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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奇蹟

/誠信博士/ 科學和科學家的任務是探索科學真理,科學真理是相對的,存在上帝的絕對真理中,科學是有限的,上帝是無限的。相對真理不能證明絕對真理,有限不能証明無限。因此不能用科學「證明」上帝的存在。但是通過科學可以認識上帝創造的自然規律、顯明上帝創造宇宙的真實性。 在無神論和唯物論之下長期受教育和成長, 潛移默化,形成了根深柢固的無神和唯物論觀念,尤以科技工作者,因為科學技術處理的都是物質世界的東西,對唯物主義更加頑固。凡科學不能解釋的超自然事物,包括靈界的事情,都認為是違反科學,無法接受。可惜近年來宇宙物理學的最新研究動搖了唯物論的根基,發現宇宙全部星球星體 (上百萬億個) 的能量僅僅佔4%,其餘96%的宇宙能量都是無法觀察探測的非物質能量,宇宙的加速膨脹和星系星體的變遷受那96%的無形宇宙能量的控制。這就足以動搖「世界是物質的」這一唯物論根基。我把那96%的宇宙能量設想為上帝的靈能主宰和控制著宇宙的運行和變化。 過去我們科技人的認識誤區在於把「人類目前的科學知識」當作真理來判斷一切,不能解釋的事物都斥為迷信。真是荒唐。幾百年前的一個科學家布魯諾因日心說與當時的主流地心說相反,被認為是異端邪說而被燒死。我終於發現:上帝才是最科學的!人類的科學不過是在上帝創造的科學高峰的山腳下牙牙學語、開始爬行的小嬰兒。在發展一千年,也無法完全了解上帝創造的宇宙自然規律。 先說我們天天看得見的太陽系。聖經創世記第一章說:「上帝造了兩個大光,大的管晝,小的管夜。」太陽、月亮與地球的現有配置,是最科學最理想的設計,而最科學、最理想的科技,必然是高級智慧的產物,不可能是自然界能量隨機排序偶然產生的結果。正如人造衛星、宇宙飛船是人類智慧的產物,決不可能是「自然形成的」。下面以月亮為例,說明上帝造物的奇妙,令人無可推諉。 第一,太陽的直徑 (1,392,530公里) 是月球的四百倍。太陽的體積是月球的六千四百萬倍,好似一個一百公斤重的大西瓜與一粒油菜籽的大小相比,可是人眼看來太陽月亮一樣大,為此必須使太陽與地球的距離恰好等於月球與地球的距離的四百倍。不錯,現代科學測出來的距離正是這樣!要不是高級智慧「設計製造」的產物,怎能那麼巧? 第二,月亮本身不發光,月光是反射太陽光到地球。月亮的作用好像是一面不大理想的鏡子,天文觀測和美國探月飛船都發現:晚上月球面對地球的一面總是相對平坦的,便...

