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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作主宰?

偉華弟兄的見證 我是一個傳統潮州人家庭長大,雖兄弟姐妹都受香港西方教育;但回到家,爸媽都說潮州話和本地話,吃的也是潮州粥和滷水鵝。爸爸和伯父雖然都是九龍城生命堂的老會友;但因雜貨店生意很忙,很久才會上教會崇拜一次。慶幸的是爸爸囑託大姐帶我們每星期天到教會上主日學,可說我自小是在生命堂長大的;但我天性懶惰,常找藉口不上主日學。可幸我在禮賢會中學唸書,一直都有學習聖經。直到十四、五歲後,我的藉口便越來越多,漸漸就再沒上主日學了。自覺往後的日子還多,還有很多機會去認識上帝及事奉祂。 爸媽對我們的管教很嚴,又因家境貧窮,希望日後的生活有所改善,對金錢看得很重。我中學畢業後,讀了兩年理工的文憑過程,便出來做事。八五年有機會到美國讀大學,除了父母所提供的幫助外,還要做很多工作 (如送薄餅、送中餐外賣、做侍應生餐館小工,幫人補習和在圖書館幫工) 來支付學費及生活費。漸漸地我對金錢更是看得重要。 九O年畢業返港,便積極找工作。除正職外,晚上及週末還到一些補習班和學校教書,生活極忙碌,連與女友拍拖的時間也很有限。九一年的七月底,家中發生了一件事;大哥在中國大陸公幹時發生車禍,不幸喪生。家人都很傷心,開始明白人生的無奈。有時我也會問上帝為何這事會發生在哥哥身上呢?之後,我們都帶著傷痛恢復正常的生活;而我也回到拼命賺錢的本性。很幸運的,我在一間大公司上班,職位也扶搖直上。我對自己的未來很有計劃;例如每月要儲蓄多少錢,何時結婚,何時生小孩,何時買樓,何時買車,何時開始做自己的生意,甚至何時有足夠的金錢退休等都有計劃。一直以來,我的生活都按著計劃而行,同時也覺得生活是在我完全的掌握之中,因此離上帝漸行漸遠了。加上太太對基督徒和基督教很排斥,甚至在結婚的承諾中,包括不能強迫她上教堂和與她講耶穌。一切都如計劃進行,結婚後,於九五年生了兒子,自己也升上了管理階層。 九七年一個機會,我暫別了父母、妻兒,到了美國做事,後來更與友人合資創立了公司。起初生意很好,一切順利,有時望著自己從零到有所建設的公司,都會感到自豪。 一直以來,雖說不上是好動之人,但頗注重健康,閒時也到健身中心運動,身體一向很好,從沒大病過。本以為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中,亦不覺得需要上帝來給我生活上加添保障。心想何不等到老或有所需要時,才再到教會去學習和仰望上帝呢?誰知道這一切卻在短短數月裡改變了!O二年底,公司的生意...

烏雲的另一面

鄧譚慧儀姊妹的見證 一個初冬的清晨,我夢見他臥在我右邊,用深情的眼睛看著我。我挨近他耳邊說:「我愛你,你掛念我麼?」他笑著說:「唱詩讚美上帝。」 但願長夢不醒 幾個月來,我與亡夫松相遇在不同的夢中,每次我都緊握著他的手不願放開,因為我知道自己在夢中,他已不在人世了。夢中的他仍然是榮光煥發,滿面笑容,多麼可愛!這樣的重逢是何等真貴。啊!我深願長夢不醒……。二OO二年四月十九日,是松四十一歲生日。早餐時,十四歲的女兒紫琦問我:「媽,妳送什麼給爸爸?」我倚著松答:「我天天 都對他好,不就夠了嗎?」大家都笑了。松出門到廚櫃工場上班,我們約好晚上出外晚餐慶祝。我送他出門,看著他穿鞋,與他道別,想不到他再也不能回家……。 那天早上約十時四十五分,工場倒下許多巨木塊,松不慎被打中胸部,隨即昏迷不醒,魂歸天國。當時我不在家,教會牧者、執事及弟兄姐妹接到噩耗,立刻流淚禱告。並設法找我,約十一時十五分,我回到家裡。被一班等候已久的兄姐接上車趕往現場。他們不敢告訴我真相,只說事情不妙,要我有心理準備。當時我心亂如麻,但聖經的話出現腦海中:「因我所遭遇的是出於祢,我就默然不語。」(詩篇卅九篇9) 我心中立時充滿平安,默默的禱告,深信一切在上帝手中。當車子駛近工場,坐在我旁邊的潔貞姐妹緊緊地握住我的手,對我說:「他已回到天父身邊了。」我呆了,整個人軟了下來。為什麼會這樣?是真的嗎? 不久,當我目睹他的遺容,我無法不接受這鐵一般的事實:我深愛的丈夫,我兩個孩子的父親,竟已與世長辭!來不及留下半句遺言,來不及說珍重再見,他就這樣撒手塵寰!我內心絞痛著,然而上帝那份出人意外的平靜安穩,仍奇妙地與我同在。我深信這位我從小所信的上帝,一定有祂的計劃和藍圖,沒有一件事。沒有一件事的發生不在祂的允許之下。我也深知祂的意念高過我們的意念,上帝既然把松賞賜給我,祂也有權取回。正如約伯說:「賞賜的是耶和華,收取的也是耶和華,耶和華的名是應當稱頌的。」(約伯記一章21) 此刻,縱使我十分捨不得多年與我甘苦與共的伴侶,但我深信他已息去世上的勞苦,安息於主懷,享受天國的福樂,我們總有一天會再相聚! 勝過死亡蔭霾 下午,孩子們回家,知道爸爸已離世,都呆了半天,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教會牧者,兄姐及朋友們聞訊都十分震驚及難過,紛紛到我家安慰我們,和我們一同哀哭。教會立刻成立支援小組,一方面協助我處理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