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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心似鐵

聖經裡說:上帝的兒子耶穌主動來到人間親近人,察看人的軟弱,人可以透過認識耶穌知道神是誰。聖經說:神就是愛,祂的愛成就我的一生,包括我的過去,甚至一些不光彩的事情都變成祝福。如果缺乏愛,一切都變為虛空。過往我都以為我懂得愛,怎知我所愛的只限於我所喜愛的,為了滿足我心頭的榮譽感和佔有慾。但是耶穌說:愛那些討你喜歡的人並不稀奇,愛那些不值得你愛的人才是真正上帝喜悅的愛,就像上帝愛我們這些罪人一樣。 小雲姐妹見證她與丈夫的一場官司,上帝為她掌權,把意想不到的結局舨了過來。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若沒有上帝賜福,真不知結局會怎樣!! 拿起筆,我躊躇許久。我是否有必要再次挖開心中隱密的傷痛,將自己的靈魂呈現在眾目睽睽之下。想到一定有許多中年婦女和我一樣,一方面感嘆自己逝去如花一般的青春年華,另一方面千方百計地努力扮演母親、妻子的角色,忍辱負重地付出一切,我就想擁抱她們,把我的故事悄悄地分享給她們聽。 我和丈夫都出生在中國大陸。我們一九八二年認識,自由戀愛三年,八五年結婚。同年八月,丈夫由國家農業部選派到美國攻讀碩士、博士。八六年一月,作為新婚妻子,我也來到美國。新婚燕爾,雖然生活艱苦,但夫妻胼手胝足,從零開始建立我們的小家庭。 結婚二、三年,我們又有了兩個可愛的兒子。我為了家庭,放棄自己再深造的機會,一直辛苦打工維持家計。平心而論,我不是那種安於現狀,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鐘的人。我想,既然我不走讀書的路,我就想方設法去賺錢。從一九九O年開始,我開始做小本生意。過了一年,一個偶然的機遇,我又斗膽開了飯店。為了要力爭上游,我全身心地投在飯店生意上。 九三年十一月,丈夫終於克服重重困難,拿到了博士學位,並在香港某大學謀到教師學位,去了香港。由於飯店出售耽擱,我和孩子們於九五年才到香港和他團聚。那時我心裡開心極了。丈夫功成名就,他的名字還寫進他家鄉的縣誌中。真可謂夫貴妻榮,衣錦還鄉。那時家庭經濟寬裕,兒子們活潑可愛,丈夫還利用閒暇的時間到深圳炒股票。我就理所當然地相夫教子,處於半退休的狀態。我們還利用寒假、暑假,遊覽祖國的大江南北,走訪親友,所到之處,人人稱羡。 一九九八年一月,也許我生性好強,想把這個小家庭搞得更火紅。藉著我若在美國住滿兩年可以拿美國公民的因素,我又帶著兒子們來到加州DAVIS。一方面等拿公民證,另方面專心培養兒子。我萬萬沒想到,此一走,竟是我們家再也合...

