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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毒品中得釋放

阮一凡弟兄的重生得救見證 於2001年10月   本人名叫阮一凡,男,生於1972年1月,家住浙江省温州市百里東路65號。1998年2月,是神改變我一生的開始,在那以前我是個完全活在黑暗中的無指望的罪人。   為了找到人生的滿足,更為了在社會上能够自我保護,我就結識—些不良的朋友,在這樣的環境下,從1996年染上了毒品,那時我已結婚,並且妻子也已懷孕。開始時毒品能讓我暫時麻木,暫時地忘却煩惱,後來毒品控制了我整個人,我成了它的奴隸傀儡,它讓我顧不及母親的眼淚、妻子的心碎與擔憂。    回想我那剛學會走路的兒子,好幾次早晨來拉他睡懶覺父親的被角,要渴望得着父愛時的表情;回想我躲進衛生間偷偷地吸毒,玻璃門外母親無奈站着的影子,我出來看見她欲哭無淚的眼睛;又次次想到被重担壓垮,變得憔悴瘦弱的妻子,這些都曾使我良心受責,要决心擺脱這惡魔的捆索,可這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    我曾經自願戒了10來次,可是都以失敗而告終。在一次戒毒中,醫生打電話到家裡,告訴我母親和妻子,我因為戒毒出了問題,毒不能往下排而昏迷了,醫生說不敢負責任 (因為是私立的醫院,非法的),母親含着眼淚對醫生說:“你盡力地搶救,真的死了,不用你負責。” 在這種承諾下,醫生實施了搶救,我昏迷了大約三天,自己一點不曉得。醒來後痛苦得不得了,因為毒不能下排,以至整個喉管至口舌都潰爛了,不能吃什麼,只能喝稀粥,整整熬了一個月,那種苦,不能想像,虚脱的身體,又有潰爛的痛苦,再加上惡魔用千萬隻螞蟻啃骨頭似的在内心深處折騰,那已不是毒癮,而是心癮。    一想到那毒品,我覺得深深地被它控制了,它完全佔有了我。一個月的痛苦過後,家人幼稚地以為我會好一點,可我—出家門,很快就又重新去吸毒。你想想,這種明知道是痛苦、是死亡的事,却不能控制自己不去做,這種力量實在太可怕。我的人生絕望了,面對有養育之恩的父母親、深愛自己的妻子及呀呀學語的兒子,我太對不起他們,又覺得這世界不屬於我,沒有我立足之地,也找不到自己在這社會上應有的角色。就這樣,想到了自殺。一天深夜,我悄悄拿着刀片,已經割下一點,但看了看身旁的妻子和兒子,却又害怕死,手縮了回去。    人生真的是苦海無邊嗎?有没有出路?母親常常為我燒香拜佛,我自己也求他們 (假神),因為我家世世代代都虔誠地拜它,甚至在我坐牢時也求它讓我得到假釋。我家窗口上就供着它 (...