走出風水陣

黃心朗弟兄 沒根基的信仰 媽媽是天主教徒,我出生不久;她就讓我領洗。我小學、中學都在天主教學校就讀,從出生到十五、六歲,每禮拜天都參加彌撒。長大後,我們想晚起一點,便參加了英語彌撒。小時我的英語不好,去了教堂十幾年也沒聽懂道理,所以信仰沒根基,想不通它和做人有甚麼關係。1989年,我17歲,舉家移民加拿大溫哥華。生活有很大變化,媽媽不去教堂,我更不去了。這時,我可說沒有信仰。 迷信風水命理 大學將畢業到剛進入社會工作那段日子,由於我的野心大,希望有好工作,有好表現事業成功,一切順利,就開始跟朋友、同事涉足風水和命理。一踏出校門,我就進入加拿大最大的基金公司,在其投資部門幫忙客戶管理互惠基金 (Mutual Fund Management),自信前途一片光明。 起初只是跟著人聽聽風水、命理之說,後來找人看自己的流年運程。我入公司時23歲,做得很不錯,一兩年後已升為第一位華人經理級員工。這種情況實在少有,所以沾沾自喜,心想:「多麼順利!」於是覺得風水、命理之說很靈驗,更積極投入鑽研起來;之後又看佛教的東西。 練氣功的經歷 由於好奇,又想強身健體,威風一點,就跟著沒信仰的爸爸去學氣功。爸爸學氣功一直沒甚麼感受,練靜功 (俗稱「打坐」) 也不覺得有特別反應。可是很奇怪,我初學時已經有感應。每星期日,我們有集體練功時間,一百多人在體育館練功,我竟感覺到有氣運行於兩手之間,非常強勁。氣流從我右手流到我的左手,有時候那股氣在我兩手之間像麵團似的,有觸感,真不可思議。很多人都感覺不到這股氣流,所以我覺得自己很了不起。 1999年有一次練功,在我前方有一位女士,背著我坐著,彼此相隔一段距離,伸手觸不到她。但我發覺,當我練功時,手指向前,就有些氣發出,我收回手後,她就用手拍拍自己的背。當我伸手時,她的手就停下來;幾次都是這樣。練功完畢,她對我說,她有背痛,方才感覺後面有氣流陣陣流向她的背部。我覺得我竟有如此功力,真不得了! 每次練氣功都有人出來見證氣功如何的幫助他們,這類故事聽過不少,自己也有類似經歷。其實,那段日子,我的女朋友 (現在是我的太太) 已開始去教會,她和我的其他朋友都邀請我,但我堅持學氣功。我想,信耶穌,我已有過十幾年經歷,不外如是;但我練氣功即時見效,又可以幫助人,為何不練?! 後來有一次集體練功,後面有位女士忽然跳了起來,用國語大叫:「狐狸精,我要殺死妳...

撞壁的蒼蠅

黃璇姊妹 / 我不算是知識廣博的人,但一直很好奇這個世界的源頭。我讀過《蘇菲的故事》,裡面一個叫穌菲的小女孩,有一天收到一封不明來歷的信,問「妳是誰?」「世界從何而來?」蘇菲一直想搞明白這兩個問題。最後發現蘇菲原來只是虛構人物,但那書對我震撼很大。有時想胡塗了,就參加查經班,想知道聖經是怎麼說的。 聖經裡有些話很有道理,可我不信。我被三個問題困擾著: 其一是聖經是真的嗎?挪亞方舟裡真能擠得下那麼多動物嗎?耶穌真能使死人復活嗎? 其二是上帝為啥不讓我看一眼?只要看一眼我就相信。 其三是亞當和夏娃因為吃了智慧果子,惹怒上帝。可是智慧不是很好的東西嗎?為什麼上帝要吝嗇不給我們呢?(編按:聖經上說的是分別善惡樹上的果子,不是智慧的果子。) 有一天,我坐在窗邊看書,為了透氣,把玻璃窗微向上開。這時一隻蒼蠅飛了進來,牠想逃出去,拼命往玻璃窗撞。其實很簡單,牠要逃,只往下飛一點就行;可是這隻蒼蠅很傻,牠拼命撞玻璃窗戶。我看明白了,憑蒼蠅的「理智」──蒼蠅是有理智的,牠的智慧和經驗,都指導牠要往前撞,因為牠的眼睛分明看見前面就是自由的空間。 我無聊地盯著這隻蒼蠅,看了好幾分鐘,看牠被撞得七葷八素,心裡暗暗笑牠傻:居然不知道世上有種叫玻璃的東西。估計這時蒼蠅一邊頭冒金星一邊在琢磨:今天真是見鬼了,怎麼就是前進不了呢?這時候我突然想到?在比我們高一等的智慧面前,我們又比這隻蒼蠅高明多少?我們信任自己的眼睛,拒絕相信眼睛看不見的東西;我們信任自己的智慧,拒絕相信我們理智無法想像的東西。我們說:耶穌啊,祢向我顯現一次吧,只要看見一次我就相信祢;我們不信死人可以復活。 可事實真如我們所想像的嗎?如果那隻蒼蠅的眼睛和理智可能欺騙牠,我們的眼睛和理智就不可能欺騙我們嗎?我們生活在一個四維的空間裡,難道不可能有個更高等的智慧在更多「維」的空間裡,像我們注視著蒼蠅一樣注視著我們嗎?完全是有可能的。很多事情我們看不見,是因為我們的眼睛不夠用;很多的事情我們理解不了,是因為我們的理智不夠用。從蒼蠅碰壁這件小事,我心裡開始明亮起來。明白聖經不一定要靠理智;認識上帝、認識耶穌不一定要靠眼睛。智慧這個問題,我也想明白了。智慧本身是好,可是自以為是,自以為都懂,那就錯了。想到自己,驕傲對我是家常便飯,常常為一點小成就而自鳴得意。我在查經班裡問那些問題,不過是為了顯示自己見解獨到而已。只有把驕傲和自我放...