我得到寄託

王坤弟兄的見證 我生於中國的一個貧困的農村家庭。四歲那年,母親不幸去世。比我大兩歲的姐姐便擔負起母親的責任,拉扯著我和弟弟,做全部家務,又幫父親做些農活。因年幼活重,累得身上骨頭脫節,類風濕很嚴重,瘦得好可憐。所以,到今天我對姐姐都有一種特別的感情。 一晃好多年,我們都有了自己的家。一九九二年,姐姐忽然向我傳福音,讓我信耶穌。我曾給她女兒艷麗介紹過一個對象,幾乎到了談論婚嫁的時候,男方父母忽然反對,讓好事泡湯。姪女痛不欲生,後來是單位的一個勞模讓她信了耶穌,才逐漸開朗起來。姪女又把耶穌傳給了她媽媽。 我知道姐姐一直那麼愛我,她肯定是認為耶穌好,才對我傳。可是,那時我雖不拒絕,但就是信不了。我天天都提著小包,在外面擺個小地攤,賣賣鞋帽衣襪等小件,掙幾個小錢,補貼家用。丈夫從部隊轉業在當地的化肥廠當電工,每個月幾十塊錢,收入不高。我們有兩個孩子,家裡日子緊巴巴的,我哪有時間信耶穌。 姐姐有耐心,對我傳了一年時間,我還不信。一九九三年我突然生了一種怪病,鄉下人稱「白奔病」。我一蹲廁所,就是白色的尿。人發燒,全身難受,最後瘦到七十多斤, 像乾柴一樣。生意也沒法做了。我一吃藥就過敏暈倒,又沒錢跑大醫院做大手術。我們鄉武裝部的一個人,得了和我一樣的病。她家有錢,到北京去治,但去後兩個月就死了。我不知道我能活多久,兩個孩子都小,一想到要死就很難過。 絕望中,有一天,我跪到地上,向耶穌禱告。我對祂說:「祢是掌管生命的主,我現在就 (依) 賴著祢了。祢是要叫我好,我肯定能好;祢不叫我好,就接我到祢的天堂去。反正,是死是活,我從現在起,就不放棄祢了。」從此,我開始去教會。我天天向上帝禱告,膝蓋都起了繭。真奇妙,從去教會算起,四個星期後,我的嗓子不乾不咳,不難受了。六個星期後,我的病徵就消失了。上帝真是聽禱告的,我打心裡謝謝祂── 我生命的主。 第八個星期,我又拎著我那小包,出去擺地攤做生意了。一九九六年,我正式受洗。從此,我開始到處做見證,傳福音。沒想到,有一年丈夫忽然生病。他身體一直很好,後來胃部有時不舒服。他本來有公費醫療,卻一直忍著,不想隨便花公家的錢。他為人向來正直無私。撐了約兩個月時間,實在疼得受不了,才去了醫院。一查才知道不妙,原來是癌症。 醫生說,已經遲了,我天天禱告,我知道這是一種磨練,但我不能遠離上帝。感謝上帝,丈夫比醫生預計的存活時間長,...

解開心結

陳源弟兄的 見證 我一生平凡。小時夢想成為科學家。由於父親被冤枉屈打成「反革命」,我高考時,因所謂「政治審查」不合格,無緣進入理想大學。夢想成了泡影。半年後,「大躍進」的餘波未息,有的省份還在擴大和新建高校,為了求學,我離開家鄉上海,進入當時比較貧窮的安徽省一所新辦的大學。畢業後,分配去一家中型 (後成為大型) 的國有企業。當時,政治運動接二連三,即使對極「左」路線的所作所為頗有反感,也只得忍受。我在車間從事技術工作十多年,除了勤懇工作外,別無所求。改革開放後,先後擔任了企業的中層及高層管理工作,一直到退休。 在同事們看來,我的工作順利,生活穩定,家庭美滿,應該心滿意足了。其實,我有很多煩惱,只是沒有告訴別人而已。受無神論教育多年,我不認識上帝,不相信有神。我也不崇拜政治領袖;但我敬重在科學方面有成就的人。後又受宣傳的影響,試圖仿傚那些經濟領域取得成就的人物。我相信成功就是「能力加際遇」。我一直認為自己有一定的能力,極 「左」時期沒有機會,開放後,應有機會了。但事實是無情的,該職位提升了 (所謂升官了) ,卻因不喜歡與上層交往,不如別人升得快。想為企業開闢財源,作出些成績,又因看不慣一些不能見光的「交易」,不如別的企業搞的「活」。想響應號召,自己「先富起來」吧,又不敢,不想「越軌」。想實現當時流行的一種說法,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但道在那裡呢?從改革開放後,一直到我退休,想有所成就,但還是平平淡淡,內心充滿矛盾。 退休時,適逢國企改革,奮鬥一輩子,所擁有的利益要比預期的差不多。雖然我對「名利」慾望並不高,但與在機關的同學朋友一比較,感到很慚愧懊喪我曾有調入「機關」的機會,曾有「權錢交易」的機會,都放棄了一些沒有放棄機會的,現在「財大氣粗」有的人該懲罰,卻依然瀟灑得意自己是否太笨了,是否沒有「升官發財」的能力? 常白思不得其解,只是牢騷滿腹。 退休了,我比一般人多一條路,那就是移民美國,到美國來施展「能力」。誰知期望越高,失望越大。女婿是美國人,性格怪異。不僅在對外交往中不願幫忙,連我們居住在女兒家中都表示反對。來美前曾擬定了多種成就事業的方案。來美後,連居住都成問題,何談邁開第一步呢? 我的最後一個「成功」之夢破碎了,令我真正陷入了痛苦的深淵。多次想回國,但不甘心。就算不奢望甚麼事業了,回國就等於把女兒外孫女白白送給了一個我不喜歡的美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