,面對有養育之恩的父母親、深愛自己的妻子及呀呀學語的兒子,我太對不起他們,又覺得這世界不屬於我,沒有我立足之地,也找不到自己在這社會上應有的角色。就這樣,想到了自殺。一天深夜,我悄悄拿着刀片,已經割下一點,但看了看身旁的妻子和兒子,却又害怕死,手縮了回去。    人生真的是苦海無邊嗎?有没有出路?母親常常為我燒香拜佛,我自己也求他們 (假神),因為我家世世代代都虔誠地拜它,甚至在我坐牢時也求它讓我得到假釋。我家窗口上就供着它 (...

《世途多險惡》

關沛華弟兄的見證分享 賭的網絡 二OO二年十月,因公再一次來到拉斯維加斯。這裡燈紅酒綠,五光十色的燦爛吸引了不少遊客來觀光及賭博。晚上正是賭場的熱鬧時間,不少人在玩吃角子機。賭場煙霧迷漫,角子機叮叮噹噹,酒店金碧輝煌,女性接待員穿著短短衣裙,在這富麗堂皇的背後,好像見到魔鬼猙獰的笑容:「哈!哈!歡迎來到我的王國!盡情享受吧!」 來到敵人的陣地,戰戰兢兢的,知道一不小心就會被生吞活剝下去。記得幾年前,我們公司的副總裁,就因戰勝不了「賭」的誘惑而失去了工作。事情發生在拉斯維加斯賭城電腦展覽會(Comdex)期間,那時我在一間總部設在台灣的公司上班。我和美國分公司的直屬上司一起到達拉斯維加斯,副總裁則直接從台灣飛來。大家正賣力地籌備這一連五天的展覽會。星期一開展,星期日我和直屬上司先到會場預備一切。星期一下午四時,副總裁到達會場和我們打招呼,晚上約好一起吃飯。飯店設計的很有計劃;在行經的地方,擺了許多賭桌及吃角子機。副總裁一進飯店,便說:「我去逛逛,你們先去排隊。」十五分鐘過去了,我的上司叫我去請副總裁來,於是他回來和我們一起排隊聊天;十分鐘又過去了,副總裁老嚷著如何去賭場上下注,最後終忍耐不住,對我們說:「在這裡等不知要多久?不如讓我先去發財吧!輪到我們吃飯時,再來通知我!」就這樣他又消失在賭場中,輪到我們時,才去找他。晚飯後他對我們說:「你們先回去,我還要多玩一下。」結果第二天會場中沒看到他,第二天展覽後,我們便去他酒店找他,把他從睡夢中吵醒。原來他欠下一筆債務,沒錢償還,向朋友借了幾百美元,希望在賭桌上贏回來;星期一通霄賭博,結果輸得光光。最後大老闆知道,送來傳真,取消他遺下的行程,叫他立刻回台,把他開除了。 很多人會想:「我從來不賭博,賭場對我沒有誘惑!」對的,因為每個人的喜好不一樣。空中掌權者(魔鬼)就是要你低估牠的能力! 貪的誘惑 正人君子也會不慎掉入陷阱。就以我的失敗為例,現在世界到處通行信用卡,電視廣告上隨時都看到使用信用卡的千萬種方法;而且不斷收到廣告告訴你:「你的信用很好,所以你才會收到這個特別的優惠….你可以在一年內借錢,完全無利息。」目的是要你「先用未來錢」。廣告中振振有詞的引誘你:「現在就去渡假!這是你應得的(You deserve it.) 。 還有買下你心愛的傢俱...

