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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夫石

翠兒姊妹的見證 我生於浙江清田一個基督教家庭,幼時,大哥背著我跟爸媽去過教會一兩次,之後教會被收作公用。我爸是很虔誠的基督徒,常教我禱告、唱詩,囑咐我們星期六把一切事辦妥,禮拜天敬拜上帝,我們都聽他。我的性格溫順,也信有上帝,雖然對真理不甚了解。 移居瑞典 一九七八年,我丈夫的姐姐和姐夫為他申請,來到瑞典。一年後我帶著三個孩子也來到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 (Stockholm) ,全家團聚。當時孩子最大的七歲,其餘兩個分別是五歲和三歲。我一面帶孩子,一面學瑞典文。丈夫也出身基督教家庭,我爸曾向他傳福音,有一次他生病,也讀聖經,跟我們一起禱告。可到瑞典以後,他因做廚師,就沒有上教會。我到瑞典半年後,才找到中國教會,每禮拜天都是自己帶著三個孩子上教堂,丈夫沒去,也不反對。但是,每次吵架,丈夫就罵我「迷信」、「著迷」,這時我才知道,他其實不是真信。 熬出了頭 好不容易苦幹了十一年,丈夫終於熬出頭來,在一九八九年和兩個友人合伙開餐館,其中一個是女股東。剛剛開業,事情很多,壓力很大。不到一個月,我就和丈夫吵架。丈夫要兼顧裡裡外外很多事,女股東也頂能幫忙的。我那時因孩子已長大,丈夫就教我到餐館幫忙。但是我沒有餐館經念,做甚麼事情都笨手笨腳,和熟練能幹的女股東相比,相形見拙?。另一方面,我丈夫和女股東倒合作愉快,有商有量,十分投契,不知不覺就把我冷落了。從四月初起,我們夫妻常常吵架。五月中旬,丈夫留在飯店裡,不願意回家。我叫他回家,他說心都冷了。我就不管他。 丈夫不回 那段日子很苦。我們的餐館不小,四個人工作,忙得團團轉,卻天天吵架。女股東對我頗為厭煩,罵我:「發瘋!」「患了相思病!」更常故意氣我,在我面前端茶給我丈夫,說:「我還可以天天為你端兩杯茶呢!」我們一起工作七年,心裡苦不堪言。我也不管他們是否真有私情,總之就是裝蒜,不偵察。不偷聽。天天往店裡工作,晚上回家與孩子廝守。起初,我不懂禱告,回家後總獨自哭泣。兩年之後,靈命稍有進步,才向上帝哭訴,求上帝指教我該怎麼辦。我感謝上帝賜我安眠的恩典,每一晚我都能睡到天亮。但是醒來後,想到自己的婚姻名存實亡,就萬箭穿心。 這七年裡,我因工作的緣故,改去瑞典教會。一九九六年中國教會一個姊妹找我開家庭聖經班,回到華人教會。後來我參加中國教會的夏令營,主題是「面臨生命,醫治破碎的心」,當時我的心真碎了。很奇妙,上帝就在...

從佛陀到耶穌

連合郎弟兄的 見證 我是雲林台西人,直到唸大學時才離開家鄉,在兒時的記憶裡,貧窮、疾病、迷信和死亡總是纏繞這片土地上,時常會從遠處傳來一陣陣既悽涼又絕望的哭號聲──又是人死了。每個人都害怕自己就是下一個悲劇的主角。就在我小學三年級時,這個悽慘的故事終於在我家上演了。 因阿公是個法師,那夜他幫鄰居做法,法術一結束他就不支倒地被扶回來,阿公說不是疾病,而是法術中他他碰上的那一群鬼心有不甘來找他,他說要是他能逃過此劫難,就可以如何如何…,於是我家到處貼滿符咒,在門前疊起八仙桌作法,但是八仙桌與神明廳的香爐相繼起火,沒幾天阿公的病情開始惡化,經醫生診斷是肺炎,就在出院後的一個夜晚,阿公因無法呼吸而氣絕身亡。面對親子離世,父親哭了,我也跟著哭了。我開始對死亡產生恐懼,甚至不敢閉眼睡覺,深怕就此一覺不醒。 高中時生一場大病,因我是一個懼怕死亡的人,心想,莫非這次是輪到我了?我躺在床上,父親只好每天請密醫至家中為我打點滴,就這樣,我的病況好轉,後來就康復了。我開始練起瑜珈、打坐,希望藉此鍛鍊身體,也能參悟一些「生與死」的問題。我怕死,人死後往那裡去?有天堂、地獄嗎?高中畢業,我考上師大,但心中總是不快樂,就開始學氣功,加入佛學社,皈依佛門,也接觸密宗,接受密宗的灌頂加持等等。 在當時有一本書很流行,是講到販毒黑奴的小說《根》,我很想看,後來在舊書攤看到一本黃皮書,書名為《腳蹤》,以為是原著《根》的電影腳本之類的書就買回來看,結果這本書原來是作者描述她先生因車禍,被醫生宣判極可能成為植物人甚至死亡,若活下來也難逃終身殘廢的惡運。在她最絕望時,遇見了耶穌,並經歷到祂醫治的大能,最後她先生是用走的出院。這是何等奇妙的事,與我過去所經歷的何等不同,我深受感動,那一夜我躺在床上默默想著耶穌,心中獲得很大的平安。我開始意識到耶穌與佛陀不一樣,耶穌似乎就離我很近,我注意到學校附近的一間教會,感覺裡面的人很喜樂,唱的歌也特別好聽,我深深的被吸引,但有好幾次在我想要進去時,總有一個意念把我拉回來。那個意念一直告訴我:「合郎,你是佛學部的幹部,你還有法號,很多人甚至叫你連大師,你若改信耶穌,就表示你懦弱,會被人笑。」我只好調頭離開,並決定繼續專心研究佛教。在大三時,似乎有一種突然頓悟的感覺,就決定暑假時出家。 到了暑假向父親表示想到花蓮某道場,父親似乎意識到我想出家,執意不讓我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