一生照顧我

石薇雅姊妹的見證 / 我的大半生在接連不斷的運動中渡過,艱辛難言,連信耶穌蒙恩得救的道路也迂迴曲折。今我以聖經詩篇廿三篇為指導思想,把我的人生重要歷程寫出來。耶和華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致缺乏。(1節) 我老家在寧波。抗日戰爭時寧波淪陷,人們都在萬般煎熬中,母親就在這時患了神經錯亂症,多方醫治無效;後來寧波伯特利教會的弟兄姊妹們把她抬到教會,懇切為她祈禱,她的病奇蹟般痊癒了,我父母也成為了基督徒。那時上小學的我常跟著母親上教會,但我並不明白十字架的救恩。 1949年開始,無神論思想在全國佔統治地位,這時我進了燕京大學 (1919年司徒雷登創辦的教會大學)。入學不久,爆發了抗美援朝戰爭,大學裡的基督徒就成為思想改造的重要對象。我的信仰基礎並不扎實,便隨波逐流,以後我所遭受的苦難真是一言難盡。一直捱到實行改革開放政策以後,情況才有好轉。這時我一心想挽回被蹉跎的歲月,就奮起直追攻克專業,而沒去尋求耶穌基督的救恩。天父卻仍看顧我,當我在專業上初見成效時,祂賜我機會赴美國出席國際學習會議並作報告。由於行前父親一再叮囑 (母親已去世),要我上美國教會聽道去,我就照辦了。當時只覺得教會的氣氛很溫馨,對基督的救恩還是無動於衷。 1995年上帝又恩待我, 讓我第二次赴美國講學,這次時間稍長,我曾在南加州的教會慕道一年。開始的時候光聽道,不讀聖經;後來覺得這本聖經講了快兩千年了,怎麼有講不完的道理?其中到底有甚麼奧秘呢?我抱著好奇心開始讀聖經。誰知剛讀「創世記」前五章,我就寫下20個問題;接著讀「出埃及記」,覺得它類似中國的《西遊記》;至於「利未記」,我根本沒有耐心讀下去,認為製造約櫃的規格和祭祀的禮儀太繁瑣了,跟今天人們的生活沒有甚麼關係。不久,我把寫下的問題振振有詞地詢問美國牧師和傳道人。儘管他們很耐心地向我解釋,我還是半信半疑,並自以為有理地說:「我有這麼多問題解決不了,怎能接受這信仰呢?」 我真正的悔改是經歷了死蔭的幽谷以後。我要勸勉初信的朋友,接受耶穌十字架不能從理性入手;首先要存謙卑的心,排除自我為是的傲氣。上帝接近虛心謙卑的人。只要真心實意渴慕祂的道,上帝是信實的,聖靈會在你心中動工。漸漸你會體會上帝是又真又活的救贖主。我並不是只提倡只要信,不要問;但像我那樣傲氣十足,不解決我的問題,就不能信的態度,是要不得的。說到底,上帝是創造者,祂創造天地萬物和人類,有祂的...