學習愛丈夫

林秀容姐妹的得救見證 求耶和華指示道路及赦罪(詩篇25篇) 我生長在虔誠的佛教家庭,家中設有佛堂。母親每日焚香供奉,農曆每月初一、初二、十五和十六及各種節期,更準備非常豐盛的牲禮祭拜。雖然如此,家庭卻一直都不平靜,父母經常爭吵。有一次,父親投資生意,遭朋友欺騙,受到刺激而酗酒,打了母親。母親放不下年幼的孩子,只好忍氣吞聲。當時我年紀尚小,看到母親終日垂淚,愁眉苦臉,便發誓:「將來我的婚姻若不幸福,一定馬上離婚,決不為孩子葬送我一生的幸福。」 我和我先生是工作上的同事,兩個人同屬內向安靜型。一直到結婚後才發現彼此的家庭背景、習慣、個性有極大不同。我不斷想改變他,使他成為我所喜歡的樣子,他也一樣非常不能容忍彼此之間的不同,所以我們經常爭吵。當時,我們住在美國。教會裡熱心的姊妹帶我查經,耶穌基督捨生的大愛感動我,我信了耶穌。讀聖經,上帝提醒我要作順服的妻子。我開始學習停止抱怨和爭論,但我知道,那只是表面順服,實際上心裡一點不順服。直到丈夫畢業,自美國返台灣工作,和公婆同住,我才真正接受嚴格的考驗。 我和公婆在教育小孩和生活觀念上存有很大差異,基於尊重長輩,我只有完全忍耐接受,長期下來,覺得非常痛苦。因為小孩還很小,我必須全心全力照顧小孩,加上丈夫不同意我去教會,我沒有與任何朋友親戚往來。當時,真覺得自己像困在籠中的小鳥,一點自由都沒有,唯一能傾訴的對象就是丈夫,但他非但不了解,反而更加誤解我,對我諸多要求。 當時,離婚的念頭閃過我的腦海,但我明白天父不喜歡我這麼做。我經常到天父面前哭訴,祂就藉聖經的話安慰我。當我讀到 「不背著他的十字架跟從我的,也不配作我的門徒。得著生命的,將要失去生命;為我失喪生命的,將要得著生命。」(馬太福音十章38-39) 以及 「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裡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約翰福音十二章24) ,我就明白,上帝要我改變自己,破碎自己。 有一次,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得以到附近的教會做禮拜。牧師講的信息是「如何成為新好男人」。這本是講給弟兄聽的,但是當我聽到「丈夫應該愛妻子如自己的身子」等聖經的教導時,我的眼淚不停的滴下來。因為我覺得自己沒有這樣愛丈夫,又怎麼能要求丈夫如此愛我呢?天父讓我看到:我只是一味要求丈夫包容接納:自己卻一點也不接納丈夫,只是心裡不斷的抱怨他。我覺得自己實在虧欠了丈夫。從此我才開始凡...

我知誰掌管生命

龔美和姊妹見證分享 這是一個真實故事,發生在我身上,可能在一般人眼裡十分平凡,但對我就不一樣;因為是我生命中獨特的經歷、不能言喻的震撼。二OO五年聖誕前夕,我腹部疼痛,去見醫生,起初以為是腸胃潰瘍,醫生開了消炎藥後要服用十天,到第七天,痛楚不減,反而更劇烈。次年一月三日,腹部疼痛厲害,進了急診室,留院四天,作了連串檢查仍找不出病源。醫生曾懷疑我是肺結核,傳染病科下令要我隔離,再經化驗後,仍找不出原因,只說了一句:「奇怪。」 當時,因接近週末,醫院沒有專科醫生為我診症,於是讓我回家,囑咐我一月十日回院覆診。一月十日,作了一次活組織檢查,手術醫生說我是患了GIST (胃腸基質瘤),屬癌症之一種。我問他第幾期,他答:「第四期。」我說:「既然是末期癌症,請不要醫我,就讓我死吧!」醫生說:「不要這樣,這種癌比較聽話。現在已經有藥物控制,妳未必死得這麼快。相信我,我會幫助妳。」我只有說:「我信你。」這時,我已不問:「何必偏偏選中我?」因為二OO三年,我的丈夫發現有癌症;當時我已問過一次,沒答案,所以這次也不必問這問題了。那時,心裡只有一問:「萬一我們夫婦都有病,兩個孩子怎麼照顧我們呢?」這是我唯一的掛慮。那時孩子是九歲和十四歲。 丈夫完成化療和手術,全部共經歷五年時間。這時,他鼓勵我,說:「我曾打過這場仗,仍然站了起來,是上帝的恩典。」我同意,如果不是上帝的恩典,我們的確不知所措。我知道要保持開朗,不能鑽牛角尖,不要單想到自己,要為大局著想。我在一次偶然閱讀書報時,看到一句:「不要祈求上天改變環境,要求上天給我有勇氣去面對環境。」對,為了家中大局,我不能以悲傷的心情面對:既然美國醫學這麼先進,教會弟兄姊妹又以禱告支持,我要堅強勇敢地面對。一切順其自然,由上帝安排好了。 事實上,上帝確已有安排。那時我在波士頓學院工作,因病入院治療而停了工作。在用盡所有的假期後,靠著領「短期喪失工作能力」保險金為生。後來證實患癌,知道不能回院工作,心中擔憂沒了醫療保險:那麼除了龐大的醫療費用外,我們剛買房子一年多,如何供下去呢?感謝上帝的恩典,波士頓學院的福利制度很好,我的保險沒有終止,保險公司為我續保。不但這樣,現時我每月必須支付的六千多元藥費,保險全包,而且每月能領取六成半薪金,供屋問題也解決了。 二OO七年七月中,我們全家快快樂樂地跟教會的弟兄姊妹一起去迪士尼樂園玩了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