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4月, 2012的文章

走出(脫離)同性戀

Linda // 主耶穌,幫助任何求告祂的人,走出同性戀,走出 (脫離) 同性戀是好的 (by Linda Wall) (翻譯文) 作者Linda她這個親身見證,在美國聯邦及州的立法議員,呈述出來,她現在美政界工作。 最近我參加 “前同性戀者” ex-gay [曾經是同性戀,現在不再是同性戀] 的聚會, 我感覺太棒了,我很感謝現在。我不再是女同性戀。我覺得自己像是從鳥籠釋放得自由的小鳥,我感到活著的感覺,真好。 我最初進同性戀圈,是由於好玩和刺激,可是經過幾年在這圈子裡。同性戀已經根本改變我。讓我情形越來越糟,沮喪絕望,失去控制,也幾乎奪走我的生命。 過去,當我第一次到同性酒吧,我曾覺得很刺激。過去也曾自以為找到真正的自己,做回自己。但每當刺激過後。我的人生開始像演連續劇一樣。在那圈子生活很長的時間,我的情緒精神,就像坐雲霄飛車一樣,我個人也漸漸從一個體貼,講道德的人,變成一個硬心腸,以自我為中心的人。 那是,我自己所深深討厭的那種人,當我照鏡子,我覺得我自己居然不認識鏡中的自己,我討厭自己所過的女同性戀者雙重生活。因為,在我心中,我知道那種生活是不對勁的,我想掩飾它,當我進出同性酒吧,我總是希望左右無人看見我。 在那圈子裡,一個晚上,我坐在同性酒吧,看見一對女同性戀在跳舞交際,我觀察了這種諷刺 (irony) 的女同性戀行為,我們,這些不喜歡男人的女人,可是我們行為舉止卻像男人,我開始對我所見的產生很大的懷疑。 我開始覺得我們圈子的生活形態是很不合自然的,我們已根本被同性戀行為扭曲變形了,突然,有意念讓我想到聖經,這本我曾經相信為我的指引的書上,從沒提到允許同性戀行為。 從我內心深處。我總是覺得女同性戀行為是錯的。但我總可以想出理由來合理化我的行為。但那一直不斷的意念良知。在我心裡面提醒,一直像夢境追著我。強烈到我不得不停止流連於同性酒吧…. 。 今天我的願望是分享我人生的經歷 ,讓有些人可以有勇氣來改變脫離同性戀行為並發現人生真正目的,有人可以選擇藉著聖經教會的協談得幫助,有人可以選擇藉著心理學醫生協談諮商,至於我的例子,我是得到神在我靈魂裡的拯救與醫治。 我生長於美國美南浸信會的家庭,我父親是教會的執事,母親是主日學的老師,我的一位兄弟是牧師,當我走在人生的盡頭,已經超過我的極限時,我發現,只有主耶穌才是我真正需要的。 我曾經在想,為甚麼我...

更豐盛的生命

趙明 我是一名退休醫生,在醫院幹過三個專業:兒科、臨床、全科醫師。信主耶穌前,我是個甚麼樣的人呢?我算是一個比較驕傲的人吧!我不太隨和,看不上的人,我不愛搭理;如果誰給我提意見,那就更不能容忍。在單位和同事間大矛盾沒有,小磨擦不斷。我也曾做過營養科的主任,好歹也管過幾10號人吧。後來不幹了,對接替我的幾位主任,我是怎麼也看不起他們。 戰友夫妻 再說說我的家庭。我和丈夫是中學同班同學,就像一首歌的名字「同桌的你」。後來我們又一起在延安插隊當知青。可是我們不是早戀,那個時候的我很單純,不懂得談戀愛,就算心中有些青春的萌動,也壓制回去。那時15、6歲的時候,正搞文化大革命,10年浩劫,人和人之間的關係是扭曲的,男女之間不能有愛情,只有革命的友情。早戀就是「流氓」,誰也不敢談對象。 後來我們先後都回到了北京,班主任是我們的介紹人。那時我在醫院當大夫,他還是個窮學生。那會兒的社會風氣已經開始強調物質了,甚麼結婚要有3大件,要有三十幾條腿 (是指家具的腿) 。我當年結婚時,他帶兩條腿就踏入了婚姻的殿堂。後來丈夫回憶當初開玩笑的說,他當年頗有棒「大款」的感覺。當然我知道,並不是我的物質基礎比他好他看上我了;而是我的一句話,我說:「我的性格像日本女人,我很溫柔的。」他說他相信,就這一句話把他搞定,我很得意,覺得他「傻」。 我們有了一個家,筒子樓內,20幾坪米,8家共用一個廚房。下班後左鄰右舍都在廚房裡忙,真是鍋碗瓢盆交響曲,我拿你一根蔥,你借我一顆白菜,生活雖不富裕倒也其樂融融。在後來,我們有了兒子。對兒子的愛,那真是發自內心,當母親的都有這種體會,那是我們身上掉下來的肉,為兒女,我們當媽媽的可以無私奉獻,甚至可以為他們獻出生命。當然,我也有溺愛的時候,也慣著孩子;還好丈夫比較理性,孩子成長的過程中,他不慣孩子。兒子現在是個大小伙子了,他不驕氣吃苦,是個懂事的孩子。 記得我兒子曾經寫過一篇文章──「我懷念我們那溫馨的小家」,其中說道「我們搬家了,搬進一所大屋子,爸爸、媽媽很高興,恨不得天天讓親戚朋友來參觀,他們領著朋友一間一間房看,這個廚房不小吧!兩個衛生間很方便了,小花園裡可以種種花。他們很陶醉在朋友們的誇獎裡,他們誇誇其談,在別人的讚揚聲中滿足了他們的虛榮,他們卻忽略了我的存在……。我懷念那過去的日子,雖然那會兒窮,雖然那會兒房子小;但是我懷念我們那溫馨的...