乞丐王子

龍錦泉 / 我生下來就是乞丐,只因父母雙目失明,在那個時代,瞎子沒有選擇的機會,除了行乞,父母親別無生計。我和兩個哥哥、弟弟、妹妹,生下來就是小乞丐,跟別的小孩不一樣。這讓我們有極重的自卑感。 三歲,母親帶著我到街上行乞,遇到澳門明愛中心仁慈的陸神父。他不像其他善長人翁,只給我們施捨幾個小錢,他問明我家的景況,知道我們的困境後,便義不容辭的為父母安排兩個大兒子進學校寄宿。我年紀小,亦被安排到一個收容十歲以下兒童的孤兒院裡,獲得免費住宿、供書、教學。我在孤兒院住了七年,直到十歲。回家後,立刻獲得基督教錫安堂的陳映靈牧師為我和弟弟奔跑,給我們安排到基督教宣道學校裡就讀,學雜費書費全免。當時兩個哥哥已經到社會上工作。 我因為由教會免費供書教學,不好意思不參加他們的少年團和崇拜聚會。我聽到「上帝愛世人」的信息,心裡卻不泛一絲漣漪。我想,如果上帝愛世人,祂為甚麼不幫助我們家?我們這麼窮,我從小沒有好日子過。別的孩子父母健全,有正當職業,我們卻在街頭行乞,活得一點沒有尊嚴。別的小朋友家庭生活美滿,我們的父母親雙目失明,我們幾兄弟姐妹生下來就是乞丐。上帝為什麼偏待人?為甚麼要我們生在這個家庭?我覺得別的孩子的家和我們不一樣,因此我總與他們保持距離,不跟他們做朋友?在人看來我是個沉默的孩子,在我心底裡,卻充滿了自卑感。 就這樣在宣道學校過了六年,中學還沒畢業,我便踏足社會工作,也從此告別教堂。1997年6月我認識了一個基督徒,她向我傳福音,告訴我「上帝愛世人,甚至將祂的獨生子賜給他們,叫一切信祂的不至滅亡,反得永生。」我心想,「我比妳還熟悉這道理呢!」我的心裡仍是那些老問題:「如果耶穌愛世人,祂為甚麼不幫助我們家?」我對信仰沒興趣。但那個基督徒卻不放棄,天天為我禱告,求上帝使我相信。1999年4月的一個禮拜天,我感到莫名的煩惱,不知不覺走到中學時代常去的教堂。裡面有很多人。我不敢進去,到附近街道徘徊一會兒,直到他們散會。看見裡面只留下看著我成長的鄔先生,便鼓足勇氣走進去。鄔先生很覺意外,幾乎不認得我。我坐在他面前痛哭流涕,他十分關心的問:「到底發生了甚麼事呀?」我答:「請你為我洗禮。我願意接受耶穌作我個人的救主。求上帝給我一個悔改的機會。」 那時我經歷很多,23歲當公務員,一直到如今30多歲,接觸社會許多三教九流的人物。親眼目睹兒時一些朋友犯法,被警方捉拿。我僥倖沒有與他...