《世途多險惡》

關沛華弟兄的見證分享 賭的網絡 二OO二年十月,因公再一次來到拉斯維加斯。這裡燈紅酒綠,五光十色的燦爛吸引了不少遊客來觀光及賭博。晚上正是賭場的熱鬧時間,不少人在玩吃角子機。賭場煙霧迷漫,角子機叮叮噹噹,酒店金碧輝煌,女性接待員穿著短短衣裙,在這富麗堂皇的背後,好像見到魔鬼猙獰的笑容:「哈!哈!歡迎來到我的王國!盡情享受吧!」 來到敵人的陣地,戰戰兢兢的,知道一不小心就會被生吞活剝下去。記得幾年前,我們公司的副總裁,就因戰勝不了「賭」的誘惑而失去了工作。事情發生在拉斯維加斯賭城電腦展覽會(Comdex)期間,那時我在一間總部設在台灣的公司上班。我和美國分公司的直屬上司一起到達拉斯維加斯,副總裁則直接從台灣飛來。大家正賣力地籌備這一連五天的展覽會。星期一開展,星期日我和直屬上司先到會場預備一切。星期一下午四時,副總裁到達會場和我們打招呼,晚上約好一起吃飯。飯店設計的很有計劃;在行經的地方,擺了許多賭桌及吃角子機。副總裁一進飯店,便說:「我去逛逛,你們先去排隊。」十五分鐘過去了,我的上司叫我去請副總裁來,於是他回來和我們一起排隊聊天;十分鐘又過去了,副總裁老嚷著如何去賭場上下注,最後終忍耐不住,對我們說:「在這裡等不知要多久?不如讓我先去發財吧!輪到我們吃飯時,再來通知我!」就這樣他又消失在賭場中,輪到我們時,才去找他。晚飯後他對我們說:「你們先回去,我還要多玩一下。」結果第二天會場中沒看到他,第二天展覽後,我們便去他酒店找他,把他從睡夢中吵醒。原來他欠下一筆債務,沒錢償還,向朋友借了幾百美元,希望在賭桌上贏回來;星期一通霄賭博,結果輸得光光。最後大老闆知道,送來傳真,取消他遺下的行程,叫他立刻回台,把他開除了。 很多人會想:「我從來不賭博,賭場對我沒有誘惑!」對的,因為每個人的喜好不一樣。空中掌權者(魔鬼)就是要你低估牠的能力! 貪的誘惑 正人君子也會不慎掉入陷阱。就以我的失敗為例,現在世界到處通行信用卡,電視廣告上隨時都看到使用信用卡的千萬種方法;而且不斷收到廣告告訴你:「你的信用很好,所以你才會收到這個特別的優惠….你可以在一年內借錢,完全無利息。」目的是要你「先用未來錢」。廣告中振振有詞的引誘你:「現在就去渡假!這是你應得的(You deserve it.) 。 還有買下你心愛的傢俱...

學習愛丈夫

林秀容姐妹的得救見證 求耶和華指示道路及赦罪(詩篇25篇) 我生長在虔誠的佛教家庭,家中設有佛堂。母親每日焚香供奉,農曆每月初一、初二、十五和十六及各種節期,更準備非常豐盛的牲禮祭拜。雖然如此,家庭卻一直都不平靜,父母經常爭吵。有一次,父親投資生意,遭朋友欺騙,受到刺激而酗酒,打了母親。母親放不下年幼的孩子,只好忍氣吞聲。當時我年紀尚小,看到母親終日垂淚,愁眉苦臉,便發誓:「將來我的婚姻若不幸福,一定馬上離婚,決不為孩子葬送我一生的幸福。」 我和我先生是工作上的同事,兩個人同屬內向安靜型。一直到結婚後才發現彼此的家庭背景、習慣、個性有極大不同。我不斷想改變他,使他成為我所喜歡的樣子,他也一樣非常不能容忍彼此之間的不同,所以我們經常爭吵。當時,我們住在美國。教會裡熱心的姊妹帶我查經,耶穌基督捨生的大愛感動我,我信了耶穌。讀聖經,上帝提醒我要作順服的妻子。我開始學習停止抱怨和爭論,但我知道,那只是表面順服,實際上心裡一點不順服。直到丈夫畢業,自美國返台灣工作,和公婆同住,我才真正接受嚴格的考驗。 我和公婆在教育小孩和生活觀念上存有很大差異,基於尊重長輩,我只有完全忍耐接受,長期下來,覺得非常痛苦。因為小孩還很小,我必須全心全力照顧小孩,加上丈夫不同意我去教會,我沒有與任何朋友親戚往來。當時,真覺得自己像困在籠中的小鳥,一點自由都沒有,唯一能傾訴的對象就是丈夫,但他非但不了解,反而更加誤解我,對我諸多要求。 當時,離婚的念頭閃過我的腦海,但我明白天父不喜歡我這麼做。我經常到天父面前哭訴,祂就藉聖經的話安慰我。當我讀到 「不背著他的十字架跟從我的,也不配作我的門徒。得著生命的,將要失去生命;為我失喪生命的,將要得著生命。」(馬太福音十章38-39) 以及 「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裡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約翰福音十二章24) ,我就明白,上帝要我改變自己,破碎自己。 有一次,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得以到附近的教會做禮拜。牧師講的信息是「如何成為新好男人」。這本是講給弟兄聽的,但是當我聽到「丈夫應該愛妻子如自己的身子」等聖經的教導時,我的眼淚不停的滴下來。因為我覺得自己沒有這樣愛丈夫,又怎麼能要求丈夫如此愛我呢?天父讓我看到:我只是一味要求丈夫包容接納:自己卻一點也不接納丈夫,只是心裡不斷的抱怨他。我覺得自己實在虧欠了丈夫。從此我才開始凡...