去天堂的孩子

李王文玲姊妹的見證 二OOO年三月十四日是我生命中最黑暗的一天,我與丈夫都哀痛欲絕,因為醫生告訴我們,我們的心肝寶貝女兒雪儀患上了血癌。我們不相信!為什麼這樣健康美麗而甚少生病的雪儀會有血癌?為什麼?發生了甚麼事?我們簡直難以接受。我怨天不公平。為什麼患病的不是我而是我心愛的女兒?她才六歲,為什麼是她?我心中吶喊著。接著是一連串的痛苦檢查:抽骨髓、驗血、擇人造血型,以便接受化療,這一切對於雪儀都是從未有過的痛苦。我們聽著她在治療室的哭叫,真是痛入心腑,但又很無奈,我們多麼希望可以代替她啊! 經濟崩潰 七月,我們這個家面臨經濟崩潰。女兒尚在治療,丈夫在大陸駕駛的貨車連車帶貨被偷走。他是我們家的經濟支柱,怎麼辦?我們自己不吃沒關係,而一對兒女尚要吃飯、讀書、治病,雪儀尚需購買營養品。前路茫茫如何面對,令我們很驚慌,這時醫院的社工幫助我們,申請了仁濟緊急援助及政府的綜援。福利署的鄭先生他們不但幫助我們這個家庭申請綜援,解決了燃眉之急,而且傳福音給我。鄭先生用了一個上午時間告訴我,上帝是怎麼樣的神,耶穌是誰,若要信耶穌就要打開心門交託並願意順服祂的安排,我默默地聽鄭先生講,雖然當時心裡還未接受,但鄭先生的話像種子般種入了我的心田。 八月,雪儀癌病再度復發,我再度陷入擔心、哀痛中,因為醫生說必須再做化療,而且隨時會有倂發症,有生命危險。雪儀的面部已開始不對稱,聽力也受到影響,白血球一天比一天高,情況緊急,儘管一千個不願意,也只得無奈地接受化療,別無他法。不幸的事終於逃不掉,倂發症發生,雪儀出現呼吸困難,X光顯示肺組織受感染,醫生將她轉去深切治療病房用儀器幫助她呼吸,否則很危險。那時我困苦、哀痛和無助地整日以淚洗面。看著美麗的女兒鼻子和半條腿都插滿了管子,我多麼心痛,卻甚麼也幫不了她,我能做的就只是幫她按摩全身。我又不能在她面前哭,因知道我是她的力量,我不願讓她不開心。 在這困苦的時刻,我很久沒見的朋友貞姐帶著她教會的傳道人梅太來到我身邊,她們問候我,傳福音給我。這時我心裡充滿感動,之前的李小姐、鄭先生、羅院牧等向我傳福音的人,他們說的話在我腦海一一浮現。當梅太問我是否願意信耶穌時,我感覺她的話是那麼有力量,我竟毫無能力抗拒,感動得淚流不止。為甚麼這些原來素不相識的人,這麼關愛我和女兒,這時候我決志信耶穌。我相信耶穌一定是位慈愛的上帝,因為那些原來素不相識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