曹慶的故事

就在台北火車站後一棟老舊大屋裡,卻有一間寂靜的病房,這裡的病人不會哭,不會笑,更不會喊疼,他們在生命仍未結束之前,提早關上了和世界握手的門,註定終生沉睡。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名字「植物人」。 卡在生死之間的灰色地帶,植物人和家屬總有無窮悲苦磨難,然而,即使上帝開了一場殘酷的玩笑,還是派來了天使,一位七十歲的老人—曹慶。他奉獻二十年心力安養植物人,成立創世社會福利基金會,陪伴四百多個沉睡的生命,在寧靜中走過四千個黎明黃昏。 曹慶和多數外省老先生一樣,有著顛沛流離的前半生;但虔信基督的他,曾在年輕時向天父許願:「要做別人不做的社會福利工作。」最後,他選定以植物人為奉獻對象。 1980年,他從台糖退休,帶著退休金告別妻女,背著大背包裡頭裝著幾十份北方乾糧「侉餅」開始「全省走透透」。逢人就問:「你知道哪裡有植物人嗎?」「我想從事植物人安養工作,你願意贊助嗎?」孤身獨行的曹慶用五年的時間詢問了一萬多名陌生人,他被罵過「瘋子」、「騙子」被人趕過、被狗咬過。最後,總算有七百多位善心人,在曹慶的「贊助人名單」留下了姓名和連絡地址。 有了這份名單,曹慶開始實現自己向上帝許的願,他到處去拜訪貧窮的植物人家庭。在台北,他發現被棄置在幽暗、腐臭角落的植物人;在台中,他看到全身長滿褥瘡的植物人,傷口鑽出十多條又肥又大的蛆;還有一次在花蓮,他看到一個植物人瘦得只剩一把枯骨,躺在糞便與餿水中,讓曹慶再也忍不住濕了眼眶,誓言要為他們找回為一個「人」的尊嚴。 曹慶同時到衛生部門「拜託」政府幫助清寒植物人家庭,也到企業財團去尋求財力支援,但執著的身影卻始終落寞,總在華麗卻冷漠的會客室裡被草草打發。只有一次曹慶終於見到一位位高權重的大人物,但就在他滿懷希望的時候。「兄弟,我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曹慶回憶,那一剎那,他堅持多年熱情徹底被擊潰,走出辦公室,站在亮晃晃的台北街頭,他揮著拳頭咆哮痛哭,詛咒全世界的無情無義,最後倒在路邊緣像一個洩氣的皮球。 然後,他突然想起七歲那年在學堂裡讀過的故事「兩個和尚」:古時四川有一個窮和尚和一個富和尚都想到南海取經,富和尚因為擔心錢不夠、體力不夠和路途遙遠,一輩子未能成行,窮和尚只帶了一隻缽,靠著雙腿和決心,數年之後帶回南海萬卷經書。一瞬間,曹慶笑了,告訴自己「就當個窮和尚吧!」 不久之後,七十五年 (1986年) 十一月,他租了房子成立創世紀植物人安養院,再親...

我的新名字

李和平 / 我出生時,父母為我取了一個美好的名字──和平。我生在中國,參加了文革,上山下鄉做過農民,參軍當兵,上大學讀書,搞過科研,入黨做官,出國經商等。在這些過程中,不管我身處那個階層,生活在怎樣的環境裡,都不住地為自己的前途和命運苦苦掙扎奮鬥。因從小受無神論、進化論、唯物論教育的影響,對神的創造和存在不得而知,只是把個人的生命和意義建立在思想、主義的理論基礎之上、並把這些信念做為自己人生的理想來追求。 當我適逢其會,目睹無神論的所謂後現代社會土崩瓦解的現實,又面對改革開放的中國政治、經濟、文化之間尖銳的矛盾時,便有如大夢初醒。過去信念的根基沒有了,理想破滅了,心中留下的只是累累傷痛。我就有如黑暗中一個瞎眼的孤兒,無家可歸,惟有把自我做為生命的支點。 生命在困惑和徬徨中,我曾試圖拼命賺錢,想用金錢滿足心中的慾望,也曾想用酒宴、賭博換取生活的喜樂,但這些都使我失望。因所得的只有勞苦愁煩和心靈的空虛。 無奈中,我抱著尋覓平安的心,敲開宗教的門,企盼在那裡得到心靈的安寧。然而,所聽到和見到的,並沒有在我的生命中產生共鳴,也沒有改變我生命的力量,更不能填補我心中的空虛。1996年我在華沙認識了一個基督徒家庭,受他們之邀,聽了兩次美國基督徒唱詩班在華沙舉辦的音樂會。以往我整日在世上為吃喝玩樂奔波忙碌,沒有休閒時間聽音樂會,也從沒聽過讚美上帝的音樂會。當我帶著好奇的心聽音樂會時,儘管聽不懂英文歌詞,但那奇妙的旋律,卻使我煩亂的心平靜下來。漸漸地我感覺到這旋律帶著一股暖流溶入血液,湧入心中。特別聽到「如鹿渴慕」曲子時,那奇妙的旋律彷彿在向我發出呼喚「你在哪裡?」像奏出了我心靈深處的嘆息。啊,我需要愛!我的眼淚禁不住流下來。 多年來。我那枯乾堅硬的心被愛的旋律滋潤軟化了。上帝的福音從牧師和傳道人的口中傳來。當時因我對過去各種說教已失去信心,除自己以外,別的都不願相信。帶著這種排斥的心態,常與傳福音的人辯論,提問題。有一次還差點把傳福音的牧師趕走。反思自己近50年來追求奮鬥的價值和意義在哪裡?多年來我所追求的真善美是甚麼?人們曾試圖用人的辦法教育人,改變人,但結果人們仍活在罪裡,行在罪中。而靠自己,更是無法從罪中救自己。在思考中,感悟到我生命中最大的需要不是人的說教,不是名利,而是能把我從罪的捆綁中拯救出來,給我新生命的救主。 1996年5月,一位來自美國華人的牧師向我傳...