我知誰掌管生命

龔美和姊妹見證分享 這是一個真實故事,發生在我身上,可能在一般人眼裡十分平凡,但對我就不一樣;因為是我生命中獨特的經歷、不能言喻的震撼。二OO五年聖誕前夕,我腹部疼痛,去見醫生,起初以為是腸胃潰瘍,醫生開了消炎藥後要服用十天,到第七天,痛楚不減,反而更劇烈。次年一月三日,腹部疼痛厲害,進了急診室,留院四天,作了連串檢查仍找不出病源。醫生曾懷疑我是肺結核,傳染病科下令要我隔離,再經化驗後,仍找不出原因,只說了一句:「奇怪。」 當時,因接近週末,醫院沒有專科醫生為我診症,於是讓我回家,囑咐我一月十日回院覆診。一月十日,作了一次活組織檢查,手術醫生說我是患了GIST (胃腸基質瘤),屬癌症之一種。我問他第幾期,他答:「第四期。」我說:「既然是末期癌症,請不要醫我,就讓我死吧!」醫生說:「不要這樣,這種癌比較聽話。現在已經有藥物控制,妳未必死得這麼快。相信我,我會幫助妳。」我只有說:「我信你。」這時,我已不問:「何必偏偏選中我?」因為二OO三年,我的丈夫發現有癌症;當時我已問過一次,沒答案,所以這次也不必問這問題了。那時,心裡只有一問:「萬一我們夫婦都有病,兩個孩子怎麼照顧我們呢?」這是我唯一的掛慮。那時孩子是九歲和十四歲。 丈夫完成化療和手術,全部共經歷五年時間。這時,他鼓勵我,說:「我曾打過這場仗,仍然站了起來,是上帝的恩典。」我同意,如果不是上帝的恩典,我們的確不知所措。我知道要保持開朗,不能鑽牛角尖,不要單想到自己,要為大局著想。我在一次偶然閱讀書報時,看到一句:「不要祈求上天改變環境,要求上天給我有勇氣去面對環境。」對,為了家中大局,我不能以悲傷的心情面對:既然美國醫學這麼先進,教會弟兄姊妹又以禱告支持,我要堅強勇敢地面對。一切順其自然,由上帝安排好了。 事實上,上帝確已有安排。那時我在波士頓學院工作,因病入院治療而停了工作。在用盡所有的假期後,靠著領「短期喪失工作能力」保險金為生。後來證實患癌,知道不能回院工作,心中擔憂沒了醫療保險:那麼除了龐大的醫療費用外,我們剛買房子一年多,如何供下去呢?感謝上帝的恩典,波士頓學院的福利制度很好,我的保險沒有終止,保險公司為我續保。不但這樣,現時我每月必須支付的六千多元藥費,保險全包,而且每月能領取六成半薪金,供屋問題也解決了。 二OO七年七月中,我們全家快快樂樂地跟教會的弟兄姊妹一起去迪士尼樂園玩了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