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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刻

一、上帝接你了! 黃潘美雲 當外子離開我們,我悲痛得有如山崩地裂,眼淚像洪水決堤不停湧流。每次看到他的遺物,每頓飯想起他愛吃的食物,每一處陪他在病中走過的地方,都勾起我的回憶。我忍不住哭泣,淚水滾流……。是的,他睡了,真睡了,在全能上帝的懷裡,等候耶穌基督再來。 當被宣佈患上絕症,感覺就像被判了死刑一樣。這是人生最後一程,對非基督徒來說,是信主耶穌得永生的最後機會;對基督徒來說,是預備見主的最後一刻。是的,我們應當趁還有機會,趕緊傳揚天國福音,使更多人蒙恩得救。 三年前,醫生宣佈外子患上癌症。我很焦急,當時他還沒信耶穌。我請教會牧師和基督徒為他禱告,求上帝救他靈魂。這個癌腫是用最新的化療法,把藥物直接注射到癌細胞周圍,將癌細胞包圍。第一次不成功,因為輸藥物的導管不夠長,達不到腫瘤。醫生說。十個病人才有一個是這樣,他是其中一個。我很失望,哭求醫生再嘗試一次,也請牧師來為外子禱告,領他信耶穌。 第二次化療,管子可以伸到腫瘤的地方了。經過幾個月的休息,再進行第二次化療,很成功,癌細胞被控制了,縮小了,由十五公分縮為九公分。外子流出感恩的眼淚。他自從信了主耶穌,天天晚上讀經、禱告、看屬靈書籍,心裡充滿感恩。上帝開了他的心眼,他變了,心態與前大不相同。 第三次化療,這時藥物已破壞身體組織,健康一落千丈,無法復原,體重不斷下降。 他很努力,能吃多少他就吃多少,但是總不能吸收。我們請教會為他禱告,帶他出外走走,到教會敬拜上帝。三月底,我陪他到柏林旅行,我們只有一個目的,盡量讓他開心。但每次聽到專科醫生說:「他愛吃什麼就給他吧。」意思說,只是捱日子罷了。心裡仍忍不住痛苦。 他離世前兩日是禮拜天是他很軟弱,不能去教會,我留下二女兒陪他。他整天沒睡,睜著眼。女兒播放著聖詩給他聽 (他常聽錄音講道、聖詩)。我問他為何不睡覺,他說在禱告。又說,耶穌是好牧人。星期一,他整日沉沉大睡。星期二,四時醒來,我扶他如廁後,他說喉嚨有痰;天亮時我叫家庭醫生,醫生卻遲遲不來;我懵然不知道是他最後一天,替他抹身,換衣服,陪著他聽聖詩。其間他似乎睡著了我聽到他呼吸的聲音,內心有一陣莫名的難過,走近他身邊,摸摸他的頭,牽一牽他的手,他縮一縮,我站在他的床邊,眼淚直流。過去,無論在半夜或日間,我說一同禱告,他總伸出他瘦弱的手,讓我握著,禱告完他必定同我說「阿們」。 啊,主,我太難過了!若是祢的旨意要接他回天家,...

撒種有收割的一天

黃雪愛姊妹分享她信耶穌的見證 「敬畏耶和華是智慧的開端。」我自小沒有這智慧,即使看見大自然四時交替的景象,也沒聯想到有造物主。直至讀護士學課程時,認識好友阿儀,她是基督徒,邀請我去教會。記得她說:「妳是我的好朋友,希望妳能與我一樣──生命裡有上帝。」但是,我當時有一個觀念:信仰只是教人為善,只要我不做損人不利己的事,信與不信並不重要。福音的種子猶如撒在路旁,錯誤的觀念使我對福音無動於衷。 一九八七年,我帶著一顆憧憬的心移民澳洲,異鄉的生活,語言上的溝通及工作環境的適應,帶給我不少的壓力。所謂出外靠朋友,尤其身處異鄉,朋友的關懷和支持顯得格外可貴。可惜,在護士宿舍認識的一些新朋友,是因環境因素聚在一起,友誼沒有建立在真誠的基礎上,很容易因某些原因,如:工作上的意見不同、利害衝突,大家就變得疏離。有人表面友好,背後卻攻擊你。經過不愉快的經歷,我對待初識的人,皆抱以「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態度,覺得人與人之間保持相當距離,衝突便會少些,傷害也少些。隨著時光消逝,我的性情變得日漸冷淡。 好友阿儀察覺我變了,在一次電話中,坦誠勸我,說我在香港時可愛多了。自此以後,她更關心我,繼續鼓勵我去教會,借屬靈書籍及錄音帶給我。兩年後,阿儀回香港,我繼續去教會一段時間。可是福音的種子始終沒有發芽。我想我的心太硬了,看來得救無望,於是就藉口忙,不去教會。後來搬了家,在一次舊同學聚會中,竟發覺她們都是基督徒,且就在我家附近的教會聚會。一個星期日的清晨,當我望著後院的一草一木,抬頭看著藍天沉思,怔怔出神時,奇妙地有一個意念在心中湧現:「妳為何不重返教會?」是誰在說話?是誰在呼喚我?心中掙扎了一段時間,看看時間,正好趕得上教會禮拜時間;於是匆匆換上衣服出門。從那天起,我開始重返教會。在我信仰歷程上,曾有信心軟弱及懷疑的日子。當我參加團契、福音性研經班及初信栽培班後,這些都幫助我明白基督徒的新生活和新生命。 二OO一年二月廿四日梁燕城博士的佈道會──「生命是一首詩,從苦澀到甜美」中,我受聖靈感動決志信耶穌。最初,我是被佈道會的主題吸引。這十年來,我在異鄉營營役役地生活,護士生涯讓我看到的盡是生、老、病、死。自我保護形成人際關係的一堵牆,我彷彿困於圍城,感到生活是一潭死水,毫無生趣。以前常常帶著笑容的一張臉,漸漸變為愁眉深鎖,悶悶不樂。生命看來是一首哀歌,怎會是一首詩那樣美?在佈道會中,得知有上帝引領的...