人是否真得罪了上帝?

鄭果牧師 / 你得罪了人嗎?你不應問自己,應問對方。同樣的,有沒有得罪上帝,不應問自己,該問神。我們以為沒有得罪上帝,但上帝在聖經中告訴我們:「世人都犯了罪,虧缺了上帝的榮耀 」(羅馬書三章23)。 甚麼是罪呢?羅馬書第一章有解答:一、不認識上帝──人是上帝造的,卻不認祂,就是知道有上帝也不敬拜祂,反去敬奉受造之物。二、不感謝上帝──創造主先造宇宙萬物,然後創造人,使人得享受造物,但人無感謝的心。三、不榮耀上帝──上帝造人是叫人榮耀祂,可惜人接受魔鬼的試探,違背上帝的旨意,代代相傳,犯罪作惡,致靈魂離開創造者,身體也死亡。世人都得罪上帝,那怎麼辦呢?我們有兩個選擇:一是甚麼都不管,祂作祂的上帝,我過我的人生;大家互不相干。然而,如果不與上帝和好,離開生命之源,心中沒有平安喜樂,人生沒有方向,沒有倚靠,沒有永恆歸宿,只有上帝的震怒 (約翰福音三章36),只有死亡;結局是灰暗失望。 另一個選擇與上帝和好。要怎樣和好呢?人要與人和好,多半須有一位中間人。這中間人就是中保。耶穌基督就是我們的中保,祂是神,又是人,使我們與神和好。耶穌基督為了救贖世人,從天上降下來,神成為人,住在人中間,作神人之間的中保,為世人被釘死在十字架,替世人付出贖罪的代價,死後三日復活,證明祂是神,勝過死亡、陰間和魔鬼的權勢。復活後升天,為信徒及傳福音代禱。親愛的讀者,你若接受中保耶穌基督為救主,就能與神和好,罪得赦免,且得到真神永遠的生命。聖經說,上帝「願意萬人得救,明白真道。因為只有一位上帝,在上帝和人中間,只有一位中保,乃是降世為人的基督耶穌;祂捨自己作萬人的贖價,到了時候,這事必證明出來。」(提摩太前書二章4-6)

不必怕死 

何天擇博士 人生的大事是婚姻嗎?是事業嗎?財富嗎?地位嗎?名譽嗎?這些似乎都很重要,也是眾人迷戀爭取的;但與「死」比較,還算小事。所以有人說:「人生除死無大事。」中國清朝的康熙皇帝也知道說:「世間最大為生死,白玉黃金也枉然。」死能結束我們在世的日子,將我們從這短暫物質的世界,帶進永恆屬靈的世界,結局是禍是福,在這剎那便可分曉。 還未明白基督福音真理的人,不知死裡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對它很覺恐怖,好似在黑暗裡要從五層樓的窗戶跳下去一樣,只存畏懼膽怯,甚至不敢談死,作精神逃避。但即使永遠不談死,死也必來到,不過那時在無準備中被帶走而已。死很現實,老幼都可隨時遇見。逃避無法逃避的事是愚蠢的。我們需要認識它,預備面對,才是正當途徑,才能有備無患。有些人認為論死是消極的事,但論死不只令人將生活導向正規,避免惡的結局;且又準備承受永恆無窮的幸福,該是十分積極的! 死是人的靈魂與軀體分離。不但《聖經》這樣告訴我們,目前醫學界由於臨終經驗 (Near-Death experience) 及魂遊體外 (Out-of-Body expesrience) 等事實,証明靈魂不是人的幻覺,而是實際的存在。軀體是物質的,基本由蛋白質分子構成,死後便腐化分解;靈魂不是物質,而似物理學上的「能」,永存不滅。肉體是人的軀殼,靈魂才是真我。我們若被罵為行屍走肉,沒有靈魂的人,豈非視為莫大的侮辱嗎? 《聖經》說:「按著命定,人人都有一死」接著又說:「死後有審判」(希伯來書九章27)。審判決定人的命運,有罪或有義,失喪或得救,地獄或天堂。在這世界,特別是在暴虐政權統治下的國家,許多惡人有權有勢作為刀俎、許多善人則備受壓迫苦害,成為魚肉,沒有公義可言。將來上帝的審判方能擺平。審判是上帝聖潔公義的彰顯。善惡未報只是時候未到,神的最後審判還未來到而已。不過,人都有罪,只是在程度上的差異。死的可怕是因死後有審判。 起初上帝創造天地萬物,為人預備多采多姿的美好生活環境,最後才造人,都由於上帝的大智大能、大愛大德。惟有人直立行走,與四足的動物不同,是有智慧的「萬物之靈」,可以認識上帝、敬拜上帝。上帝的創造是宇宙中最明確也是最奧妙的事實,令人不得不五體投地,讚美祂的大智大能,感謝祂的大愛大德。若無祂的創造奇恩,便無一樣「所造之物」的存在。現在唯物進化論宣傳家卻認為萬物都由碰巧際遇而出。雖然他們自稱是聰明人 (Ho...

