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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不信耶穌?

陳茂昇弟兄是澳洲大學講師,現居雪梨。從小跟著母親拜家裡擺了不少的偶像,當他對相信耶穌而掙扎時,親自經歷上帝的信實,才明白到自己以前拒絕相信是多麼愚蠢的見證。 已故影星喬宏先生在雪梨主持一個佈道會,一開始就問:「在座有誰不信耶穌?」接著問:「你為什麼不信耶穌?」我想這兩個問題很有意思。以前我對第一個問題的答案是:「我 (不信耶穌)。」但對第二個問題,卻只能說:「不知道。」因為我根本沒有認真思想過這個問題。 現在回想起當初不信耶穌的原因,就得從我的家庭背景說起。我祖籍潮陽,生於香港。父母都是潮州人,在五十年代初中國解放後移居香港。父親是海員,終年漂洋過海,為口奔馳。養育五個子女的重擔就落在我目不識丁的母親肩上。雖然母親是一般人眼中的「文盲」,但我很尊敬她,因為不是她選擇不接受教育,而是她根本沒選擇的機會。生活艱難之處,可想而知。 俗語有云:「行船跑馬三分險」。為求父親遠航平安,母親就寄望天后娘娘庇佑。除了天后之外,家中還充塞不少偶像、神主牌,如灶君、土地神、佛祖、財神等,數目不少,終日「香火鼎盛」。我家住在黃大仙區。每逢初一、十五,母親必到祠中參拜。遇著大節日,人太擠擁時,就在窗前「遙祭」。黃大仙的「聖水」,我自幼喝了不少。遇著「犯太歲」的年頭,書包中長年放著「平安符」。母親還深信我升中試、會考、大學入學試能一一順利過關,都是靠這些「聖水」和符咒所賜!二哥是家中最「反叛」的,從來滴(聖)水不肯沾唇,氣得母親暴跳如雷之餘,還不斷為他求黃大仙「恕罪」。我想著不讓母親招怒,「聖水」飲了又何妨,給同學取笑書包中的「平安符」又有何相干。這是愚孝嗎?現在回想起來,「愚」肯定是「愚」,算不算是「孝」就真不知道了。年幼時,間中亦有陪母親去拜「黃大仙」,足跡還遍及慈雲山的觀音廟、九龍城的侯王廟。 小學時在孔教學校就讀。長週的星期六有「經訓」堂,唸的是四書五輕的「經」。中學在官立學校就讀,認識了一些基督徒同學。在「盛情難卻」下。偶爾出席一些佈道會。聖經中「撒種的比喻」和「浪子的比喻」(參:馬太福音十三章1-23;路加福音十五章11-32) 等聽過不只一次;可總沒有共鳴。最反感的是傳道人說 (我們) 是罪人。我想,我又不作奸犯科,不偷訛拐騙,為什麼老是說我有罪?暗地裡還自誇思想行為比很多基督徒還要好,並譏嘲那些熱心傳教的同學為「神婆」、「神佬」,時常「講耶穌」。「講耶穌」更成了我挖苦人...

人有靈魂

周方黎博士 耶穌說:「復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雖然死了,也必復活。凡活著信我的人,必永遠不死。」(約翰福音十一章25) 耶穌所說的生命,遠不只人在世上的肉體生命,而是高層次的,屬靈的生命,這個生命與耶穌相連,永遠不死。保羅對這個問題做了很好的說明,他說:「血肉之體,不能承受上帝的國,必朽壞的,不能承受不朽壞的。」又說:「但基督已從死裡復活,成了睡了之人初熟的果子。」(哥林多前書十五章50、20) 信耶穌的人死後將來復活,像主耶穌那樣有不朽的生命。人的復活是屬靈的改變而不失去個別的身分。 耶穌教導人不僅要按照真、善、美的原則來生活,而且要向至真、至善、至美邁進。人在有生之年不可能達到這個目標,所以在肉身朽壞以後,靈魂還要繼續向極限邁進。 關於「靈魂」問題,有兩種不同的錯誤看法: 一種是,根本不相信人死後尚有靈魂。中國南北朝的范縝的神滅論,「人死如燈滅」是其代表。范縝並沒有給出任何理由,只是用了一個比喻來支持他的觀點,但這個比喻並不合適。人是有生命的,精神和肉體有非常奧妙的關係;而燈是無機物,發光是化學和物理現象,兩者純屬不同層次的事物。將截然不同的兩回事必然地對應起來,是非常荒謬的。這是靠文字遊戲的無聊文人常用的伎倆;然而常常懶於思考的人輕信不疑。范縝的神滅論實際上是直接否定「靈魂」的代表作。有一些極端自私、損人利己、荒淫縱慾、作惡多端的人,希望身死之後沒有靈魂,可以無賬可算,他們以為從神滅論找到可以賴賬的根據,用來自我安慰。 另外還有一些人也希望沒有靈魂,但不像第一種人那樣大膽肯定,還覺得沒有把握,就一方面為非作歹,一方面又仿照人間賄賂的手法,向他們豎立的偶像燒香許願,希望得到身後的袒護。下面所引是英國理論物理學家和神學家普爾金霍恩有關靈魂的說明。人的靈魂似乎難以想像,深刻地思索一下,就覺得靈魂也無時不在工作。我們身上的細胞不斷生生死死,人一生中,全身的細胞雖已多次改變,可是我還認識照片中那個童稚的我,和現在成熟的我是同一個人。負責統一我的認識的,決不是那些常變的原子。這種持續不變的承載者,必定是我的生命無限變化的主導,是永恆地攜帶著信息的模式,那就是「真正的我」──我的靈魂。在生命所有的時候裡,總有一些原子被「真正的我」組織在一起,儘管它們是變換不定的,最後總有一天,這些有組織的原子會在死亡中完全散開;但死亡不是終極,上帝造人時,吹入的靈氣不會消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