保險公司自身難保

錢志群弟兄 保險,從字面上說是萬無一失,從商業上說是失而復得。可是,實際生活中,人們以各種方式投保的保險公司往往卻是自身難保。據報導:在當下的美國公司美國國際集團 (AIG) 瀕臨倒閉,正採取各種方法求生,連美國政府也拿出200億美元給以「輸血」。 政府為什麼要介入其中?因為美國國際集團實在是世界保險和金融服務的一面旗幟,是全球保險服務行業的領導者。它的業務遍及全球130多個國家及地區,旗下的 AIG American General 更是全美最頂尖的人壽保險機構;旗下的 AIG Sun America 及 AIG VALIC 已成為全美首屈一指的退休金管理服務機構之一。如果這家保障巨頭破產,無疑是對保險業當頭一棒。 保險公司破產的話題其實並不新鮮。過去幾年裡,許多保險公司,從英國獨立保險公司到澳大利亞 HIH保險公司,都相繼倒閉。如果將目光回溯得更遠些,保險評級機構 A. M. BEST 的特別報告就會給我們一組不幸的數字,僅1969年至1998年期間,美國就有426家保險公司倒閉,2OOO年到2OO1年間就有六十家。 保險業常常自身難保,人們卻仍然要把不可預測的將來都繫在它身上。買房產、車險、醫療險、人壽險、商業險等等,每月保費不菲,只為了買個安心,買個意外中的一份保險。保險到底保了甚麼?保險常常會在危難之中給我們急救和補償,說到底都是不幸中的一點慰藉。比如說車險,小一點的磕磕碰碰,掏腰包的往往是自己,保險公司會用經濟手段將人們堵在全保的門坎之外;真是有了大撞大修,保險為你修好的車子也是傷過元氣,連賣價都要低人一等;醫療險也類似,基本醫療費還是有個限額預付。即使是大病大災,保險付了大錢,手術刀下的煎熬、生命的危在旦夕,保險公司也是無能為力。 再說人壽險,保費月月付、年年付,直等到日落西山的時候,興趣已不再在錢上了。要是辭了世,等家人、友人忙完繁冗的身後事,再多的生命補償金也對投保人分文無用,只是留給家人一筆遺產而已。報載,一代巨星張國榮逝世四個月後,美國友邦保險公司賠出超過三千萬港元,這只是他人壽中的一筆。但是,哪怕是錢堆成了山,與所保的生命也是風馬牛不相及。 特殊保險更是鏡中花、水中月的事。演藝明星、運動員等特殊人群的特殊肢體功能損失險是五花八門,無奇不有!如著名歌星的金嗓子保險、美食家和名廚師的味覺保險、喜劇明星的笑容保險等等,甚至明星會高價保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